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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雌蟲上戰(zhàn)場的時候,唯一擔心的就是雌父。 雄父有雌侍,有別的孩子,唯有雌父,除了孩子,什么也沒有。 雄蟲隨口的話更是解決了所有雌蟲們的后顧之憂。 最起碼,在上戰(zhàn)場之后,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雌父沒了他們該怎么辦。 安森那時候突然羨慕起了亞里安。 亞里安隨手就獲得了別的雌蟲們?yōu)橹偪竦囊磺?,而亞里安,卻好像理所當然一樣。 安森有時候甚至會后悔,后悔他和亞里安是朋友關系,如果不是和亞里安關系交好,自己一定會去搶的。 不擇手段的去搶這個雄蟲。 安森又后悔那天自己為什么要聽到這些。 如果沒聽到這些,自己既不用這么懷疑蟲族一切是不是錯誤,也不用懷疑這么多年受到的教育是不是正確的。 他懷疑,卻又沒有辦法。 只能寄希望于那天雄蟲說的話也許真的是只隨口一說,并沒有當真? 但亞里安的反應和承認,卻充分說明了,那天雄蟲說的,是真的。 安森看著亞里安出去訓練士兵的身影,默默地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在中途,遇到自己的副官,他怔怔的問副官:“你覺得,蟲族現(xiàn)在的制度,真的是正確的嗎?” 副官一臉不明所以:“當然是正確的啊?!?/br> “是嗎?”安森抬頭看向天際,眼中一片空茫,“那為什么,那個雄蟲會說出那么特殊的話呢?” 亞里安不知道安森只怎么了,不過在看到訓練時間到了的時候,亞里安準時到訓練場地。 那些軍雌看到少將來了,趕緊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等到亞里安休息的時候,那些軍雌有幾個一臉八卦的悄悄過來,然后靠近亞里安,大著膽子嬉笑著問少將:“少將,我們聽說,前幾天你請假是因為和你雄主度蜜月去了?” 幾個軍雌一臉小心翼翼的八卦。 后邊的軍雌們聽到了,假裝不在意的靠近,耳朵豎的老高。 亞里安輕輕掃了一眼好奇心重的軍雌們:“怎么,好奇心那么重,是不是訓練太少了?” 軍雌們互相看了看,嬉皮笑臉道:“少將,和我們說說嗎” 亞里安眼神輕掃,面容嚴肅:“要是閑的慌一會訓練量加倍。” 幾個軍雌瞬間面色發(fā)苦。 后面的偷聽的軍雌們趕緊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可別遷怒他們。 突然,亞里安接到了安森的通訊,要求他立刻到辦公室。 亞里安奇怪的過去之后,就看到幾個雄蟲協(xié)會的蟲帶著協(xié)會的軍雌,和安森一起在辦公室里。 雄蟲協(xié)會的幾個蟲看到亞里安,臉色高傲中帶著厭惡,帶頭的一個雄蟲,高傲的將亞里安從頭到腳的打量一遍,語氣厭惡:“亞里安,我們接到舉報懷疑你涉嫌傷害蟲族,請你跟我們走一趟?!?/br> 后面的安森和亞里安的副官一臉的焦急。 亞里安朝他們搖搖頭,讓他們放心。 后面聞訊而來的軍團的軍雌們都憂心忡忡的看著他們的少將被幾個雄蟲協(xié)會的蟲帶走。 私底下都竊竊私語。 等到季遠接到安森的通訊時,才知道亞里安被雄蟲協(xié)會帶走了。 他急忙開著軍艦前往雄蟲協(xié)會。 中途還在試圖給亞里安通訊,但都是無法接聽。 等季遠到的時候,就看到等待外面的安森還有亞里安的雌父。 季遠急切地問他們:“雄蟲協(xié)會為什么會帶走亞里安?” 安森看著里面,臉色焦急:“我也不清楚,今天他們就突然來了,說接到舉報懷疑亞里安涉嫌傷害雄蟲,就被抓了?!?/br> 亞里安的雌父也搖頭,他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季遠剛想進去,協(xié)會就出來幾個雌蟲,對著季遠態(tài)度溫和:“請問是季遠先生嗎?” 季遠點頭,幾個雌蟲笑容和藹可親:“我們有些事需要先生配合一下,還請先生和我們走一趟?!?/br> 季遠回頭安撫了雌父幾句,隨即和他們一起走了。 此時,協(xié)會大堂內部,亞里安手腕上帶著鐐銬站在下面冷漠的看著高臺上的幾個雄蟲。 又來了同樣的地方,但此刻,亞里安的心情卻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樣。 高臺上幾個年長的雄蟲互相嘀咕了幾句,隨即一位雄蟲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身后站著的雌蟲干,雌蟲結果文件走向下面的亞里安。 “亞里安,你看一下,這是屬于你的嗎?” 亞里安低頭就看到雌蟲手里的正是雄主給他的那套房子的相關文件,文件上表明表明房子的現(xiàn)在所有人是亞里安,其中,文件下方的署名正是雄主的名字。 亞里安面無表情的點頭?!笆恰?/br> 雌蟲看他承認之后,面無表情的拿起文件,轉身離開。 高臺上的幾個雄蟲看他承認,又相互之間小聲交流了起來。不時用冰冷的視線打量著下面的軍雌。 亞里安心里發(fā)寒,就看到幾個醫(yī)生從外面匆匆進來,然后將一份文件擺在高臺上的雄蟲身邊,對著雄蟲耳語了幾句。 為首的雄蟲冷著臉聽著,等到醫(yī)生說完,才冷冷的點點頭,隨手翻開文件。 而后文件被其他的雄蟲互相傳看,邊看還邊不時的打量著下面的亞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