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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方手臂支撐著身子,瞧著睡著的景行之,目光繾綣又溫暖。 柳方心疼地想:都這么累了,還硬要和我親親抱抱了才肯睡去,傻子。 柳方瞧著景行之淡淡的黑眼圈,手輕輕地摸了一下,頭也慢慢地低了,想愛憐地親親這個什么都不說的男人的臉。 兩人的臉靠的近了,呼吸相融,柳方感覺自己馬上要親到行之。 這時候,忽然響起了笑聲?!蔷靶兄滩蛔⌒Τ隽寺?。 景行之嘴角高興得上翹,眼里也滿是笑意,一手放在柳方后腦上,頭微微抬起,偷香成功! 柳方先驚后喜,接著氣氣地在他臉上咬一口:“你又騙我!壞蛋!” 他心想,我才是傻子,一次次上你的當。 可明明上當了,為什么還這么開心? 你是什么神奇大妖怪,吃掉了我的心。 景行之大笑:“你的心跳得好快?。 ?/br> “你、你摸哪兒?!” 景行之不僅沒收斂動作,還浪了起來:“我的蛋可沒壞。” 柳方:??? 柳方咬牙:“你出去一趟,就學了這個?” 景行之無辜臉,倒打一耙:“不是小方方你先說的?” 只要我臉皮夠厚,就沒有我偷不到的香! 又鬧了這么一回,景行之蹬掉自己的鞋,又用腳脫了柳方的鞋,抱著他睡了起來。 趕路,其實真的累啊。雖然小方方真的很好玩,可也要有度。 養(yǎng)好了腎和肝,待來日,我們再戰(zhàn)八百回合! ****** 小兩口小別勝新婚,第二日的下午才上后山去。 坐下喝著茶,景行之想起了莊哥,他問道:“老師,莊哥怎么還沒成家?您有合適的,給莊哥介紹一個??!” 方啟晨瞪大他的小眼睛:“他想成家了?不可能吧,他只愛干活,我當初催他,他也不樂意?!?/br> 景行之道:“說不定他現(xiàn)在想了呢?” 兩人在船上,一開始景行之還沒發(fā)覺異樣。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傷害了莊哥。 他老對著一個單身人士提自己夫郎孩子,還笑瞇瞇的,能活著回來真的是莊哥最大的容忍了。 換做自己,暴打秀恩愛的人狗頭?。∽屗阑▋簽槭裁茨敲醇t。 咦!景行之一頓,他心想這詞眼熟,我是不是曾經(jīng)這樣威脅過誰? 不知道那誰,現(xiàn)在知道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正確答案是:局部地區(qū)有血,花兒就紅了。 回到正題,景行之表示對單身莊哥的關愛。 他這個年紀,可真沒多少合適年紀的能介紹給莊哥,只能寄希望于老師的龐大資源。 方啟晨搖頭:“不可能,他不會開竅的?!?/br> “我跟你講,他一回來,打了個招呼就出去干活了。明明不需要他親自過去,可他還是搶著去了。你看看他這樣,我怎么介紹人?” 方啟晨抱怨起來,他其實這回給汪莊找了人的,但是汪莊一回來就跑,他能怎么辦。 景行之半信半疑:“真的?” 可他感覺,莊哥也想要個家了啊,難道是他感覺錯了? 或許是結了婚的男人的雷達,和單身男人的雷達不一樣? 方啟晨點頭:“真的,比黃金還真,比珍珠還真?!?/br> 景行之信了,他嘆氣,這就沒辦法了。 看來可能真的是他感覺錯了,莊哥只是不適應他秀恩愛。 方啟晨也嘆氣,他還想逗小孩玩,看來只能指望明年玩小弟子的孩子了,汪莊這個不爭氣的大齡男是指望不上了。 此刻。 在外忙活的汪莊,卻是有點兒后悔,自己怎么又跑出來了? 明明是想找個人過日子的,都見到山長了,怎么就開不了口呢? 汪莊看看天色,覺得心里有點憂郁。 書院里。 被汪莊惦記的山長,方啟晨聽著景行之暖房的想法,整個人陷入呆滯。 方窈君高興無比:“有暖房就可以繼續(xù)種苦瓜了!” 景行之笑著點點頭:“圣上還給了我好幾個新菜譜,雖然圣上在遠方,還想著師父呢?!?/br> 柳方表示:“可以自家建幾個,吃點新鮮的,花不了多少錢?!?/br> 被四連擊的方啟晨:…… 方啟晨咳嗽一聲:“天天吃一個菜,膩不膩???” 景行之怎么會讓老頭天天吃一個苦瓜菜呢,說出來也是逗逗老頭玩而已。 他說道:“老師,你別擔心,各種青菜都會種的,保管你可以天天換著吃。” 方啟晨心想,好不容易熬到冬天,我還想多吃點rou呢。 但是也是孩子們的孝心,方啟晨道:“都可以,不過不要弄多了,免得砍伐傷了林木?!?/br> 方啟晨看得出來,這暖房和溫泉菜地相似,兩者都可以在冬天種出反季節(jié)的蔬菜瓜果。 不同的是,溫泉那邊靠的是地熱,他們弄是依靠燃燒獲取熱量,再用這些熱量來維持菜蔬生長的環(huán)境。 最方便的燃料,當然是幾文錢一大擔的木材,所以才有擔心傷林一說。 柳方摸摸肚子,認真地點了點頭。 金山銀山,哪及青山綠水。 在家待了一日,翌日景行之帶著柳方去了鎮(zhèn)上,拜訪吳家。 吳葳蕤這幾日身子不爽利,所以吳明瑞也沒空去接好友景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