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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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要做手腳。 那粉末肯定有問題! 果然,言笑笑見到他往解酒茶里面各放了一些。 然后他又自言又語說道:“大哥,二哥,你們不要怪我啊,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希望你們能抱得美人歸。” 放完后,他就是把粉末藏好。 這時,傭人又進來了,“七少爺,他們說不需要?!?/br> 老七又說道:“那你把這兩杯解酒花放上去吧。” “好的。”傭人依言拿起托盤,把兩杯解酒茶放了上去,然后出去了。 老七站了一會兒也跟著出去了。 言笑笑看著打開的窗戶,忽然有了辦法。 過了一會兒,她便攀上窗戶跳進去。 趁著無人,她悄悄地跟上那個傭人。 207住著誰呢? 這個老七除了要害皇甫耀宸,還要拉誰下水呢? 現(xiàn)在她只想救皇甫耀宸。 她記得202是皇甫耀宸住的房間,傭人肯定是先把那解酒茶送過去。 老七可能是認為他大功告成了,所以他也回房休息了,卻不知道言笑笑已經(jīng)是偷偷地溜出來了。 她快步地追上那個傭人,然后攔下她。 傭人一愣,認得是皇甫耀宸帶來的,“言小姐,你好,有事嗎?” 言笑笑看向解酒茶,“我來吧!” 傭人也不多想,把解酒茶遞給了她。 言笑笑拿著解酒茶走向202房間。 她推門進去,首先把那杯放了藥的解酒茶倒在盆景里面。 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她身子一閃,躲進了衣柜里面,留了一條縫隙。 肖盼盼攝手攝腳地走進去,左瞧右瞧的,似乎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樣,確認里面無人了,她才松了一口氣,輕輕地關上門,來到皇甫耀宸的床前。 她看起來忐忑不安的,看起來又有些興奮。 她兩眼發(fā)著光,好像皇甫耀宸就是她的獵物似的。 言笑笑蹙著眉,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肖盼盼看著皇甫耀宸,然后半彎著身子,“阿宸?” 皇甫耀宸沒理她。 肖盼盼伸手想摸他的臉,后來手落在半空中,又收了回來。 她嘆了一口氣,道:“阿宸,你知道嗎?我好愛你,真的好愛你!” 皇甫耀宸好像被她吵到了,不滿地皺了皺眉頭,然后張開眼睛。 肖盼盼一驚。 見到他只是看著她,她又馬上恢復了原樣。 醉著的皇甫耀宸,似乎還在找回自己的理智。 她柔聲道:“阿宸,是我啊,盼盼啊……” 良久,皇甫耀宸才應道:“恩。” 肖盼盼以為他不拒絕她,“阿宸,你哪里不舒服了?告訴我?” “吾……” 皇甫耀宸此時已經(jīng)是醉了,神智有些不清了。 肖盼盼興奮極了,“熱嗎?” “吾……” 肖盼盼一聽了,好像是中獎似的,“阿宸,今晚我陪你睡吧?!?/br> 她眼里散發(fā)著異樣的光芒。 但是,她剛想躺下來,就被皇甫耀宸一推! —— 傭人把另外一杯解酒茶放到207房,那個離202只是隔了幾個房間。 傭人過去敲門。 一會兒,門開了,是皇甫芊芊開的門。 傭人見到如此絕色的美人,心一動。 她把解酒茶交給皇甫芊芊,“芊芊小姐,這是墨少爺?shù)慕饩撇?。?/br> 皇甫芊芊把它接過來,要不是云逸飛交待她,她才不會來照顧墨濯塵。 傭人走了,皇甫芊芊還看著那杯解酒茶一陣發(fā)呆。 今天她之所以來參加餐會,也是為了想見到云逸飛。 她嘆了一口氣。 然后轉(zhuǎn)身走進去關上了門。 墨濯塵醉得一蹋糊涂,嘴里還在嚷著:“芊芊,我喜歡你?!?/br> 皇甫芊芊把解酒茶放在床頭柜,打算喂墨濯塵喝完后就走。 今天她能見到云逸飛一面,她已經(jīng)是很開心了。 想了想,她把墨濯塵扶起來,靠在床上那里,開始喂他喝解酒茶。 杯子剛放在墨濯塵的嘴邊,他就推開,“燙?!?/br> 皇甫芊芊歪了歪頭,不由試喝了一口,說:“不燙啊?!?/br> 她才想起平時墨濯塵喝的全是溫的,這茶顯然是剛泡出來的,還冒著熱氣。 也不知加了什么,味道酸酸甜甜的。 她喝了一口后,居然又想喝一口,于是她真的又喝了一口。 為了早點完成任務回去,她又把茶放在墨濯塵的嘴邊,結(jié)果他還是推開。 她只好把解酒茶放在茶幾上,打算過一會兒又重新喂他喝。 墨濯塵是這群兄弟里面是排老大。 從小她就和他們玩在一起,可以說是發(fā)小,而云逸飛排的是老三。 平時她就叫他逸飛哥。 其他人都不敢逗她玩,因為她有一個寵妹狂魔的大哥。 墨濯塵對她總是死纏爛打,云逸飛卻對她呵護有加。 墨濯塵喜歡她,恨不得昭告天下,而云逸飛對她的關心是若隱若離的,卻恰好是她需要的。 而且她最喜歡云逸飛的性格,溫潤如玉,溫柔體貼,英俊瀟灑。 她看起來很像御姐,可她內(nèi)心卻很渴望有一份情投意合的愛情。 她用了很多辦法想讓墨濯塵知道而退,說她喜歡警察,結(jié)果墨濯塵又去當了警察,后來她又說喜歡浪子,結(jié)果墨濯塵又成了大家眼里的浪子…… 于是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是墨濯塵的女朋友,時刻把他們捆綁起來。 她曾經(jīng)也向云逸飛表白過,云逸飛卻告訴她,他只當她是meimei…… 她清楚他是為了顧及兄弟感情所以才會那樣子做的。 一想到這里,她的心隱隱做痛。 她也不想他們之間兄弟成仇。 所以她才選擇出國,以為過一段時間她會把云逸飛淡忘的。 可是現(xiàn)實告訴她,一個人一旦扎根了,就不能輕易撥根而起的。 忽然,她感到很口渴,好想好想喝水,可全身卻乏力。 而且那種感覺十分奇怪,從腳底慢慢地傳來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身子越來越熱,熱得她想脫衣服。 她心里馬上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莫非剛才的解酒茶有問題? 她在美國呆久了,聽多了這些東西,她立即起了警惕之心。 身子越來越不聽她的控制,想站也站不起來。 那解酒茶一定有問題! 是誰要害她呢! 她無法相信在自己的地盤還會遇到這種事情! 她去摳喉嚨,想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