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乒乓]_分節(jié)閱讀_1
國手[乒乓] 作者:蘇綰 文案 《世界冠軍下鄉(xiāng)種地,大爺大媽都夸好》 《奧運國手遭鵝群圍追,亡命天涯,顯過人體能》 《看不懂助威橫幅,運動員文化水平遭質疑,國家隊緊急加課惡補》 《退役后紛紛發(fā)胖,誰能打破國家隊驚天詛咒?》 …… 一切盡在央視五套體育頻道,歡迎各位球迷準時收看。 紅塵寶典 1、乒乓相關,1V1,傻白甜。 2、部分人物有原型,請區(qū)分真人與小說。 3、蘇蘇蘇蘇蘇。 內容標簽:都市情緣 業(yè)界精英 甜文 勵志人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郁辭 ┃ 配角:薛忱 ┃ 其它:乒乓 作品簡評 乒乓球世界冠軍、奧運雙打冠軍薛忱違紀受罰時,認識了中學語文老師郁辭。兩人互生好感、在日?;チ弥许樌叩揭黄穑瑓s又驚聞奧運會取消雙打項目。兩人相互陪伴著走過薛忱職業(yè)生涯的低谷,終于突破瓶頸奪得單打世界冠軍。文章節(jié)奏輕松明快,男主少年氣十足、單純率直,女主溫柔睿智。在甜蜜的日常撒狗糧之余,也有運動員們的熱血和拼搏。兩人一路相互陪伴扶持、并肩成長,最終走出低谷、登頂巔峰,讀來令人動容。 ☆、第1章 致富經(jīng)·一 第一章 致富經(jīng)·一 這是郁辭在東屏村的最后一個星期了。 她是來這里“交流”的——為了響應教育局的號召,去年一中和東屏中學結成了交流幫困的對子。這學期剛開學,一中就要安排老師到東屏中學來進行為期一個月的交流。這顯然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條件艱苦、回到一中之后也沒什么升遷獎勵,名額自然沒什么意外地就落到了郁辭的頭上。 剛畢業(yè)的大學生、新來一個學期的年輕老師、教的是語文——主課老師既不會顯得敷衍不重視、又不像理科那樣教學任務緊張、不是班主任、高一的課業(yè)還不算太繁重……綜合種種情況,實在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郁辭對此算是意料之中,見學校安排了經(jīng)驗豐富的同事在這一個月內給自己代課,倒是也徹底放了心,收拾了東西就到了東屏村——職場新人么,不管在哪都是要“臟活累活你先干”的。 東屏中學是附近幾個村唯一的中學,初中和高中部都有。幾個村考不上城里學校但又不想放棄讀書的學生都在這里上學。學校沒有宿舍,郁辭就暫時住在校長家里——校長是個年過五十的老太太,脾氣和藹,聽說當年也是個大學生,師范畢了業(yè)一門心思回到村里來建設家鄉(xiāng),很是受人尊敬。 郁辭在東屏中學這一個月上的也是高一的語文課,雖然進度慢了一些,但課本和一中還是一樣的。上完今天的最后一節(jié)課、布置了作業(yè),郁辭很是爽快地宣布了下課放學。 因為一些學生住的比較遠、有的甚至上下學還要翻個小山頭,還有不少學生放了學趕著回家下地幫忙,村里不論中小學的放學時間通常都定得比較早。郁辭回到有些簡陋的辦公室,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書和教案,想了想又打了一大壺水,這才拎著水壺出了學校。 她沒有回校長家,而是拐了個彎、去了地里。 遠遠地,她就看見地里站了個挺拔又高大的身影,一身運動服雖然不是嶄新,但在這村里多少還是透著些違和。 郁辭走近了,才看見他拄著個鐵鍬正盯著地猛看,眼神認真得像是能看出朵花來似的。她沒忍住,一下子就笑出了聲。 那人這才像是意識到有人來了,抬頭看了她一眼,顯然是愣了一下,然后在她的笑里一下子紅了臉,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這是你家的地?那個……我、我來修水渠的?!?/br> 說話好像還帶著點結巴,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緊張還是不好意思。 