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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命(重生)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顧錦沅想想,他說得有道理,不過,不過——她左右看,羞得面上火燙,心跳如鼓:“你這人怎么這樣!”

    太子卻是低首,直接用唇抵在她那處小痣上。

    啊——又來了!

    顧錦沅一時氣血上涌,心酥腿軟,只覺得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被他吸沒了。

    纖弱如花的身子只能無力地倚靠在男人懷里,任憑他恣意地丈量著自己的身體,女兒家羞澀之處,被大掌似有若無地掠過,便是隔著衣服,也帶來陣陣羞恥,顧錦沅甚至忍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嚶聲。

    太子的聲音低啞難耐:“別叫,會引人來……”

    顧錦沅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她無力地掐著他的胳膊:“你壞死了,你怎可如此欺我,我,我……”

    她是在低低抱怨,但是細嫩的嗓音帶著女孩兒特有的柔軟,那打著顫的身子尚且偎依在他懷里和他相貼,這低低抱怨聽在耳中,就像是撒嬌。

    太子喉嚨里傳出壓抑沉悶的聲音。

    他想,真得想。

    此時的顧錦沅清新綿軟,就連頭發(fā)絲間都散發(fā)著動人的馨香,這樣的一個女孩兒,讓人想揉碎了,想吞下去,想將她永遠藏起來不被別人看到。

    顧錦沅聽著他那沉悶的呼氣聲,感覺到guntang的氣息就縈繞在自己耳邊,燙得耳朵發(fā)酥發(fā)癢,燙得腳趾頭恨不得蜷曲起來,她深吸口氣,便咬住了他的胳膊。

    不這么咬住他,她總覺得自己會叫出來,發(fā)出那種羞恥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顧錦沅猛地一驚,陡然醒來,羞恨地推太子。

    太子抬手扶著她的腰,機警地抬眸看過去。

    過來的人,是宮中侍衛(wèi)長盧柏明。

    顧錦沅羞得幾乎無地自容,她努力地壓抑著喘,睜大眼睛,掙脫了太子,讓自己的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被顧錦沅逃離,太子抽回手,這個時候卻已經(jīng)是負手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望著盧柏明;“盧大人,何故深夜在此?”

    盧柏明咬牙,眸光掃過太子身邊的顧錦沅。

    白日里那位高潔猶如天上月的姑娘,此時卻猶如遭了狂風驟雨的梨花,盈盈雙眸隱約含淚,嫩白的臉頰一片羞澀的紅意,發(fā)髻微松,釵黛略斜,甚至氣息都仿佛不穩(wěn),兩腿更是輕輕打顫。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太子對她做了什么,他猜都能猜得到。

    盧柏明只覺得氣血上涌,有那么一刻,恨不得直接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他是受他表舅所托,要照顧這位姑娘的。

    但是看到這姑娘第一眼后,就難免入了心里去,想著盧家和寧國公府素來的關(guān)系,便多少有了遐想。

    特別是后來,她蹲在那亂石叢中,蒼白著小臉,脆弱無助,他將她救起,更是隱隱生出一種想法,是怎么也要護她周全,不讓她被人欺凌了去。

    可如今,不過是半天功夫,她卻被人強行禁錮了,蹂弄成這般模樣。

    太子看出了盧柏明眼中的意思,不免嘲弄地挑眉。

    他當然知道這位盧柏明,上輩子就對顧錦沅情根深種,簡直是死心塌地得很。

    這輩子,縱然世事已經(jīng)不是上輩子的軌跡,但是看來,他對顧錦沅的心思還是不變。

    他也知道,之前盧柏明做出的手腳。

    不過,用得著他嗎?

