國手[乒乓]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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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體溫平時就比她要稍稍高上一些,這時候卻幾乎像是有些燙人——又或許,郁辭覺得這可能只是自己在意亂情迷時的錯覺。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的衣擺被撩起,然后不自覺地在他因為帶著繭子而略顯粗糲的指腹摩挲下輕輕地戰(zhàn)栗起來……再然后,他終于深吸一口氣停下了動作,火急火燎地坐起來就探手去摸床頭柜。 他明顯也是第一次用,又急又生疏,越急卻又越完不成。 郁辭起初還有些忐忑,一小會兒之后幾乎是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和那一包“奧運紀念品”作斗爭。但看著看著她又覺得不好意思,紅著臉別過頭去又不敢再看。 沒一會兒,她終于聽見薛忱“大功告成”似的長長出了口氣,然后自己就又被壓住了。 郁辭其實很緊張。 “郁辭,郁辭……”薛忱的身上已經(jīng)都出了一層薄汗,卻還是壓著郁辭一遍一遍地吻著她、喊她的名字。 其實,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疼……郁辭有些出神地想著,卻很快就被壓著自己的人有些不滿地輕輕咬了一口。 ……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反正就算是幾乎已經(jīng)算是喪失了依靠能力的郁辭也能依稀知道,時間并不長。 兩個人在昏暗的床頭燈光里、保持著一上一下的姿勢,大眼瞪小眼。 郁辭的思考能力終于慢慢回籠,回想了一下剛才發(fā)生的事,語氣里是滿滿的不確定:“這就……完了?” 薛忱的皮膚也白,這時候幾乎整個人都是泛著紅的,低頭把臉埋進她的肩窩里,然后有些憤憤地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不疼,有點癢。 郁辭明知道不合時宜,卻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隨即肩上馬上就又被咬了一口。 “我沒別的意思,”郁辭趕緊抱住自己的小男朋友低聲安慰,“第一次這是很正常的。” 話音剛落,原本壓著她很有些因為自己“太快了”而有些悶悶不樂、覺得沒臉見人的男人刷的一下又撐起了身子,半信半疑地問她:“你怎么知道?” “嗯……”郁辭噎了一下,郁辭更加不確定,“大概是……生理常識?” 說完她就下意識地低呼了一聲——又被咬了一口。 “別鬧,明天印子要被別人看見的。”郁辭哭笑不得地輕輕推了他一下。 薛忱紅著臉卻還是一言不發(fā)地撐起身子退開了些,稍稍清理了一下。郁辭剛想再說點什么安慰一下“少年心事”,猝不及防之下忽然就被一股溫柔卻不容置疑的力道翻了個身。 她剛趴到床上,背上就有一股重量壓了下來,隨即就感覺有什么溫?zé)岬挠|感落在自己的肩胛骨上。 郁辭趴在床上有些費勁的回過頭,就見薛忱正壓著自己一點一點、細細密密地吻過自己肩膀和背脊。 那模樣,看起來仿佛就像是某些動物留下自己的氣味、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似的,簡直一模一樣。 薛忱像是終于發(fā)現(xiàn)她回頭了,通紅著臉湊過來、非得讓她又乖乖趴回去,左看右看地就是不肯看她,十足一副依然還耿耿于懷、沒臉見人的模樣。 郁辭好笑得不行,卻也順著他的動作轉(zhuǎn)過頭乖乖趴好了,生怕給少年人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心理陰影。 但沒過多久,她就后悔了—— 等他親夠了,又探著身子伸手去夠床頭柜。隨即她又被翻了個身、剛躺定就被吻住了。 “很好笑?”郁辭感覺到自己的唇不輕不重地被咬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呢,就又被咬了一口,“你等著!” 郁辭這一晚很后悔,后悔自己究竟為什么要找一個運動員、而且還是一個正處于職業(yè)生涯巔峰期內(nèi)的在役運動員做男朋友。 對了,這個男朋友還天天惹是生非,隔三差五就被教練罰跑一萬米。 體力差距太懸殊了。】 看來你們都知道我要寫奧運紀念品23333 上海今天贏魏橋啦?。。?!給你們發(fā)個車慶祝一下! ☆、第65章 網(wǎng)紅·一 第六十七章 網(wǎng)紅·一 郁辭其實已經(jīng)有些記不得后來那天晚上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才終于能睡著的了。 薛忱大概是對于自己第一次的丟人表現(xiàn)始終耿耿于懷得不得了,再加上還被郁辭笑話了——盡管郁辭并不覺得自己是在笑話他,這都是非常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她之所以會笑完完全全都是因為男朋友實在太可愛了的原因,總之接下來的一次,薛忱幾乎是卯著勁非要“一雪前恥”,為自己“正名”。 其實他還是沒有什么經(jīng)驗,莽莽撞撞地毫無技巧??