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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個無情的劍客在線閱讀 - 第62頁

第62頁

    我仰起臉吻了吻他的下巴,呢喃道:“不困了?!?/br>
    常雪初不僅是天字第一號蠢人,更是天上地下找不著第二個的懦夫。

    他的唇舌是熱的,體溫也是熱的。

    人剛從美夢中醒過來時,的確會神思恍然,以至神志不清。

    可沒有人會困在一個夢里數(shù)月不醒,夢境與現(xiàn)實之隔只一道薄如蟬翼的屏障,戳不戳破,全憑我一人做主。

    我埋下頭,解開他胸前衣襟,嘴唇在心口處碰了一下。

    指尖游弋于那道猙獰的疤痕,我輕輕吻了吻,又一次問他:“師兄,痛嗎?”

    他當(dāng)我睡迷糊了,反反復(fù)復(fù)地被噩夢驚醒,才會執(zhí)著于胸膛傷疤。

    “不痛。”他說。

    我搖搖頭,頓了頓,道:“我是問,你親手刺穿胸前皮rou,痛不痛?”

    235.

    “小初……”

    “師兄,”我打斷他慌亂的解釋,軟聲說,“叫我阿雪吧?!?/br>
    讓一個平日里驕矜自傲的人拋卻自我,必定很難受罷。

    “……阿雪,你是甚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br>
    我不答話,轉(zhuǎn)而道:“陵哥,我想看著你的臉說話。”

    不知他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易容術(shù),倒也不算拙劣。

    頭一回我當(dāng)是夢境,的確著了他的道。可謝陵這個笨蛋,即便遮去身上胎記,改換一副面容,我與他相伴十?dāng)?shù)年,如何不知曉他的種種小習(xí)慣。

    他背過身去,在面上摸索片刻,再轉(zhuǎn)過來時,已是我熟悉的那張面容。

    只是不復(fù)以往的英氣勃發(fā)。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被我用手指堵住了雙唇。

    “一直不曾告訴你,去歲生辰那晚,我醉得并沒有你想得那么深?!?/br>
    謝陵紅了紅面頰,記起了那個偷來的吻,囁嚅道:“對不起,阿雪?!?/br>
    我搖搖頭:“是我該向你道歉,上回在房中拿劍指你,又說了那么重的話,是我的不對。”

    不提還好,一提這呆子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心中氣得要命,還要強(qiáng)行擺出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

    謝陵胸膛微微起伏,收起一身的傻氣,半晌才道:“……我不介意?!?/br>
    騙子。

    我說:“是誰指天發(fā)誓,再也不騙我了的?”

    自小到大,謝陵哄騙過我的事情不計其數(shù),萬沒想到,重活一世,他又以另一種方式騙著了我。

    你為何不能早些告訴我呢……

    不對,他似乎也從未戳破那層窗戶紙。

    “三師兄他過得很苦,又于我有恩,我總想著要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讓他過得不那么苦,”我平靜地仰起臉望著謝陵,替他扣上了散亂的衣襟,“我一心撲在他身上,妄圖去渡他,卻忘了守在身后給我買糖吃的人,他將身上的錢都拿來給我買糖了,僅剩的一點點甜都給了我,哪里還有多余的留給自己?!?/br>
    相識相伴二十余年,這是我頭一回親眼見著謝陵流淚。

    說到底,又是我對他不起。

    “傻子,”我湊過去吻掉他的眼淚,前額抵著胸口,語氣難得溫軟,“我說過,不要把心放在我身上,你為甚么不聽我的呢?”

    這下好了,我原只欠了一個人的,現(xiàn)下欠了兩份債,縱使有下輩子,怎么將心拆成兩份來還。

    我抬起手,繞到腰后環(huán)住了他,長舒一口氣,翹起唇角道:“我很生氣,陵哥,你猜猜為甚么?”

    謝陵不語,將我回抱得愈緊,從而未注意到我的手掌已然落在了他的后頸。

    “你最愛和三師兄較勁,輸了那么多回,每每鉆進(jìn)我房里氣悶。我只這么一回沒順你心意,卻也沒堅持多久,到底還是輸給你了?!?/br>
    第42章 無情劍(八)

    236.

    沒有大半日,謝陵醒不過來。

    縱使他提前醒過來了,也會被我在竹林中布下的陣法困住至少兩刻鐘。

    萬無一失,絕無差錯。

    我悄悄踏出劍崖,步至我爹娘所居的無霜院,提著木劍一縱躍上屋頂。

    我爹起得早,此時已經(jīng)不在院中,更不會半途突然返回。

    至于我娘,她發(fā)現(xiàn)不了我的。

    我坐在屋頂上等啊等,等啊等,終于等來了江御風(fēng)。

    237.

    “你可讓我好找。”他挨著我坐下,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說起來我也挺長時間沒見著他了。

    見不著他,是好事。

    我說:“江教主,你來做甚么?”

    他說:“怎么,連句江叔叔也不喊了?”

    我掀了掀眼皮:“你明知你我是同輩,這個便宜還是莫要占了罷。”

    暮色四合,謝陵大約已醒,此時正在竹林里找尋出口。

    江御風(fēng)靜默半晌,問:“你可知今天是甚么日子?”

    “知道,你爹的祭日,所以你來了。”

    江御風(fēng)側(cè)目望了我一眼:“我已向你爹遞了戰(zhàn)帖,定期于下月初五,亦是英雄榜開啟那一日。我與你爹達(dá)成了共識,決不傷及性命,若是我勝,他便自愿請辭盟主之位,當(dāng)眾承認(rèn)技不如人,并在我爹墳前悔過。若是他勝,我即日遣散枯木教教眾,從此不再向他尋仇?!?/br>
    說得倒是挺好聽的,也挺合理,只可惜我清清楚楚知道,他并不是這么做的。

    有那么一瞬間,我?guī)缀鯌岩山L(fēng)與我一樣,皆是重活一世之人。可細(xì)細(xì)想來,除了品性與我猜測的似乎有出入以外,他的表現(xiàn)的確不太像是預(yù)先知曉過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