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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舅爺在線閱讀 - 第128頁

第128頁

    梁玄琛把自己的打算告訴常清河,常清河對自己的老母親和弟弟不怎么親厚,雖然錢和禮數一樣不少,然而就是太有禮數了,所以他從未想過回去親娘跟前,盡什么孝道。

    "我盡我的孝,又沒讓你去,你阻我做什么?"

    常清河道:"你也就孝順在一張嘴上,你一個瞎子,回去能盡什么孝道是給他們端茶遞水,還是敲背洗腳?"

    梁玄琛覺得他沒長人心,"這些都有下人去做,我只需回家往庭院里一坐,陪著他們喝喝茶,話話家常就好了。"

    常清河目露兇光,覺得梁老將軍到了這個年紀早該壽終正寢,如今這樣真是礙事。然而要弄死梁老將軍卻也不容易,而且自己已經干下了毒瞎梁玄琛的事,再把人家爹娘弄死,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梁玄琛自己瞎了倒是不打緊,動了人家爹娘可不得了。

    所以常清河也就是想想,心里指望梁老將軍快快無疾而終,也不要苦了梁玄琛在病榻前端屎端尿才好。

    將梁玄琛又送至京城東郊梁府,常清河沒有進門,便要告辭。

    "不進去坐坐嗎?告訴我爹,是你把我從漠北救回來的,以后你就是咱們梁家的上賓。"

    常清河搖搖頭,"等你爹知道是我毒瞎了你的眼睛,還不知道該怎么整治我。"

    "不會,他只會說是我活該。"

    "……"

    "走吧,丑媳婦總要見公婆。"

    "呸!"常清河扭頭就走。

    然而沒有真走。

    入夜梁府里靜悄悄的,并不因為三公子突然回家就張燈結彩地慶祝,常清河翻上墻頭偷窺,見梁老爺子與梁玄琛在院中切磋武藝,那老當益壯神采奕奕威風凜凜的樣子,再活個百八十年都不在話下。

    常清河少年失怙,如今連父親的樣子都記不清了,只記得因為沒了爹,家里僅有的田產全被上頭的軍爺侵占,幾個叔伯非但不來幫襯,反倒又順走了幾樣家什,那時候是真正的家徒四壁。如今看著梁家父慈子孝的樣子,他突然有點明白了,他不能弄死梁老將軍。

    能教出這樣的兒子來,梁老將軍可不是一般人。

    "誰?"墻根下有護院警醒地喝了一聲,常清河馬上趁著夜色飛奔而去。他輕功好,訓練有素,能被梁家的護院發(fā)現,那人絕非等閑之輩。

    "老陸,怎么了?"梁運城問道。

    "有聽墻根的,輕功很好,追不上。"

    梁運城對梁玄琛道:"追著你來的?"

    梁玄琛笑:"難不成還追著你來的?"

    "也不請人進來喝杯茶。"

    "男的。"

    梁運城冷笑,"是女的我就不止請人家進來喝茶了。"頓了頓,他不死心地問道:"聽說你在揚州跟一個青樓女子朝夕相處,同進同出,好得跟什么似的,似乎是叫千山雪?"

    梁玄琛哭笑不得,"人家志向高遠,如今早已進宮伺候皇上去了。"

    梁運城算是徹底地死了心,又一次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出門在外手機更文,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有亂碼,見諒。

    第71章 家變

    梁玄琛在家里沒住過半個月,又跟梁老爺子鬧翻,氣呼呼地離家出走了。

    梁運城在大門口吹胡子瞪眼地罵兒子,說他年近不惑還是這般胡來不懂事,盡惹爹娘生氣。

    梁玄琛臉都氣綠了,"年近不惑?我哪里年近不惑了?"

    這就更沒有緩轉的余地了,梁玄琛去揚州收拾收拾行李,打算提早動身,去遼東采買人參鹿茸貂皮去。

    水空在漠北很吃了一些苦,哼哼唧唧推三阻四的,總之是不想去,他挑選了幾個伶俐的孩子跟在梁玄琛身邊伺候,梁玄琛急著走,也就不計較什么了。

    常清河軍中訓練了幾批信鴿用于傳輸緊要軍情,還是他自己掏的銀子,結果這些鴿子光吃糧食不干活,既不能把信送去揚州,也不能把信自揚州帶來邊關,鴻雁傳情的夢想算是徹底破滅,常清河一氣之下,把鴿子全煮了賞給李明堂打牙祭。

    李明堂吃完最后一只鴿子正剔牙,常清河還坐在那里生氣,突然小廝來報——木大官人來了。

    李明堂打了個飽嗝,提著酒葫蘆道:"好了,我識相,我走了。"

    常清河低頭聞聞,生怕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好的味兒惹人討厭了,他趕緊喚來小廝換一身干凈衣裳,泡澡是來不及了,只能湊合湊合。雖然天天晚上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然而早起練功出了一身透汗,還未及換洗,突然營里有事就出門了。

    剛剛換上干凈衣服,梁玄琛就進來了,他也不說話,直接把常清河按倒了。

    "你也不怕弄錯了人?"常清河剛剛穿上的衣服,瞬間又脫了,早知道也不費那個力氣了。

    誰知道梁玄琛一把推開他,冷冷道:"對不住,弄錯了。"

    常清河一愣,見他竟然提起褲子要走人。

    "你這是做什么?"

    "我來找我的承望弟弟。"

    常清河哭笑不得,"來來來,承望弟弟在里屋,你坐你坐,我去叫他出來。"

    梁玄琛果然正襟危坐地開始等人。

    常清河進屋溜了一圈又換一身衣裳,重新轉過身來,他抬腿邁開步子小心地走路,清了清嗓子,倚著門低聲道:"你怎么來了?"

    溫暖干燥的手掌蓋在肩上。

    梁玄琛抬手,輕輕撫摸常清河的掌心,那里的紋路他已經爛熟于心,以前他沒有細細摸過常清河的掌紋,所以記憶里這雙手只屬于何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