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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舅爺在線閱讀 - 第63頁

第63頁

    “你跟皇上很熟嗎?還是只因meimei當了皇后,才有大舅子的情分?”

    梁玄琛摸摸鼻子,“這個怎么說呢?我與兄弟幾個從小在宮里進出,跟其他幾位王爺反倒更熟一些,今上并不得先帝寵愛,性格也溫吞,我與他少時并不怎么往來。我十幾歲的時候,差點進宮當了御前侍衛(wèi),然而訓練要吃苦,宮中規(guī)矩也多,就還留在我爹爹身邊,跟著他出征學帶兵。后來我與家里鬧翻,到江湖上闖蕩了幾年,是再次回到家的時候,才跟今上走得近一些。他娶我meimei還是用的搶親,這些事京城里幾乎都知道,只一樁事我只能偷偷跟你說,你別說出去?!?/br>
    林明誠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不知道這秘密是什么。

    “他搶親之計策還是我出的主意,我派的人手。”

    林明誠“呀”地一聲,“不是都說乃鄭國公主攪局的?”

    “鄭國公主也摻合在里面,但是主要是我?!?/br>
    林明誠點頭,“難怪皇上要買你的面子,他能娶了你meimei,國舅爺勞苦功高。”

    梁玄琛笑了笑,并不因此得意洋洋。

    林明誠仔細盯著他的臉看,心道他那么做,大概都是為了攪合顧長風和六meimei的婚事,辛苦一場,到頭來還是沒成,反倒便宜了自己。林明誠總覺得唏噓,若是梁玄琛的眼睛還好著,若是他不是跟了自己來這窮鄉(xiāng)僻壤,堂堂國舅爺,日子肯定過得比現(xiàn)在好上百倍千倍。自己何其幸運,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遇到了合適的人。他心中甚至暗暗地想,連瞎都瞎得很合適,若是不瞎,梁玄琛這樣的貴公子能和自己好一輩子嗎?當然這話他只能爛在肚子里,絕對不敢說出來。

    林明誠看著他,心中實在喜歡極了,忍不住湊過去吻了一下,冷不防梁玄琛一下?lián)涞沽怂?,“如此,你是不是應該以身相許?”

    林明誠摟住他,瘋狂地親了起來。

    第二日一早裴英武親自來想送,還特意派了涼轎要將二人一直送回靈山,梁玄琛推辭,裴大人堅持,梁玄琛再推辭,裴大人都要生氣了,梁玄琛只好同意了。

    林母在家?guī)状慰迺炦^去,終于盼來了全須全羽的兒子,不禁放聲大哭,再也不提什么好好做個父母官的事,只要林明誠平安健康,那便什么都好。

    林明誠有白師爺和梁師爺出謀劃策,在靈山風風火火地干起來,遠近山頭的土匪或招安或剿滅,到了年底匪患已經(jīng)不成氣候。土匪們在林大人的帶動下,紛紛回家種草育苗,等著明年大豐收賣更好的價錢,得更多的銀子。梁師爺又不知道從哪里尋來了南海的稻種麥種,甚至還有西域來的地瓜番薯,指導大家耕地播種,以解決改稻種藥的缺口。以后也不必問朝廷和鄰縣討要糧食,逢上災年朝廷撥不下糧,鄰縣借不到糧,靈山也不至于要餓死人了。

    開春時節(jié),余安易不知道從哪戶病人家里要來了一叢菊花,據(jù)說還是稀罕的墨菊。

    地空水空見那菊苗的葉子呈現(xiàn)暗綠色,都道這定是偶得的上品,水空有養(yǎng)花侍草的經(jīng)驗,不斷給那菊花打頂扦插,竟是一片葉子都能養(yǎng)成一顆新苗,不久墻根下屋前屋后到處都是菊苗,待得秋日便可采菊東籬下。

    梁玄琛雖然看不見那墨菊,然而房前屋后,瓜架菊籬,雞棚犬舍,這小日子過得熱熱鬧鬧。他練武,撫琴,與白師爺講禪,聽林明誠念書,閑時大家還能作些詩詞歌賦,由林明誠謄錄成小冊子,這便是文人雅士的理想生活了。

    余安易身為大夫,不僅給村里老頭治好了多年的大瘤子,還能給難產(chǎn)的媳婦接生,這下成了遠近聞名的神醫(yī),十里八鄉(xiāng)的媒婆都來給他做媒,要把家里的姑娘嫁給他。

    林母有些著急了,問那些媒婆,咱們林知縣尚未婚配,且年輕有為,怎地竟沒人來說媒的?

    媒婆道:“怎么?林青天竟然未曾婚配?上次問他,他說他家夫人尚在老家,還沒跟過來?”

    林母不解,但也不好去追問媒婆,自然還是要先問問自己兒子的意思,是否他已經(jīng)有了意中人,只不方便同母親說開了?;蛟S在京城應考的幾個月里,已經(jīng)與哪家官宦人家的小姐私定終身,只是如今人在靈山,窮鄉(xiāng)僻壤的,也不好讓人家姑娘跟過來吃苦罷了。

    林母將這個事情斟酌許久,考慮怎么與林明誠提起,過去兒子一心只讀圣賢書,且因家貧,談婚論嫁之事從來絕口不提,林母更擔心有了妻兒,一個少年郎成日里沉湎兒女情長,影響了念書。如今他二十出頭,再不婚配顯然不合理。

    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時,她聽到隔壁屋傳來竹榻吱嘎作響的聲音,這不是她第一次聽見了,以前她從來不往那一處響,睡得迷迷糊糊時還以為自己做夢,白天她也從不過問此事,權當沒聽到,沒發(fā)生過。兒大避母,這種事情怎么好意思開口問?這里人多屋少,梁公子作為貴客與林明誠睡一個屋兩張榻怎么了?男女之間有禮教大防,兩個男人倒不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

    然而現(xiàn)在一種無名的恐懼和擔憂越來越縈繞心頭,她坐起身,耳朵貼在墻上,尋了幾處終于讓她找到一個細孔,能將隔壁的聲音更聽真切了。

    她終于聽真切了,那是兩個男人一高一低克制的喘息聲。

    林母只覺心驚rou跳,幾近昏厥,林明誠被官差抓去過堂的時候,她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現(xiàn)在聽到梁公子和自己的兒子在一墻之隔的地方行此茍且之事,那種天都要塌下來的感覺再次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