善w力好得嚇人,這回又是憋著勁非要“證明自己”,郁辭實在是被他折騰得夠嗆。要不是他雖然莽撞但卻畢竟還是體貼的、時時刻刻都關(guān)注著女朋友的感受,郁辭簡直都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帶著最后一點兒意識堅持到結(jié)束。 迷迷糊糊中,郁辭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她嚇了一跳,以為他還沒鬧夠,好不容易勉強撐開眼皮,盯著眼前的布局愣了一會兒才終于意識到薛忱這回只是想抱她進浴室沖個澡清理一下,這才總算是又徹底松了一口氣。 薛忱有些笨拙卻認真地給女朋友沖了個澡、又給她裹好了浴袍,抱著她回房間的時候郁辭像是洗過澡后又恢復(fù)了一點兒力氣,睜開眼睛看了看房間。 床上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其實郁辭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要臉紅害羞一下的,但實在是又困又累、連害羞都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顧得上了,只能好不容易勉強指揮著薛忱把床單換了,然后幾乎是一沾到枕頭倒頭就睡了。 薛忱關(guān)了燈,抱著郁辭躺了一會兒——懷里傳來女朋友平穩(wěn)的呼吸聲,他卻怎么也睡不著。 其實很多次,他們在一起的晚上,他總是睡得很晚。他們見面的機會和時間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每一次都顯得那么來之不易——他和郁辭在一起三年了,可真正一起面對面、肩并肩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一共能有多少天?他總是不舍得那么輕易地就睡著了。 一旦睡著了,等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意味著一個晚上都已經(jīng)完全過去了。 而這往往也代表著,他們又該道別了。 郁辭已經(jīng)睡熟了,薛忱怕吵醒她,自己睡不著也不敢翻身、甚至連大一點兒的動作都不敢有,只敢借著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定定地盯著她看。 其實深更半夜的光線早就根本不夠他看清郁辭了,但她的模樣他是在太過熟悉,好像早就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在心里浮現(xiàn)過無數(shù)次,只要借著輪廓,他就能辨認出她的每一寸眉眼。 他知道郁辭最喜歡他的眉眼,總是夸他“劍眉星目、少年意氣”,其實他也喜歡郁辭的眉眼,溫柔又睿智。 他從來也不覺得郁辭是個柔弱的姑娘——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很多時候其實都是他在依賴著郁辭。 如果從來沒有認識過郁辭、如果沒有她陪著他,他能咬著牙突破瓶頸、一直走到現(xiàn)在嗎?連他自己都不敢拍著胸口打包票。 “郁辭……”薛忱幾不可聞地喊了她一聲,郁辭當(dāng)然沒有聽見,依然睡得安穩(wěn)。薛忱動了動嘴唇,像是有話要說,猶豫了一會兒,卻到底還是又閉上了嘴。 其實他本來想說“謝謝”,臨了張了口,也不知道到底是覺得不好意思還是覺得自己矯情,話在嘴邊打了兩圈轉(zhuǎn)、最后到底還是沒能吐出來,只是又輕聲地重復(fù)了一遍女朋友的名字,然后低頭親了親她緊閉著的眼睛。 這是這兩年以來薛忱睡得最踏實的一晚——甚至也沒有奧運奪冠那天的激動和興奮,只是單純地覺得踏實又安心。 睡得太踏實而導(dǎo)致的直接后果,就是長久以來一直都兢兢業(yè)業(yè)的生物鐘破天荒地失效了,薛忱一覺睡掉了大半個上午、最后還是被屋內(nèi)突然響起的自己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薛忱還沒睡醒,一聽到鈴聲響起,下意識地就把腦袋往被子蒙。一往被子里鉆,一下子就感覺自己貼上了什么格外溫軟的東西。薛忱愣了一下,半睜開眼睛看了看——頓時就愣了一下,差點沒流鼻血。 郁辭本來是面向著他窩在他懷里,他一低頭往被子里鉆,一睜開眼睛就是女朋友白皙的胸口。偏偏昨晚最后還是他笨手笨腳胡亂給她裹上的浴袍,領(lǐng)口歪歪斜斜地蹭開了一大半,露出胸口和肩膀上他留下的痕跡。 其中鎖骨和肩膀上的牙印格外顯眼。 薛忱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手機鈴聲還在鍥而不舍地響著。 郁辭好像也快要被鈴聲吵醒了,眉頭皺了皺眉,在他懷里不自覺地蹭了蹭、又貼得更緊了一些,仿佛是想用他的身體來隔絕噪音的干擾似的。 薛忱把女朋友往懷里摟了摟、低頭親了親她的發(fā)頂,然后一邊用另一只手摸索著在床頭柜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看也沒看接起來就問: “喂?誰啊一……”大清早地就吵醒人睡覺……薛忱的后半句話還沒說完,那頭的人一開口就讓他飛快地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