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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個無情的劍客在線閱讀 - 第58頁

第58頁

    我喝了一口,舔舔唇畔,忽然想到了一件大事。

    這下劍宗第九代是真無人能傳承無情劍了。

    路漫漫其修遠,阿彌陀佛,但愿我爹莫要唉聲嘆氣。

    不過我爹可能會先為我與三師兄的私情發(fā)一通火罷。

    不管了,先糊弄著,溫水煮青蛙,今后總有一日他會松口,我就不信我磨不贏他。

    困意再度襲來,三師兄望著我面上倦容,輕輕讓我躺回榻上,平和道:“小初,你且睡著……我去練功室一趟?!?/br>
    是哦。

    練功室一片狼藉,若是不在天亮之前清掃干凈,恐怕我一覺睡醒,我和三師兄的事翠逢山上下將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我應(yīng)了聲,打著呵欠道:“好,你快些回來,早去早回?!?/br>
    216.

    沒想著這回籠覺睡得也并不踏實。

    門外窸窸窣窣的,吵人得很。

    我原就沒怎么睡著,現(xiàn)下更是支著眼皮從榻上下來了。

    “誰???”話音戛然而止,卡在推開門的一瞬。

    若是我的眼睛沒出毛病,杵在我面前的是前陣子剛被我爹派下山的謝陵。

    “陵哥?”我不大能站得穩(wěn),一手扶著門框,呆愣愣地喚了他一聲。

    謝陵沉默不語,一雙眼冷冷駐在我身上。

    這樣的謝陵極為陌生,我順著他的目光緊了緊衣領(lǐng)。

    我曉得,三師兄昨夜在我頸項上留下的斑跡,沒有那么快就能消褪。

    這大概是我短暫十六年人生中最為難捱的時刻。

    不對,上輩子十七年,這輩子三年,應(yīng)該是二十年。

    我極力裝傻:“陵哥,你怎么連夜趕回來了,這會兒天還沒亮呢?!?/br>
    謝陵抬起手,緩慢地探到我衣襟前,冰涼的指腹觸碰到頸子上的痕跡,竟有些發(fā)疼。

    我抿了抿唇,無言以對地低下頭。

    腦袋里的一根弦忽地繃直。

    ……謝陵的指甲上怎會涂了女兒家好用的蔻丹?

    右眼皮跳個不停,眼下情形絕不適合開門見山,我連站都站不直,自然無法與來人過招。

    我翹了翹唇角,眨眼道:“師兄,若是有甚么事,待我睡醒再說罷?!?/br>
    “謝陵”也笑了起來,指尖迅速上移,指縫里的香粉抖落進我鼻息之間,剎時教我頭暈?zāi)X脹, 幾乎站立不住。

    他拋掉一切偽飾,在擊暈我之前輕笑道:“常小郎君,又見面了?!?/br>
    217.

    爹,娘,師兄。

    這回我可能真的要沒命了。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我在一個黑洞洞的石室中醒來。

    昏暗無光,水聲嘀嗒。

    我茫然了只一息,便判斷出了此刻自己是身處何處。

    寧千重那王八蛋,想必是將我挾持去了枯木教最近的分舵。

    再清醒些,四肢百骸的疼痛便蔓延到了心口。

    他應(yīng)當(dāng)未對我用甚么毒藥迷藥之流,卻將我的手腳反綁了起來,腕子割得生疼,身后那要緊處也尚未好全。

    動彈不得不說,我大約還被他囚進了一座鐵籠中。

    倒也不算什么,都是些皮rou痛楚。

    寧千重既在今日將我擄走,必定是在翠逢山上潛伏了有一陣子,故而如此熟知我的動向。

    至于他為何要這么做——

    “常小郎君,你可醒了?”

    隱隱淡光從隙縫中探進來,寧千重在暗處笑盈盈道:“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我懶得理他,干脆裝死。

    寧千重毫無惱意,聽聲音似乎是在前方的石塊上坐下了,他說:“真教我好找,閔晉那混賬死了也就罷了,他答應(yīng)留予我的東西,我卻苦尋不到,輾轉(zhuǎn)許久,才曉得原是落到了你手里?!?/br>
    其中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

    ……我怎么又有疑問。

    閔晉的《寶相經(jīng)》殘卷,是從哪里弄來的。

    我爹派人去查過閔晉的底子,他是土生土長的蒼州人士,莫說沾親帶故,他和江逢春一家是認識都不認識的。

    至于程jiejie,上輩子我便知道,她是個孤女,身世早已不可考了。

    “常雪初,你莫要想著裝傻?!?/br>
    寧千重的聲音冷下來:“那書頁在你手中并無用處,不如交還與我,我好放你回去,讓你同你的李師兄雙宿雙飛。”

    呃。

    一方面,《寶相經(jīng)》原本便是無情劍宗之物,何來交還一說。

    再者,如今它早已不歸我收斂,正擱在我爹房里呢。

    你找我也沒用啊。

    但我不能這么說。

    我說:“前些日子在我房中翻找的人是你嗎?”

    寧千重說是。

    我說:“那你就應(yīng)該曉得,我房里的確沒有你要找的東西?!?/br>
    寧千重:“……”

    他猛然起身,大片日光從外頭照進來,露出了謝陵那張桀驁的臉來。

    我和他打商量:“你能不能別頂著我?guī)熜诌@張臉和我說話了?”

    “怎么,”寧千重不急不緩,“你于心有愧?”

    我想我還是別和他說話了。

    易容這門功夫,寧千重修得一定不仔細。

    細細端詳,似是蒙了一層面皮在臉上,只怪我沒能第一時間覺出不對來。

    他從我這兒得不到答復(fù),又礙于有所求,無法對我動手。左右都是不快活,索性走了,將我困在了這黑黢黢的石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