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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xiàn)在!曾藝爵一拳幾乎沒有保留,帶著剛剛壓抑的憤怒一起打了出去。 “呃!” 男人挨了一拳,被打得整個人呈現(xiàn)豎起的“凹”字形狀,劇痛從肚子那邊傳來,讓沒有經(jīng)過什么訓練的男人沒能第一時間還手。 身體因為劇痛產(chǎn)生了麻痹無力的感覺。 曾藝爵乘勝追擊,腿高高抬起,側(cè)踢中男人的脖子,一腳把男人踢到旁邊的座位上。 男人腰部撞在堅固的座椅上,疼得他眼前一黑。 曾藝爵立刻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牌,卡牌化光,在曾藝爵拿著它揮向男人脖子的途中變成一把匕首,等曾藝爵的動作停下,匕首距離男人的脖子只有一厘米左右。 男人被曾藝爵這快準狠的連環(huán)打擊弄得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身體被打和磕到的地方傳來的劇痛讓他失去思考能力。 反應(yīng)過來,就是被閃爍寒芒的匕首指著脖子。 搶劫犯:“???” 豺狼剛要攻擊,曾藝爵腳腕一敲地,對著撲過來的豺狼類魔靈虛空一飛踢,一根不粗不細的像袖箭一樣的東西從他的鞋子側(cè)邊飛了出去。 那只魔靈奔跑幾秒后倒地。 斐沉收手,沒有扔出指縫里凝聚的毒針。 被匕首指著的人一臉茫然,另外兩人一開始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愕然之后,緊張的那個人立刻對同伴說:“趕緊抓那個家伙……” 他說著的時候,視線是從他們大哥那邊轉(zhuǎn)移到旁邊的,等他轉(zhuǎn)移過去也就是他話說完的時候,只見旁邊一聲哀嚎,自己的同伴被那個看著不能打的瘦削青年折了手,匕首叮當一聲掉在地上。 不能浪費時間! 這人沒有來得及想那個青年怎么回事,自己的同伴怎么回事,立刻彎腰去撿那把匕首,當他握住后,他臉上一喜。 一只腳突然用力踩了上來,這人瞬間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啊——!” 這哀嚎的聲音聽得斐沉眼中閃過嫌棄,這家伙是有多怕痛,他確實用力但沒有下死勁,至于嚎成這個樣子嗎。 這人的哀嚎同時也驚到了車內(nèi)眾人,他們驚疑不定地看著斐沉。 這人看著身形單薄,白白瘦瘦的,下手居然這么狠厲? 察覺到被自己用特殊角度鉗制的男人要掙脫,斐沉當即以剛剛踩著的那個男人的手為支點,另一只腳膝蓋一頂,踢中這個要掙脫的男人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 ?/br> 被斐沉腳又更加用力踩著的男人剛要痛得嚎,還沒喊出聲就聽見同伙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他抬起頭,瞬間看到的畫面讓他感覺下半身好像也隱隱作痛。 自己被踩的手好像不痛了…… 男人眼睛瞪大,面容驚恐,呆呆地就這個姿勢和角度,看著自己同伴那可憐的模樣,一動不動。 斐沉收回腳,也收回了踩在地上那個人手的腳,唇角微挑。 雖然說回地球后他打算修身養(yǎng)性,不想見血,但并非所有整治的方法都是弄死。 車內(nèi)一時間只有那個被斐沉狠厲踹了下半身的男人的哀嚎聲,其他人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場面一時間非常詭異。 怎么說呢,雖然他們知道那個是兇惡的搶劫犯,但是他們對那個可憐的家伙生出了同情心。 刑卓不知道為什么,也感覺一激靈。 斐沉果然下手很狠。 在只有一人痛呼的空間中,地鐵行駛的聲音很清晰。 “啊啊啊啊啊——?。。。。 ?/br> 突然又有一人發(fā)出了殺豬一樣撕心裂肺的聲音,眾人突然被嚇,心臟狂跳,紛紛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發(fā)出慘叫聲的是搶劫犯的主心,也就是剛剛大肆嘲諷曾藝爵的那男人。 曾藝爵有樣學樣,跟斐沉學到了,一腳踹下去。 眾人再次感覺到那種心理上的疼痛。 兩個男人面色疼得猙獰后,是一副魂歸西天的樣子。 這兩個家伙太可怕了,眾人心中生出一致想法。 曾藝爵為了解氣又踹了幾腳,而后下巴微抬,用男人剛剛那種囂張又欠揍的語氣說話:“就你這種菜雞,爺單手就能整治你。嘖,真是虧本買賣,對付一只低等魔靈居然用上了我價格昂貴的毒箭?!?/br> 他說著又踹了幾腳,轉(zhuǎn)頭,視線落在那個剛剛為了撿匕首而跪在地上的第三個搶劫犯身上。 斐沉同時也把目光轉(zhuǎn)向他。 被兩個剛剛出手狠厲的人盯著,這個人覺得下半身隱隱作痛,他立刻忍著右手的痛,雙手舉起識相地說:“我投降!” “嘖?!痹嚲粽ι嘁宦?。 這聲落在第三個搶劫犯耳中讓他身體一震,哭喊道:“我就一湊數(shù)的!真的!我膽子小,什么都不敢干的!” “就你這膽量還敢跟人學著出來搶劫?”曾藝爵眉頭一揚,不屑地嗤笑一聲,拿起手機撥通列車上警備員的電話。 剛剛他暗中偷偷讓他們準備待會下車的時候擒拿這三個搶劫犯,現(xiàn)在不用準備了,已經(jīng)搞定了。 曾藝爵打電話的時候,覺得左手手臂發(fā)痛,一想是剛剛劇烈運動的問題,一邊打電話一邊又踹了那個大哥幾腳。 俊美的眉宇浮現(xiàn)的是狠厲,讓第三個搶劫犯默默把自己蜷縮起來。 這年頭的大學生怎么一個個都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