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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命(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但是躺在那里,自然是不能成眠,翻來覆去地想,去想他到底用不用傘,到底跑來做什么,到底會如何。

    “他若是真得病了,奶奶那里問起來,必然心疼,不說是他自己不懂事,反倒怪我折騰他了?!?/br>
    “他如今忙得很,要掃清太后余孽,還有胡家那里,也是非他不可,若是他病了,沒人去管這些,豈不是憑空便宜了太后一黨?”

    “他如果病了,這是恰好在我陸家要回葬祖墳的時候,豈不是不吉利?”

    “再說他如果病了,別人不說是他自己不懂事,反而說是我不賢惠,故意在這里拿捏他斗氣!到時候,別人還不是笑我?”

    這么一想,顧錦沅覺得,作為皇太后一黨的仇人,作為一個賢惠的太子妃,她是不應(yīng)該坐視不管的。

    于是她喚來了染絲,輕咳了聲,才肅聲道:“太子走了吧?”

    染絲忙道:“并不曾,還在外面?”

    顧錦沅:“咦,竟還沒走?本宮聽著,外面還在下雨?!?/br>
    染絲:“是,倒是越下越大了?!?/br>
    顧錦沅:“太子可是拿著傘?”

    染絲:“不曾?!?/br>
    顧錦沅:“大膽,怎么能不給太子送傘?”

    染絲:“染絲一切聽娘娘吩咐,娘娘不說這個,染絲不敢自作主張?!?/br>
    顧錦沅嘆:“既如此,那你請?zhí)舆M(jìn)了莊子,尋一處房間安置下來,要不然萬一染了風(fēng)寒,過幾日進(jìn)宮,倒是不好交待了?!?/br>
    說完這個,她又補(bǔ)充道:“這也是沒辦法,畢竟宮里頭老太太會問起來,那是老太太的親孫子呢?!?/br>
    染絲忙道:“是,娘娘的意思,染絲明白,若是依娘娘的意思,那是無論如何不去管殿下的?!?/br>
    顧錦沅順了順頭發(fā),對此很滿意:“好,去吧?!?/br>
    重新躺下后,顧錦沅總算心安了,不管如何,他至少不會真得在那里淋雨受凍了。

    至此,顧錦沅也是累了,雖然心里依然惦記著,但到底努力不去想,閉上眼來,在那淅淅瀝瀝的雨聲后,睡去了。

    睡著后,竟然都是夢,夢里的一切仿佛一幅動著的畫,她從旁看著,看到了那對癡男怨女的愛恨離愁,看到了那女子對那男子道:“這輩子,下輩子,你我生生世世都絕無可能!嫁給你?我怎會嫁給你?”

    顧錦沅看著那女子眉眼間的決然,微驚,怎么忒地眼熟?

    這么一驚間,卻是醒來了。

    醒來后,她細(xì)想后,只覺得后背生涼意,渾身瑟瑟發(fā)抖。

    那個女子,分明就是自己!

    是什么人,讓自己有這般解不開的恨意?

    正胡思亂想著,就聽得外面有聲音傳來:“沅沅?”

    顧錦沅聽得這聲音,幾乎跳腳:“誰讓你進(jìn)來的!你怎么在這里!”

    門外,太子的聲音透著濕潤的酒意:“你怎么了,是做噩夢了?”

    顧錦沅想起剛才的夢,頓時想哭了:“我便是做噩夢,有與你何干?你管我做什么?”

    太子聲音緊繃:“沅沅——”

    顧錦沅:“你走,不許在我門外!”

    然而太子哪里聽。

    門被推開,夜雨微光中,卻見一個濕淋淋的男人立在那里,一派的蕭冷寒涼,仿佛剛從冰窟里走出來的。

    顧錦沅:“你——”

    她可是說了讓染絲尋一處住處讓他住下,他怎地弄到這個狼狽樣子。

    然而這話還沒說出口,太子已經(jīng)大步上前,直接過來了。

    沁涼的氣息撲面而來,濃重的酒氣熏得顧錦沅險些喘不過氣來,待要躲開,他濕潤而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沅沅,別生我的氣了,是我錯了?!?/br>
    顧錦沅薄怒橫生:“你喝了多少酒?你一直在我門外守著?你是傻了還是怎么著?”

    太子:“你不理我,我不守著,還要怎么?”

    顧錦沅:“外面下著雨,你竟還要傻守著?這不是故意的嗎?”

    太子:“難道外面下雨,我就不守著我的太子妃?”

    顧錦沅:“你就是故意的,你以為我會心疼嗎?我不!我才不會心疼你!”

    太子:“你不心疼我,我心疼你,行了吧?”

    顧錦沅:“我需要你心疼嗎?我這不是挺好的,我睡得香,你看我哪里不好了要你心疼?”

    太子:“是誰剛才做噩夢,我聽到你剛才低聲嘟噥哼唧,之后又叫了幾聲?”

    顧錦沅被這么問到臉上,又羞又恥,咬牙道:“才沒有!我就是夢里哼哼幾聲,怎么就叫做噩夢了?我做了好夢高興!”

    太子此時也是醉意襲來,皺眉道:“是嗎?不是做噩夢,難不成是做別的夢?”

    顧錦沅聞此,大怒,滿面紅霞,恨聲道:“我便做別的夢,也不用你來,我趕明兒說不得與你和離,尋個美男子,豈不——”

    接下來的話,她也不用說了。

    那個男子已經(jīng)飲了一晚的酒,又淋了半夜的雨,此時被這么一激,一個回合間,將她擒在懷中。

    顧錦沅只覺得濃烈的酒意襲來,待想推他,根本不能。

    顧錦沅開始并不覺得什么,后來便不能了,但是他哪里饒她,紅著眼睛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剛才說什么,說什么了?你說你找誰?難不成你心里還想著別的男人?”

