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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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 韓淑妃冷笑:“這種事情,你還能解釋?你難道還能說你是一片好心!” 太子:“對,我就是一片好心。” 韓淑妃聽這個,都要氣哭了:“皇上,你聽聽,你聽聽這話!” 皇太后嘆了口氣,搖頭,很是失望的樣子:“這也太不像話了,你父皇還在,你就這么謀害自己的手足,等你父皇西去,你豈不是要將皇家血脈盡數(shù)斬殺!” 太子卻是道:“父皇,這個方子,是當年方刀綾所開,對不對?” 皇上看自家太子這么說,倒是意識到了什么,頷首:“對?!?/br> 太子又望向韓淑妃:“敢問淑妃娘娘,藥方你還有嗎?” 韓淑妃不屑地道:“我自然是存著,那藥方,我背都能背下來了!” 太子笑了:“可有當年方刀綾藥方的真跡?” 韓淑妃哭道:“太子問我要這個,又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我還能記錯方子,難道我還能害我親生兒子不成?” 旁邊的皇太后,卻是臉色微變了下。 皇上也跟著問道:“太子,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太子倒是沒再多說什么,當即拍手,就有人送上一個方子。 他將方子遞到了韓淑妃面前:“淑妃娘娘,這就是二皇兄每日所用的藥方吧?” 韓淑妃忙接過來看,頷首:“不錯,這就是!” 太子:“淑妃娘娘確定沒錯?” 韓淑妃含淚瞪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太子卻是淡淡地道:“可是,方刀綾大夫說了,這不是他開的藥方。” ??? 大家全都是一驚,只除了太后,微微瞇起眸子,打量著太子。 皇上:“阿崢,何出此言?” 太子嘆了一聲:“父皇,兒臣的意思是說,如今二皇兄所用的藥方是假的,是被人可以篡改過的,當年方刀綾所下的藥方,并不是這個。” 韓淑妃馬上反駁:“不可能!” 她聲音尖銳:“我不可能記錯,這就是當年方刀綾給阿峴下的藥方!” 第88章 這不是我的藥方 韓淑妃滿臉防備地看著太子,她轉(zhuǎn)而跪在了皇太后面前:“母后,太子顛倒黑白,他想害我家阿峴!” 韓淑妃知道,皇上必然是向著太子的。 皇上是慈父,對自己的阿峴也頗為上心,但皇上首先是一位君王,他既然選定了太子為太子,必然事事以他為先,絕對不會輕易地為了自家阿峴而下了太子的面子。 所以現(xiàn)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皇太后了。 皇太后卻是神情有些不自然,她一聲不發(fā),瞇著眼睛,打量著太子。 太子自然感覺到了皇太后的評判。 這個把持了后宮乃至于朝中局勢幾十年的老太太,此時可能已經(jīng)敏銳地意識到了。 太子淡淡地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韓淑妃:“淑妃娘娘,我既然說那藥方是假的,自然是有人證。你還是先回憶下,當年那個藥方到底經(jīng)過哪些人手,是怎么被人從中作梗偷梁換柱。” 韓淑妃冷笑,嘲諷地道:“當年這個藥方是我親手從方刀綾手中接過,怎么會有假!太子,你意圖謀害皇嗣,事情敗露,你竟然還要狡辯?” 旁邊的皇上見此,皺眉,卻是問太子:“太子,你有何證據(jù)證明那個藥不是方刀綾所開?” 韓淑妃恨聲道:“便是天大的證據(jù),我也不信,這個藥絕對是當年方刀綾下的方子,是我親手接過來的,那個藥方上的藥,也分毫不差,我絕對不會記錯!” 太子淡聲道:“我不需要提供證據(jù),因為——” 他停頓了下,才繼續(xù)說:“請方刀綾看一眼這個藥方,不就是了?” 他這話一出,韓淑妃險些跳起來,她哭著道:“堂堂太子,說這些有的沒的,有用嗎?當年皇上兩次下旨,才尋來了方刀綾,你以為方刀綾那么容易過來?” 而就在帷幕之后,顧錦沅聽著這個,也是替太子提了一口氣。 她剛才在沐房中,正和太子行事,突然被外面驚動,太子出去后,她自己在那里躺了一會,慢慢地緩回來力氣,便也更衣,略作收拾。 只是因大家在說話,不好貿(mào)然出去,只能藏在帷幕后聽著。 如今聽太子這么說,卻是暗暗蹙眉。 要知道她也聽說過方刀綾的大名,知道你這位并不是那么容易尋的,之前也沒聽他說過找到了方刀綾,既是找不到,那又怎么會有證據(jù)? 如果這樣的話,想證明他是為了二皇子著想,怕是難了。 其實這件事不應(yīng)該cao之過急,應(yīng)該先尋到,再讓二皇子停藥,可只是,到底是兄弟,怎么忍心看著他繼續(xù)服用那種慢慢地毒害他身子的藥物呢。 正這么想著的時候,誰知道她卻聽到太子道:“那就有請方刀綾吧?!?/br> 這話說出后,顧錦沅一愣,敢情他已經(jīng)尋到方刀綾了? 而顯然在場的其它人,也都是不敢相信。 只聽得皇上很是意外地道:“方刀綾,你請來了?” 太子頷首,掃過在場眾人:“是?!?/br> 他黑眸銳利,帶著探究的意味,笑望向了皇太后。 皇太后只覺得胸口一陣窒息,她幾乎有些站不穩(wěn),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韓淑妃也是懵了,她疑惑地看看太子,又看看皇太后,那個方子是假的,怎么可能?