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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怕,但是心里膈應(yīng)是肯定的,而且斐沉……他還真怕到時候有什么接觸,斐沉照著那些狗血言情小說里面寫的那樣讓他跪搓衣板或者掃地出房門。 “你那是什么表情?”斐沉笑了一聲,刑卓那古怪的復(fù)雜神色著實好笑。 斐沉拍了拍刑卓的肩膀:“你才是該少看一些那些狗血劇情的人?!?/br> 刑卓下意識張嘴伸冤:“我可沒有你那種愛好,之前是撿了幾本你放在桌上的小說,順手拿起來看而已。” 斐沉笑著搖了搖頭:“你先拒絕掉那個任務(wù)吧,免得到時候把那個郊區(qū)搞成廢墟?!?/br> 他倒是不當(dāng)心刑杰的計劃會得逞,但刑卓這種不愛思考的毛病,遇上刑杰精心準(zhǔn)備的計謀,可能會栽一點點,到時候刑卓怒起,那片區(qū)域可能就會被他的魔力掃蕩成廢墟。 他的賬單中可不打算支出一筆賠償費。 說到錢,特抗局速度也太慢了,前幾天他們攔在界門前面,大大降低傷亡的獎金還沒個蹤影,別說最新這次的獎金,之前探尋海底宮殿的報酬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打到他的卡上。 雖然他自己已經(jīng)拿到了特抗局給不了的報酬就是。 那枚卵被斐沉放在裝了特調(diào)營養(yǎng)液的培育瓶里面,這會有大一些些。 斐沉有指望這個小不點幫他指路。 傳說中能助人成神的七色花,聽著就很有趣。 只要有機會,應(yīng)該沒有多少人不會想要得到它。 刑卓干脆利落地點了拒絕,在理由上打上了去幫斐沉。 斐沉過來瞄了一眼刑卓寫的理由,噗嗤一聲笑出來,泛著笑意的眼角顯得格外明開朗:“你爹怕不是會被你氣死?!?/br> 刑卓輕哼一聲,盡顯不屑之意。 “我們現(xiàn)在走吧,早去早回,這界門再度開啟的極限時間是不到四天,我們得提前趕回來?!膘吵撩嗣套康念^,在刑卓開口抗議前先一步收回手,并往前飄去。 黑鳳凰叫了一聲,像是在嘲笑刑卓。 “遲早把你抓去拷?!?/br> 刑卓嘀咕了聲,大步跟上斐沉。 “我正在買機票,你去攔量出租車?!膘吵裂刂鴫Ρ诼朴频赝帮h,低頭雙手拿著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點著。 “嗯?!?/br> 一會后,刑卓見有輛出租車過來,伸手?jǐn)r下。 坐著出租車去機場,時間還有剩余,距離斐沉買的票的檢票時間還有半個鐘頭,兩人較為悠哉。 登機后,抵達(dá)益寧市已是第二天凌晨。 在飛機上度過了一夜,半睡半醒。 斐沉捏了捏鼻梁,打著哈欠下飛機。 因打哈欠而溢出的生理性鹽水模糊了視野,即便是模糊的,這城市仍舊很熟悉。 “我們先去益寧市的特抗局?!毙套拷辛溯v車,去益寧市特抗局。 益寧市的特抗局規(guī)模并不是很大,仍舊像居民住宅區(qū)。 意外的,斐沉下了出租,看到一個熟悉的人走出特抗局大門。 “那個人是……” “怎么?”刑卓順著斐沉的視線看去,只看到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性,“他有問題?” “不是,你忘了,他是之前那個巡邏隊的隊長?!膘吵恋?。 “好像有這么個人?!毙套肯肓讼耄貞浧鹉翘斓娜?。 對于陌生人,他向來沒有給太多的關(guān)注。 斐沉面帶淺笑走過去。 “鄧隊長,我們又見面了?!?/br> 走出來的人正是鄧隊長,是之前陳威鋒他們報警時來的巡邏隊隊長。 鄧海年看到斐沉愣了下,很快之前的記憶涌了出來,他很快也露出笑容道:“是你啊。” 這個青年現(xiàn)在可不得了,之前的電視直播他看了全程,不是之前那個被家人…… 不對,之前好像也沒有被欺負(fù),反而將那些人耍得團團轉(zhuǎn),現(xiàn)在魔力大眾皆知,再想那時的事情,那蛇很明顯不是普通的蛇,應(yīng)該是青年的魔靈。 “鄧隊長,我想問一下,益寧市這里是不是有難對付的魔靈?”斐沉問。 “害,你別叫我鄧隊長了,這讓人聽著誤會,我現(xiàn)在不是巡邏隊的隊長,現(xiàn)在是特看見一個普通的成員,我現(xiàn)在努力著,成為益寧市特抗局分局的隊長呢?!编嚭D昙泵[手道。 “這樣啊,那我恭喜你一聲,覺醒了魔力源。”斐沉笑道。 鄧海年道:“確實很幸運。對了,你剛才問魔靈,B市總局那邊派來的人是你嗎?” “如果你說的那只魔靈和我知道的是同一只的話,那就沒錯,”斐沉道,“是你在負(fù)責(zé)嗎?” “我沒有那么能耐負(fù)責(zé),”鄧海年苦笑,“我只是一個普通成員而已,不過我也被那只魔靈弄得焦頭爛額?!?/br> 斐沉露出洗耳恭聽的模樣:“但聞詳細(xì)?!?/br> “你們都進(jìn)來吧,在這邊說話也沒個地方坐。”鄧海年轉(zhuǎn)身往局里面走。 斐沉跟刑卓跟進(jìn)去。 前臺看到斐沉,眼睛微微睜大,隨即有些興奮。 “鄧哥,斐沉就是這次總局派來的人嗎?”她問。 “對,”鄧海年朝她打招呼,“你通知一下局長,我把他們帶去會客室?!?/br> “好。”前臺說著,立刻就去打電話。 斐沉和刑卓跟著鄧海年進(jìn)了一間房間,光線明亮,很是寧靜。 “你們坐?!编嚭D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