    顧錦沅嗚嗚地哭,直說我錯了,奈何太子根本聽不進(jìn)去。

    她這才知道,他是真得醉了,醉得不輕,失了理智,她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一個醉酒的人。

    窗子是關(guān)著的,門外就是那春初的淅瀝苦雨,但是她并不覺得冷,她只覺得這男人像是火,要把她燒成灰燼了。

    待到最后,她聽到太子啞聲問道:“這輩子,你還會恨我嗎?”

    聽得這聲后,她并不懂這話里意思,卻恍惚中只覺得,仿佛似曾相識。

    *****************

    染絲很是惆悵,她不知道自己是對還是錯了。

    是她把太子殿下放進(jìn)了別莊,又任憑他守在了娘娘門外。

    她想著,娘娘總歸是心疼殿下的,殿下心里也是有著娘娘的,夫妻兩個怎么著都成,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dāng)沒看到。

    但是現(xiàn)在,她感覺這事情不對味了。

    屋子里,太子妃娘娘叫得好生痛楚,那聲音,泣得仿佛受了天大的不好。

    她想著,太子殿下仿佛飲酒了,他是打了娘娘嗎?

    她當(dāng)然不傻,知道這個聲音會在什么時候發(fā)生,但是如今聽到的這聲音,娘娘最后哭得嗓子都變了調(diào)啊,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呢。

    她正擔(dān)憂著,猛然間看到,樓上的窗子后面好像有什么動靜。

    她一個提心,這是怎么了?

    她正糾結(jié)著自己該不該闖進(jìn)去看看,突然間,就見那窗子呼啦一聲,竟然開了。

    開了之后,便見一襲烏黑的秀發(fā)猶如緞子一般撲閃著滾落。

    染絲一呆。

    接著她便見,風(fēng)雨之中,太子妃娘娘纖細(xì)白凈,靠在那里被風(fēng)吹得簌簌而響的窗子前,而她之前緊靠著的,正是昔日清冷尊貴的太子殿下。

    染絲開始還不懂,后來醒悟過來,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之后連忙轉(zhuǎn)身往外跑。

    嗚嗚嗚,她好像看到不該看的了,怎么辦!

    會不會長針眼!

    她真得不是故意的!

    第113章 別莊一夜2

    燕京城郊外的雨下了整整一夜, 而木樓中的顧錦沅也是幾乎大半夜沒能睡好, 迷迷糊糊的,聽著外面的淅瀝聲, 茫茫然不知道人在何處。

    甚至覺得,或許自己醉了, 口中彌漫著從他那里度來的酒氣,身子里血液里都流淌著醉意,以至于顧錦沅無力地胡思亂想著, 他剛才倒是把這酒氣也過給自己了。

    這么想著的時候,他正俯首將她那頭烏絲細(xì)心收攏了, 之后自己和她一起躺在榻上, 用錦被將兩個人團(tuán)團(tuán)裹起來。

    外面極冷,風(fēng)雨沁涼, 但是這么裹起來, 兩個人緊靠著, 就不覺得冷了。

    兩手兩腳都是冰涼的,身子也不由得一個哆嗦。

    太子自然是感覺到了,他強(qiáng)悍地將她護(hù)在自己的臂彎里,之后低下頭,仔細(xì)地親吻她的臉頰,還有她的鼻子, 她的唇兒,像是怎么都親不夠。

    感覺到她的怯意,太子啞聲道:“別怕, 我也累了,不要了,我就親親?!?/br>
    顧錦沅這才稍微安心,咬著唇,眼里擒著濕潤,也不說話。

    不過他果然并沒有動作,只是抱著而已,這讓她好受一些,便也偎依在他身上了。

    太子此時酒意已經(jīng)盡數(shù)消散,抱著這軟成一攤泥的女人,開始想起上輩子。

    上輩子,兩個人各自嫁娶互不相干,這只要一提都是悲涼。

    他能抱緊的只有這輩子,一個下意識間,他越發(fā)將她牢牢地抱住,抱得緊而密實(shí),仿佛稍微一個松手,她就會從他指縫里溜走一般。

    他抱著她,將臉埋在她的青絲中,卻是悶聲道:“沅沅,如果我說,人是有前世今生的,你我也許還有上輩子,且是和這一世一樣的上輩子,你可信?”

    顧錦沅心中一動,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夢,那些隱約的畫面,那個被萬箭穿心卻依然轉(zhuǎn)首對著她笑的太子,還有那個眼熟到了極致,倔強(qiáng)地說著會一直一直恨的女子。

    她低聲說:“應(yīng)該是信吧。”

    太子的唇輕輕碰觸在她的臉頰上,憐惜備至地親著:“我做過一個夢,在那個夢里,你是我心愛之人?!?/br>
    顧錦沅:“然后呢?”

    太子:“后來因?yàn)橐恍┚売?,彼此有了一些誤會,最后我們沒能在一起,各自婚嫁了?!?/br>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是艱澀的,上輩子兩個人都年輕,也都?xì)馐?,以至于他想著,便是自己死了,她心里依然存著恨意的?/br>
    隴西的阿蒙一家,必不是等閑之輩,那應(yīng)該是顧瑜政設(shè)在隴西的人,是用來守護(hù)自己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