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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著頭,沉聲道:“嗯,我會陪你的?!?/br> 等柳方抬起頭,臉上已是往日在宿舍中嬉鬧的模樣:“我們現(xiàn)在可是夫夫,哈哈哈!這個世界可真是奇特,還有哥兒這種性別?!?/br> 說起哥兒,景行之也好奇得很。他知道哥兒會生孩子,但是哥兒看起來也沒什么和男人不一樣的?難道是生理系統(tǒng)構造不同? 看柳方好似不在意自己變成哥兒,景行之也就沒在意,他有些好奇地問道:“哥兒有什么特別的???你感覺到了嘛?!?/br> …… 這話讓柳方怎么答,他的重點可不是這個??删靶兄闷?,說說也成。 柳方挺起腹部,摸著自己肚子上一個位置道:“這里有個紅點,然后就沒別的感覺了。對了,力氣小了點?!?/br> 再有特別的,就是會生孩子唄。柳方眼睛看向景行之,黑白分明的圓眸中便盡是他一個人的倒影。 景行之正低頭皺著眉,心想好難解釋紅點的由來。 他分析道:“紅點應該是生來就有的,有紅點就意味著是哥兒,沒有的是漢子??墒侵挥羞@一個紅點的差別,我覺得紅點下面應該連接著生理系統(tǒng),不會憑白出現(xiàn)吧?!?/br> 柳方給他一個白眼:“你還想解剖一個不成?你又不是大夫。你們這些理科男,真是可怕?!?/br> 景行之無奈了,柳方是個考試霸,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考試就特別厲害。換做景行之選理科,是因為偏科。柳方選理科,則是因為理科空余時間多,可以讓他抽空去兼職掙錢。 景行之動動鼻子:“我聞到rou香了,我們晚上就吃這一個菜嗎?” “等會我弄個清炒素菜,再做個湯,先將就吃。”柳方道。 “不將就,兩菜一湯夠了。辛苦你了,這些我都不會,回頭我慢慢學吧。” 景行之說著,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廚房的事除了吃其他還真沒干過。 柳方一笑:“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會啊,你坐著等吃就行?!?/br> 柳方想起他們大學會集體出去春游秋游,有次秋游去燒烤,景行之烤了幾串后就被集體排排擠了。他烤什么什么枯黑,要不就夾生,簡直是手殘里的手殘。 那次是柳方投喂了全程,把他暗地里激動得不行,恨不得天天出去秋游。 現(xiàn)在看來……這是可以長期投喂的節(jié)奏了?! 柳方瞥一眼景行之現(xiàn)在瘦條條的身板,笑著說道:“你這么瘦,我一定要喂胖你!” 景行之拍拍他的頭:“可不能被你喂成大胖子,回頭我弄點錢,我們找個廚娘吧?!?/br> 景行之心里柳方是生死之交,可不是用來專門煮飯的,一兩頓自己能蹭,多了臉往哪放。 柳方失落,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可沒有做廚娘的,做廚娘的都是我這樣的小哥兒,都是男人?!?/br> “怎么,你還想女人?”景行之想了想,發(fā)現(xiàn)記憶里真沒有小哥兒娶女人的印象,有些不敢保證地道,“好像這里沒有小哥兒娶女人的。不過……等你以后成首富什么,應該能娶到女人吧?” 誰想娶女人了! 柳方嘟囔道:“兔子rou好了,你去幫我在碗柜里拿個大碗來盛。” 景行之聽話去拿碗,拿完碗,柳方又忙活起炒菜和湯,看得做菜屆的手殘景行之心生佩服,把剛剛聊到的話題一下給忘了。 等兩菜一湯做好,兩人就著夕陽,早早地就著景牛二家送的雞蛋餅和自家的白米飯大快朵頤。 吃完后,客廳里光線還不錯,景行之就把紙錢和朱砂等物放到客廳的桌子上。 柳方給景行之燒過紙錢,眼下看他還擺弄這些,好奇又尷尬地道:“這些是給我買的嗎?” “本來是給你買的,想送你轉世富貴?!本靶兄χ此谎郏值?,“不過現(xiàn)在你是用不上了,法事就給小秀才和方哥兒做吧,他們身下無人,正好缺這些?!?/br> 其實按行里說法,景行之和柳方也是糊里糊涂地到了古代,并不是有意霸占人身體。因果更多為自然因果,和兩人干系不大。 但身體和神魂融合需要一段時間,期間可能人容易生病,往后也容易早逝。景行之自身修習氣術,不怕出事,但柳方不一樣,何況景行之如今手上也沒什么好東西。 景行之打算做法事,一為方哥兒本身,二為柳方攢點功德和福氣。 “做法事?!你來?!”柳方覺得自己仿佛認識了一個假的景行之。 景行之不是世家富多代,躺著就可以山珍海味,吃喝不盡的嗎? 世家??!難道這個世家……還要他男神去做法事掙錢! 柳方有些咋舌,傻乎乎地問:“你不是躺在家里吃的富多代嗎?” 景行之這才想起,這是自己第一次在柳方面前提到風水上的事。 他家里有錢,爺爺?shù)綘敔數(shù)臓敔敹荚诟梢恍校e累的錢財不知多少。他又是怕麻煩的性子,所以在學校里很低調,一心撲在修煉上,連行里接單都是少做的。因此柳方說他是個躺著吃的富多代,倒也沒錯。 只是景行之沒想到,居然還要對著柳方重新介紹自己。 他清清嗓子,笑容清淺:“重新介紹一下,風水師景行之,擅堪輿卜卦,相術粗通?!?/br> 說完這一句,景行之又因為和柳方太熟,沒了正行,用肩膀碰碰柳方:“家里有銅板和紅線嗎?我要一些,做把銅錢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