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見門開了,染絲引領(lǐng)著一個身形頎長的人走了進來。 那人身穿青色粗布衣,頭上只隨意地綁著一個玄色頭帶,打扮潦草怪異,和街頭路邊做雜工幫閑的沒什么區(qū)別,但只是他兩眼迥然有神,相貌宏偉,一看就不是尋常人。 韓淑妃見了此人,淚水馬上落了下來:“方神醫(yī),你竟真得來了!方神醫(yī),求你救我皇子性命,為我做主!” 在場其他人等,看到這方刀綾自然也是意外,當年皇上費盡心思兩次下圣旨才把方刀綾請來,不曾想如今竟然這么輕易就來了。 而躲在帷幕后邊的顧錦沅,卻是大吃一驚。 原來她一見此人便知道,這人正是她的恩師。 當年她還年幼,鎮(zhèn)上的閆大夫需要一個幫著謄寫醫(yī)書的,因她字跡還算端莊,便被選中了幫著謄寫,又因她過目不忘,那些謄寫過的醫(yī)書她都記住了,后來閆大夫也就教她一些針灸xue位診脈之道,慢慢地學(xué)會了不少東西。 只是前幾年,閆大夫離開了,說是云游四方去了。 不曾想,今日竟然遇到了! 更不曾想到的是,這位竟然就是大家口口聲聲提到的方刀綾! 此時的方刀綾自是不知顧錦沅就在帷幕之后,他先拜見了皇上皇太后,說是拜見,一看便是敷衍而已。 但是皇上自然不會托大,當即親手將他扶起來。 方刀綾并不是一個會廢話的人,他板著一張臉過來,不悅地看著韓淑妃:“藥方呢,拿來,我看看?!?/br> 韓淑妃便是貴為淑妃,在方刀綾面前也是小心翼翼的,忙將那張寶貝方子拿過去,遞給了方刀綾:“方神醫(yī),你看,這是你當年親手寫下的方子,里面每一味藥我都記得,這怎么可能不是你的方子呢!” 提到這個,她口中依然有些咬牙切齒,忍不住怨恨地瞪了太子一眼。 太子神色冷清,也不辯解。 二皇子有些無奈地從旁看著。 方刀綾接過來藥方后,只掃了一眼,便不高興起來,甚至險些暴跳而起:“這怎么是我開的方子,誰告訴你這是我開的方子?!” 韓淑妃大驚:“???方神醫(yī),你忘記了嗎?當年你老人家進宮給我兒子看病,你親手開下這個方子,我自從得了,可是當寶貝一般,一直放在身邊,怎么會錯?” 方刀綾冷笑:“我開了方子,你家兒子吃了十幾年結(jié)果一點不見效,你這是要故意毀我名聲嗎?” 韓淑妃委屈,怎么也無法明白了:“神醫(yī),你可不能這么說,你這是,這是幫著太子說話?” 她懷疑地看了一眼太子,他們串通好了害自己? 方刀綾一聽這話險些氣炸了,他顯然就是脾氣暴躁的,如今這樣,更是氣得七竅生煙,指著韓淑妃大罵道:“老夫當年開出的方子絕不是這個,你當老夫記不清嗎?分明是是你自己讓人篡改了方子中的藥量,須知藥石之道,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不知道是哪個遭瘟的篡改了,本來治病救人的藥,竟成毒藥!” 聽得這個,韓淑妃臉色煞白:“怎,怎么可能?!” 方刀綾冷笑,滿臉鄙薄,背著手站在那里,竟是說都懶得說了。 太子見此,當即命人準備紙墨,上前道:“方神醫(yī),可否請你把當年的方子重新寫下來,比對一下便是了。” 然而方刀綾卻挑眉,傲慢地道:“既是別人不信,那老夫為何要寫?你們自己愛信不信,老夫就是不寫了!” 眾人:…… 皇上輕咳一聲,上前道:“方神醫(yī),此事依朕看,應(yīng)是神醫(yī)下了方子后,卻遭jian人篡改,如今若是方神醫(yī)不寫下原方,只怕是此事永無澄清之日?!?/br> 到底是就君王面前,方刀綾再是桀驁,也是拱了拱手,不過口中卻道:“皇上,既然方子已改,那就將錯就錯,反正都吃了這么多年,這人不是還活著嗎?” 說著,他斜眼看了一下旁邊的二皇子。 韓淑妃聽著這話,身體都軟了下來,整個險些癱倒在那里。 怎么會這樣?她明明是親眼看著的,難道這些年,自己給自己兒子吃的藥,一直都是錯的嗎? 二皇子從旁,忙扶住了自己的母妃,之后上前,恭敬地朝著方刀綾一拜:“方神醫(yī),這些年我一直服用這個方子,但是身體一直不見好轉(zhuǎn),近年更覺虛弱不堪,如今聽聞有人暗中篡改方子,更是震驚不已,如今還請方神醫(yī)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我母妃剛才所言,幫著重新寫下當年的方子?!?/br> 方刀綾卻是揚眉:“我能幫著你來作證,是曾經(jīng)欠下別人一個人情,才被太子請來,但是要我寫方子,憑什么?我就不寫,你們把我關(guān)押到天牢了,你們要了我老命,我也不寫?!?/br> 這個人是桀驁不馴的,就是這么一個性子,反正要命有一條。老子不寫你能奈我何。 一時大家都怔住,面面相覷,這可怎么辦? 就在這個時候,顧錦沅進來了。 她一進來,所有的人都不由看向了她。 她穿著一身軟綢薄棉鵝黃家常便服,寬寬松松的,但卻反而越發(fā)凸顯出那柔媚曼妙的身子來,走過來間,嫵媚纖弱,看得人心神為之一振。 又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那頭發(fā)潮濕烏黑,那肌膚仿佛上等牛乳一般透出粉玉一般的光澤,瑩潤剔透。 所有看到這番情景的,多少意識到了,這里是東宮,是太子的寢殿,也是太子妃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