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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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親你一下下 他是百忙之中抽出一點(diǎn)時間來看自己,結(jié)果一整天,幾乎就在等自己了。 等自己終于回來了,他也要離開了。 顧錦沅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其實(shí)她也很想他,想看到他,想和他多說說話。 現(xiàn)在有一種傻乎乎白糟蹋了時間的感覺。 太子看她這樣,反而道:“是不是舍不得我?” 顧錦沅瞪他一眼:“你早上干嘛不說?” 太子悶聲道:“我看你和你朋友久別重逢,很高興的樣子啊?!?/br> 語調(diào)清冷平靜,但是細(xì)品,卻隱隱有些些的委屈。 顧錦沅聽著,又覺好笑,又覺好氣,更多卻是心疼,敢情他吃了一天的悶醋只能憋著? 太子:“你笑什么?” 顧錦沅:“我沒笑!” 太子握住她的手:“那我走了。” 顧錦沅更加覺得好笑,她仰臉看他,宮燈朦朧的粉光中,她看到了他簡潔利索的下頜線,還有精致削薄的唇,此時唇竟有幾分紅艷。 明明是男兒,生在帝王家,自小便尊貴無雙,偏生長得這么好看。 她咬著唇,小聲說:“你閉上眼睛。” 太子:“做什么?” 顧錦沅:“閉上嘛!” 太子定定地凝著她,氣息縈繞間,他閉上了眼睛。 他有著修長的睫『毛』,當(dāng)那睫『毛』垂下時,看著竟然安靜溫和。 顧錦沅踮起腳尖,努力地去夠他的唇,總算夠著的時候,輕輕地印上去。 其實(shí)這唇,她第一次見到就明白,這應(yīng)該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 但一步步地,她就這么沉淪其中,到了如今,竟是無法掙脫。 薄情寡義,他是這樣嗎? 顧錦沅不知道,但當(dāng)她的唇和他的碰上,感觸到他唇邊guntang的時候,她想,無論他是什么樣的人,自己都注定要和他走這一遭了。 而當(dāng)那柔軟的唇親上自己的時候,太子的呼吸幾乎停止。 他緩慢地睜開眼睛,看著這個仰臉努力地親上自己的姑娘。 眸底的渴望陡然迸『射』而出。 他伸手猛地抱住了她,將她攬?jiān)趹牙?,狂猛的渴望鋪天蓋地而來,他幾乎想將她『揉』在自己懷里一輩子不放開。 之前為什么一直忍著,忍了很久。 因?yàn)橐呀?jīng)定下來了,多少心安了,也因?yàn)轭欒ふ脑?,在還沒成親前,他要謹(jǐn)守本分。 但是現(xiàn)在,她主動這樣招惹,他怎么可能守住忍??? ************** 當(dāng)太子的動作終于停止的時候,顧錦沅已經(jīng)腿軟筋麻,軟軟地癱靠在他胸膛上,半點(diǎn)挪動不得。 這個時候案幾上的茶已經(jīng)涼了,外面街道上的人煙也稀少了,這茶樓里也變得分外安靜。 太子低頭看時,卻見宮燈之下,懷里的姑娘雪嫩的肌膚仿佛蒙上了一層羞澀的紅暈,美得明媚粉嫩。因她倚靠著自己的緣故,自己氣息的一個微微起伏,她都跟著輕輕那么一顫,像一只剛出生的小貓般惹人憐愛。 “本不想,誰知你還敢招惹我?!彼褪自谒呥@么說,聲音啞啞的,磨得人耳朵都跟著顫。 顧錦沅咬著唇,沒吭聲,卻越發(fā)貼緊了他。 太子低首又親了口她的臉頰:“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br> 顧錦沅輕輕嗯了下,那聲“嗯”嬌軟得像是在哼哼。 太子深吸口氣,又有些不舍得了。 這茶室旁有矮榻,若是夠心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這綿軟軟如玉生香的姑娘放上面一放,還不是恣意作為,將她吃干抹凈都是可能。 ——畢竟上輩子,他是知道她的身子滋味,也知道怎么挑她,如今一切不過手到擒來而已。 只是終究不忍心,想著上輩子是機(jī)緣巧合不得已才孟浪了,這輩子卻是想守著,留到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再來一個暢快淋漓。 他抱著她,想放又不舍得放,最后終于低首在她耳邊道:“恨不得明日就娶你,讓你入我東宮,到時候我定讓你知道…………” 接下來的話就聲音很低很低了,低到除了兩人,誰也聽不到,那都是男女之間除了在床榻上絕對難以啟齒的話語。 模糊的耳語曖昧沙啞,聽得顧錦沅面紅心跳,心軟身酥,那身子仿佛化作一灘水兒,都盡情地偎依在這男人懷里了。 不過又一回想,她陡地想起一件事來。 她抬眼,看他,卻是突然問道:“你,你……” 太子聲音越發(fā)低沉沙?。骸班牛趺??” 顧錦沅猶豫了下,還是問道:“你對這男女之事倒是熟門熟路得緊?!?/br> 太子:“什么?” 顧錦沅認(rèn)為,這件事她必須問清楚才好:“你……身為太子,是不是十幾歲就早早地有女官教導(dǎo)?。