    盧柏明當然看到了太子眸中的鄙薄,他看看旁邊的顧錦沅,最后終于單膝跪地,對著太子一拜:“屬下奉命為太后護駕,適才聽到這里有異響,便過來查看,不曾想竟是太子和顧姑娘?!?/br>
    當他提到“顧姑娘”這三個字的時候,那口中自是隱隱有咬牙之感。

    太子:“適才顧姑娘自太后寢殿出來,我看外面天色昏暗,姑娘身邊又無人服侍,是以想著送姑娘回房?!?/br>
    說著,他望向顧錦沅:“你剛才不是說腿軟,要我扶著,如今倒是不用了?”

    他這么一說,倒仿佛他和自己多親昵似的。

    顧錦沅羞憤交加,火亮的眸子瞪他一眼:“謝殿下,不過現(xiàn)在臣女好了,不敢勞駕太子了?!?/br>
    說著,她故意望向盧柏明:“盧大人,可否勞煩大人護我回房?”

    太子眸中頓時染上了暗色,他當然知道顧錦沅故意的,故意找別的男人。

    他待要說什么,她卻回首,咬唇又瞪他一眼,像一只炸毛的小獸。

    太子挑眉,也就不說什么,算是默許了。

    盧柏明是意外的,他沒想到太子竟然就此放過顧錦沅,當即忙道:“顧姑娘,請——”

    顧錦沅兩腿尚且酸軟無力,不過在盧柏明面前,自然不能讓人家看出來,堪堪站穩(wěn)了,告別了太子,就要在盧柏明的陪同下回去房中。

    可誰知道,剛邁步,就聽得一個聲音道:“姑娘,可算找到你了!”

    看過去時,卻是染絲。

    顧錦沅看到染絲,也是喜出望外:“你之前哪里去了,一直不曾見你,我還以為你出事了?!?/br>
    雖說是一個小丫鬟,但到底陪在自己身邊,也是一條人命,若是就此折損在這里,顧錦沅難免有些難過。

    染絲上前,扶住了顧錦沅:“姑娘,之前險些喪命,后來幸得被人救了,我向女官打聽了,知道了姑娘住處,便過去尋姑娘,誰知道有聽說姑娘被請來太后這里,我惦記著,生怕姑娘用人,我卻不在身邊,就又跑來了?!?/br>
    顧錦沅自然是松了口氣,便讓染絲扶著自己,陪著自己回房。

    至于太子,至于盧柏明,用不著了。

    眼看著顧錦沅柔弱纖細的身影由那丫鬟陪著離開,盧柏明抿唇,劍眉微動。

    旁邊的太子卻是淡淡地道:“盧大人看來很閑?”

    *************顧錦沅回到房中后,頹然倒在了榻上。

    染絲只覺姑娘軟軟地躺在榻上,那柔軟的墨色長發(fā)披散,玉嬌花嫩的臉頰猶如涂了胭脂一般透出動人的紅暈,而那眸中也泛著一層水光,襯得那纖細身子如玉如香,一時也不由暗暗驚艷于顧錦沅之美,便是同為女子,也險些看癡了。

    當下忙道:“姑娘,姑娘更是覺得哪里難受?”

    然而顧錦沅心中卻是恨恨的。

    如果說之前,太子一碰自己那處小痣,自己竟是身子酥軟仿佛婚都被人吸走了,她還可以說是因為鹿血,鹿血本就有催情助興之效,喝了鹿血后,自然是有些不同。

    但是現(xiàn)在,鹿血的效力怕是早已經(jīng)沒了,他那么一碰自己,自己竟依然是情難自禁,這就可恨了。

    她有些茫然地搖頭,喃聲道:“沒事,只是有些困乏,你也早些歇下吧?!?/br>
    染絲自然是不敢多問,又伺候著給她蓋上了錦被,這才和衣倒在一旁。

    顧錦沅卻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她抬起手,摸著自己那處小痣,并無任何異常。

    只是,何以太子那么一碰,她竟是心酥腿軟,顫顫巍巍,情難自禁。

    是他對自己下了什么毒,還是怎么著?