他這一抬頭,郁辭居然也跟著愣了一下——這男人看著還很年輕,劍眉星目、一身的少年氣,看起來也不過就是剛過二十、說不定比她還要小上兩歲。她到東屏村小半個月,也不是沒見過有男孩子眉清目秀,只是常年在地里風吹日曬,多多少少都顯得有些黝黑。這男生……郁辭想著,忍不住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她已經(jīng)是常常被夸皮膚白了,這人卻還要再比她白上一兩分,頓時就顯得他臉上可疑的紅暈越發(fā)明顯了。 “不好意思,”見他像是越來越尷尬,郁辭莫名覺得自己像是欺負了一個大男生似的,居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搖了搖頭解釋,“張校長臨時有急事,夫妻倆一起趕去鎮(zhèn)上了,讓我過來打個招呼?!?/br> 張校長家地里的水渠這幾天常常漏水。夫妻倆年紀大了,修水渠的活實在是勝任不了,昨天托了鄰居、說是今天來幫忙修繕。誰知道今天中午張校長接了個電話,鎮(zhèn)上的親戚生了重病,夫妻倆要趕去幫忙,不得已才請暫住在家的郁辭幫忙——其實不用幫什么忙、她也幫不上什么忙,只是招呼一下、向鄰居道個謝倒幾碗水也就夠了。 “哦。”男生聽完像是稍微自在了一些,點點頭應了一聲,又低著頭去看水渠。 他不說話,氣氛一下子又有些尷尬了起來。 郁辭見他盯著水渠猛瞧,心里莫名地也有些緊張,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男生下意識地應了一聲,抬頭看了看她,不知道為什么又臉紅了,一手拄著鐵鍬,一手扒了扒頭發(fā),“那什么……那你知道,該怎么修水渠嗎?” 他越說聲音越小,郁辭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這才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有些詫異地看向他——不是他說來修水渠的嗎?他不會? “我也是借住的?!蹦猩缓靡馑剂耍瓣惔髬屨f她地里還有點活,讓我先過來、她晚點過來,說反正你們知道,我聽指揮出力氣就行了。” 真是巧,這回瞎子撞上盲人,都是兩眼一抹黑。 校長走得急,隔壁陳大媽中午也未必在家,恐怕是沒能聯(lián)系。 郁辭想了想,又問他:“校長恐怕要過一兩天才回來,你知不知道陳大媽什么時候來?” “地里干完大概天黑前吧?!蹦猩@然也不太確定。說完他想了想,忽然把鐵鍬放到了一邊,蹲下身又盯著水渠看了一會兒,問郁辭:“是這里漏水嗎?” “好像是?”郁辭也不太確定,實在是沒法仔細分辨水渠的漏水點。 男生想了想,看著她手里的水壺試探性地問:“要不倒點水進去試試?” 這建議……聽起來就很不靠譜。但郁辭還是鬼使神差地擰開水壺倒了點水進去——實在是……男生蹲在地上、仰著頭一臉認真又眼巴巴看過來的時候,郁辭覺得自己仿佛中了*藥,等到藥效過去醒過來的時候,水渠里的泥地已經(jīng)被浸濕了。 “看不出來。”男生摸著下巴認真地看了一會兒,仰著頭又問,“是不是倒的太少了?” 郁辭覺得自己的手又不聽使喚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手里的水壺已經(jīng)空了。 …… 春天的日頭不算太長,陳大媽鋤完地里雜草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些擦黑了。想起張校長托她幫的忙和昨天剛住到自己家里來的小伙子,趕緊擦了擦手往回趕。 很快,她就看到……小伙子忙得滿頭大汗、連長袖的運動服都脫在了旁邊的地上,正和旁邊的大姑娘交頭接耳。 “這里漏水了,肯定是這里!要怎么修?”小伙子的聲音聽起來居然還挺激動的。 “用土蓋上?”大姑娘聲音聽起來有些猶豫,顯然也知道自己出的是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