俊?/br> 太子挑眉,狐疑地看著顧錦沅:“你聽誰說的?” 顧錦沅想了想:“書上說的,人家都是這樣的!” 太子低哼,黑眸中泛起危險(xiǎn)之『色』:“書上這么說,我就一定是這樣嗎?” 其實(shí)顧錦沅已經(jīng)想過這個問題,如果每個皇子都是這樣,他也這樣,自己是能接受的,不過在自己嫁給他之后,當(dāng)然是萬萬不可能。 他就算有一個半個,她也會想辦法妥善安置,反正不能留什么讓自己不痛快。 可是她沒想到,他竟然還能不承認(rèn)? 做過的事,憑什么不承認(rèn)。 她頓時腿也不軟了,身也不酥了,坐起來,看著他道:“你倒未必一定是這樣的,但我覺得你就是這樣的?!?/br> 太子:“憑什么我是這樣的?” 顧錦沅想了想:“我覺得你熟門熟路,好像很懂,而且你——” 她臉紅了,『摸』了『摸』自己的小痣,他很會一些手段,隨便他那指尖一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幾乎是隨時癱在他懷里。 依她看,阿蒙這種必然不會的,那他為什么會,兩個男子的差距在哪,想必就是他身邊女人多,怕是少年時早就嘗過滋味了! 太子聲音低沉,一臉不悅:“我怎樣?” 顧錦沅心里不滿,但是她的那些猜測,卻是說不出口,總不能說,你弄得我好生喜歡,那必是有經(jīng)驗(yàn)的吧? 于是她緩了緩,才道:“你和別人就是不一樣,比如阿蒙,他必不會你這些手段。” 然而她不說也就罷了,她一提阿蒙,抱著的這位太子爺馬上臉『色』變了。 他板著臉,滿眼的不喜歡:“你怎么知道他不會這些手段?” 他當(dāng)然不喜歡阿蒙,今天一直在忍,想著好不容易見一面,不應(yīng)該提不高興的,誰曾想,自己忍住了,她卻主動提起。 顧錦沅:“……我覺得應(yīng)該是吧?!?/br> 她和阿蒙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她當(dāng)然了解阿蒙。 太子面沉如水,凝著她:“別瞎想,就算和你一起長大的,那也是男人,凡是男人,總是有些心思?!?/br> 那個阿蒙,心里一直喜歡著她,他清清楚楚地知道。 這也是上輩子他和她總是會有爭執(zhí)的問題,便是再好的朋友,那也是男人,太子無法容忍這么一個男人和她有絲毫的親近,哪怕她心里沒有任何想法,他也無法容忍。 顧錦沅疑『惑』地眨眨眼睛,看著她。 她這個樣子,看得人恨不得低頭再親她一口。 不過太子還是忍住了,他繃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自是信你,也知道你的心思,但這里不是燕京城,你還是要顧忌一些,便是親兄妹,長大了也要知道男女有別?!?/br> 顧錦沅想了想,點(diǎn)頭:“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br> 太子倒是沒想到她這么聽話,她的『性』子,一向倔強(qiáng)得很,不過如今她這么說,他自是心滿意足,一時胸臆間柔情百結(jié),忍不住抬手輕撫她頭發(fā),溫聲道:“沅沅,你能體貼我這個,我心里高興得很。我也不是禁你不讓你和他來往,你們是打小的交情,只要有分寸,怎么都行。” 顧錦沅聽著,卻是道:“那你呢?” 太子:“嗯?” 顧錦沅低哼一聲,指控道:“你剛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說,為什么你這么熟?” 太子抿唇,安靜地看著她:“我怎么熟了?” 顧錦沅憤憤,眉梢染上紅暈:“你不承認(rèn)嗎?” 太子聲音轉(zhuǎn)低,啞聲道:“你要我承認(rèn)什么,總得說明白?!?/br> 顧錦沅咬咬唇,很不高興地嘟噥道:“就是……你之前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我剛才已經(jīng)問過了,你不說,是不是心虛?” 太子啞然,笑著問她:“你真這么想知道?” 顧錦沅:“當(dāng)然了!” 太子低首凝她良久,終于俯首下來,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之后才溫聲在她耳邊低語。 “再過幾輩子,我也只有你。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碰任何別的女人。” 第68章 誰是茗娘? 顧錦沅帶著那些故紙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回去后,難免有些輾轉(zhuǎn),根本不能入睡。 被心愛男子摟在懷里恣意親熱固然動人,但是她記住的卻是他的話。 他說再過幾輩子只有自己,便是說以前從未有過的。 盡管他實(shí)在看上去仿佛很懂,但他既然這么說了,她自然是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