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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了個權(quán)傾朝野的病秧子在線閱讀 - 第100頁

第100頁

    沈執(zhí)愣了一下,很快又笑:“我往哪兒躲啊,躲哪兒能不被你家大人捉,捉回來就打斷腿,我沒那么傻。再說了,我若躲了,回頭你家大人的火氣不得朝你們身上撒?”

    說著,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想了想到底沒敢去尋謝陵,調(diào)頭回了紅蓮香榭,先換了身衣服,啃了幾塊糕點,喝干了一壺茶,坐等天色黑透了,這才耗子似的往前院溜。

    輕輕扣開房門,沈執(zhí)一眼就瞥見謝陵在批閱公文,于是暗暗提了口氣,賠著笑臉進(jìn)了屋,一句話還未說,謝陵連頭都不抬地道了句:“滾出去,我現(xiàn)在沒空收拾你?!?/br>
    沈執(zhí)眼觀鼻鼻觀心。

    雖然不知道寵臣在外頭尋歡作樂到底是多大的錯,但細(xì)細(xì)想來,旁的王孫貴族家養(yǎng)的男寵或者愛妾,如果敢在外勾三搭四,直接廢掉也不為過。

    而自己本身就是以色侍人的,怎么敢背著謝陵去那種下三濫的地方。

    于是討好地湊過去研磨,謝陵也懶得理他,繼續(xù)埋頭批閱公文,遇見不順心的地方,好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沈執(zhí)就知道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那么久,謝陵將所有處理完的公文推到一旁,這才有空偏頭看了一眼沈執(zhí),曲著二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像是在思考如何處置他才好。

    沈執(zhí)有點惶恐不安,滿臉無辜地望著謝陵道:“我什么壞事都沒干,就進(jìn)去了一下,很快就出來了,真的!”

    謝陵平靜道:“諒你也不敢胡作非為。”

    沈執(zhí)暗松口氣,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誰料謝陵忽然站了起來,兩手掐著他的腰,往上一托,他整個人就坐在了書案上。兩條長腿分開搭拉著,心里涼颼颼的。

    “……”他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滿臉茫然地望著謝陵,小聲道:“哥哥,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兒?不會是吃味了罷?”

    謝陵不語,一手扯著沈執(zhí)的頭發(fā),往后一拉,沈執(zhí)被迫昂起了頭,精致小巧的喉結(jié)就被他一口含住了,又癢又麻,還帶著一種很異樣的感覺。不疼,但令人羞澀,血脈噴張。

    因為姿勢的原因,沈執(zhí)根本看不清楚謝陵的神色,謝陵咬著他的喉結(jié),動情的在他耳邊呢喃:“阿執(zhí),我不許你在外找別人,你只能是哥哥一個人的。你想要什么,就跟哥哥說,哥哥一定滿足你。”

    沈執(zhí)愣了一下,忽覺得謝陵的占有欲有點幼稚好笑,自己都這樣了,哪有人會喜歡,反而是謝陵,在京中炙手可熱,想嫁給他的人,能把謝府門檻踏平。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讓謝陵害怕他在外頭找別人。

    “嗚嗚。”沈執(zhí)吃不住痛,感覺喉結(jié)處一定被咬紅了一片,紅著臉道:“我不找別人,我只跟你做?!?/br>
    謝陵瞬間就被取悅到了,輕輕啄了一下沈執(zhí)的額頭。

    自上回被謝陵那般溫柔對待之后,沈執(zhí)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蹦不出他的五指山了,一見謝陵雞兒就梆硬。

    脖頸被一只手握住,往后一揚,整個人跟爬山似的上下顛簸,如今天氣正熱,揮汗如雨,額發(fā)濕漉漉地黏在臉上,眸子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在情谷欠地催促下,雙靨通紅,眼波流轉(zhuǎn)間流露出幾分渾然天成的媚態(tài)。

    謝陵愛死他這種欲仙欲死的表情了,更加強橫地占有他,征服他,將他的皮rou一寸寸地磨成軟泥,恨不得一口一口地吞吃入腹。

    沈執(zhí)覺得自己早晚要死在謝陵的手里,兩腿抖如篩糠,如果不是謝陵伸手扶著,估計早就掉地上了。

    很久之后,他才單手掩面,咳嗽起來:“中書令大人,夠了吧?這樣行了吧?不帶這么玩的?!?/br>
    “不行,”謝陵冷血到令人發(fā)指,當(dāng)即拒絕了,并且態(tài)度十分惡劣,似乎覺得他聒噪,捂住他的嘴,“別說

    話。”

    沈執(zhí):“嗚嗚嗚?!?/br>
    你個鱉孫兒。

    他突然想起今日跟寧王世子去那種下三濫的風(fēng)月場所逛蕩,雖然極力不讓自己去看,可還是能想象出一些零星的畫面,比如現(xiàn)在。

    有過了很久,謝陵才問:“怎么想起來去那兒的?實在推不掉么?寧王世子很明顯想坑害你,你也察覺不出來么?”

    “察覺出來了,又有什么用?你也說了,他是世子,我同他對著干,豈不是以卵擊石?”沈執(zhí)甚郁悶道:“我可沒那么傻,不能讓人抓我把柄,我怎么樣都無所謂,但不好往謝家門楣上抹黑?!?/br>
    他想求饒又不敢太放肆,把臉埋在謝陵肩頭,身子緊緊繃成優(yōu)美的弧度,他稍微掙扎了一下,結(jié)果卵用沒有。

    不愧是謝陵,實在太謝陵了,他如果不去血戰(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實在太可惜了。

    幾乎快把沈執(zhí)逼哭了,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勉強掛在謝陵身上,才不至于從書案上跌下來。兩腿抖得仿佛秋風(fēng)中的殘葉,再這樣下去,明天怕是去不了巡防營了。

    曠一天值要挨二十軍棍的,回頭把皮rou打殘了,謝陵要是興致來了,趁他傷痛的時候,搞點啥花樣出來,那滋味簡直了。

    越想沈執(zhí)越難過,越想越委屈。平常官員們迎來送往的應(yīng)酬,也不缺美人相伴,多的是達(dá)官貴人把女兒往謝陵懷里塞。自己一直安分守己,從未吃過半分閑醋。

    怎么就去了一趟青樓,連個小倌的手都沒牽,回來就被扒了衣服,按坐在書案上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