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章 馬爾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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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跟鄒媽只說了一回,她最近便經(jīng)常做這些,雖不及我印象里面的那種味道好,卻也十分可口,我還是很樂意吃的。 “怎么你還不吃嗎?不是說要去馬爾代夫嗎?幾點的機票?”我覺得氣氛有一絲的尷尬,于是便扯開了話題,抬起頭來看著凌弈寒,幫他把面前的粥都盛好。 凌弈寒放下報紙,點點頭,沒有回答我的話,卻是伸出修長的手捏住勺子,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他這個人平時看著風(fēng)行雷厲,做事情也很果斷狠絕,吃起東西來的時候,卻還是斯文得很,舉手投足之間無不帶著一種淡然的氣質(zhì)。 匆匆吃過早餐,鄒媽已經(jīng)幫我們將行李收拾好。 司機將我們送到地方的時候,我抬眼看到那一架在陽光底下熠熠生輝的小型飛機,這才恍然發(fā)覺凌弈寒早上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了。 原來早上的我竟忘記了,他是不需要買機票的。 私人飛機上,我和他并排坐著,那飛機微微有些搖晃,讓我整個腦袋都是暈的。 狐貍是地上的生物,并不喜歡飛行。 所以我也討厭飛機,討厭這種在天空上面的感覺,它讓我感覺到暈眩,腦子有些不清楚。 我閉著眼睛靠在那椅背上面,迷迷糊糊的,好像他伸手伸過來攬住了我的肩膀,我順勢靠在他的肩頭,像樹懶熊一般的抱住了他的胳膊,這樣才覺得踏實了許多。 下飛機的時候我仍舊是暈乎乎的,想睜開眼睛,可是腦袋里面卻暈乎乎的,亂的厲害,凌弈寒將我攔腰抱起。 隨著他步伐的運動,我能感覺到那地面的顛簸,惹得我的身體上上下下的一陣搖晃。 我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像只八爪魚一般的緊緊粘在他身上。 好一陣之后,我才感覺到后背一陣柔軟,像是躺在了一團棉花上面,他富有磁性而清冷的聲音這時候在我耳邊響起。 “怎么還沒抱夠?” 直到此時,我才睜開眼睛,偷偷的往外看了一眼。 明天站在我床前,面色有些凝重,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那白亮的燈光打在他臉上,襯得他的臉色更加發(fā)白。 在這白色的燈光底下,我隱隱看到幾滴汗水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的額頭上面,晶瑩剔透,折射著那白亮的燈光。 “我累了,我先休息一下!”我翻個身,將被子一拉蒙住腦袋,再也沒有理會外面的事情。 隨著嗒嗒的腳步聲,漸漸走遠,我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屋子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夕陽的余暉已經(jīng)染紅了半邊天,襯著整個屋子也散發(fā)出一股血紅的意味。 不知怎的,我眼皮突突的跳了幾下,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狐族天生敏銳,可以感應(yīng)著天地之間瞬息萬變的靈力變化,從而悟出一些世事的變化。 看樣子這一趟怕是不祥了。 我的預(yù)感果然不假,入夜的時候一涼黑色的邁巴赫停在路邊,凌奕寒下車,踩著積水里面的霓虹燈進了酒店。 一進門,便解了外套,松開領(lǐng)帶冷冷的說了一聲。 “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做什么?”我皺了眉頭,心里頭的那一絲預(yù)感似乎是印證了。 “之前在這里的一個競標(biāo)明天正式出結(jié)果,這邊的工程都指望著這個項目?!绷柁群焕洳粺岬恼f著,松了領(lǐng)結(jié),胸口的一片春光便堪堪的露了出來。 他這幅慵懶隨意的樣子可真是耐看,不論是從哪一個角度看上去都十分完美。 “是嗎?那希望明天可以旗開得勝?!蔽业恼f了句,重新將腦袋埋在被窩里面,貪婪的享受著這里的好天氣。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像這里一樣溫暖如春,加上我本身就有些不適,所以不免的有些眷戀這床上的片刻暖意。 第二天的競標(biāo)很成功,凌奕寒帶著我去的時候臉色還是極其嚴(yán)肅的,臉上像是掛著寒霜。 我沒有進去,便在外面等他,半個小時以后凌奕寒出來的時候臉上的寒霜已然消失不見,剛出門便伸出在修長的手將我摟在懷中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我的步伐慢了半拍,跟在他身后有些吃力,勉強的才可以和他并肩走著。 出了電梯,就是黝黑的地下車庫,大大小小的車子井然有序的排列著,可凌奕寒的車子卻最為顯眼,有他自己獨特的標(biāo)志。 他走得極快,我快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本想著上了車就好了,可這時這車庫里面卻突然之間彌漫出一絲危險的氣味。 作為狐族的我,嗅覺十分敏銳,聽力也很超常。 所以在走廊那邊傳來一想的時候我便注意到了危險,迅速跑起來,扯著他的手往車子奔去。 可我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那黑壓壓的人群從走廊里面,車子后面鉆出來的時候,我距離他的車子還有一兩米的距離。 “競標(biāo)不成功?這種歪手段倒是耍得厲害?”凌奕寒冷冷的笑了一聲,下意識將我護在身后,目光陰狠的看著圍住我們的那群保鏢。 聽他的意思,現(xiàn)在站在我們面前的人,怕是他的對手找了的,我的預(yù)感果然沒錯,這一趟兇多吉少。 “麻煩兩位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那個人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是個黑人,身上除了那一口白牙齒之外,就看不到一絲白的地方。 他比我和凌奕寒兩個人都要高出一個頭,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巨獸一般站在我們面前,那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竟然照不出半個亮點。 現(xiàn)在的情況對我們來說十分不利,敵眾我寡,我雖然身負(fù)靈力,對付他們,也不成問題。 可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逼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我確實不敢妄然動用靈力。 凌奕寒沒說話,也沒回答,徑直的往前走,跟在黑人的身后,那悠閑的步子,倒不像是被人綁架了,發(fā)消息如閑庭散步一般,竟然沒有一絲慌張。 我心頭有些不安,剛想伸手去攔,卻看到黑人的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直指著我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