    顧錦沅昔日抄寫醫(yī)書,可以說是對那大部頭醫(yī)書倒背如流的,也多少知道陰陽調(diào)和之理,可是,可是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br>
    憑什么,只是這里一處小痣,并沒別處,她就這么大反應(yīng)!

    她就這么想來想去,越想越恨,只恨不得那太子就在跟前,她狠狠地咬他一口才解氣。

    后來恍惚中睡去,夢里,有地動山搖,也有毒蛇追逐,更有男人那堅硬寬闊的胸膛。

    他以唇齒吸著自己,而自己在他懷里化成了一灘水。

    第40章 這個爹仿佛被人挖了祖墳

    自西山回去燕京城, 這一路上比起來時自然是蕭條不少。

    誰曾想到,轟轟烈烈的帝王狩獵竟然出了這等大事,欽天監(jiān)已經(jīng)趕來占卜吉兇, 各部官員已經(jīng)匆忙前來,也有些官員, 家人不曾尋到, 自然是遺恨不已,暗地里哭了不知道多少, 只是據(jù)說西山已經(jīng)尋了幾尋,再說要找,已是不能,想想無生存希望,只能是就此罷了。

    是以一路回去, 戚戚清清,灰頭土臉。

    顧錦沅心里卻在想著那太子的事。

    她也在想, 太子對自己意味著什么?

    他救了自己,是恩人。

    他調(diào)戲自己,而自己雖然心里羞恨,但身體卻受用得很。

    這兩日,她甚至還曾經(jīng)讓譚絲悅摸了摸自己的小痣, 但是并無任何感覺, 看來并不是每個人都有那種靈通,得是男人,或者必須是太子?

    只是她身邊哪有男人讓她來試, 一時想著, 若是阿蒙在,倒是可以讓阿蒙試的。

    就這么悶悶地想著, 也是不太開懷,旁邊的顧蘭馥卻是心花怒放得很。

    韓淑妃因為那天的事,折損了自己的侄女韓婉茹,韓婉茹這事,雖然韓淑妃求情,太后那里盡力遮掩消息,但是哪遮得住,早就在貴女圈子里傳遍了,只怕這韓婉茹要身子不適,匆忙外嫁。

    也就是說,好好的一個侄女,本來是能頂大用,至少婚配上能找個可用的人家來拉攏,現(xiàn)在就這么白白糟蹋了。

    韓家自然是氣得不行,只恨不得找顧錦沅麻煩,韓淑妃也是對顧錦沅恨之入骨。

    顧蘭馥看著這般情景,雖然遺憾出那事的不是顧錦沅,不過想想,韓淑妃這輩子只怕是絕對不可能讓二皇子再娶顧錦沅了。

    而且這一次西山之行,她牢牢地看緊了,又對韓淑妃稍微進言,幾乎是完美地避開了二皇子和顧錦沅見面的機會。

    這輩子顧錦沅的命運已經(jīng)改變了。

    想想就開懷呢。

    顧錦沅自然察覺到了身邊這位看起來心情不錯的顧蘭馥,她覺得莫名,不過也懶得搭理。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太子以及那小痣。

    就這么回去了寧國公府中,回去后,先去拜見了老太太,老太太自然知道了這些事,把顧錦沅和顧蘭馥好一番寬慰。

    從老太太那里出來后,顧蘭馥過去找她娘去了,顧錦沅徑自回自己院子。

    誰知道剛走出花廳,就見顧瑜政迎面走來。

    顧瑜政的怒氣張揚于臉上,威勢奪人,煞氣肆揚,邁出的步子仿佛要踏平這寧國公府。

    顧錦沅微驚了下,因為她可以感覺到,顧瑜政的心思藏得很深,一般人是絕不可能輕易看透他的。

    這樣的官場老狐貍,便是在后宅,也是喜怒不形于色,好惡不言于表,休想窺知一二。

    但是現(xiàn)在,他的樣子仿佛被人扒了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