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說非常相似的, 是因為危寒承并沒有殺過活牛, 也沒有自己飼養(yǎng)過,不確定它是不是就是地球上的牛類。不過從外形來看,它和地球上的無二了。 怪貓看到過危寒承殺活物都必須放血,而帝星是沒有這種屠宰方法的, 所以身為怪貓的賀森早把牛放好了血,只扛著一頭?;貋怼?/br> 一整只牛危寒承的確沒解過, 但是他也解過牛的許多部位,主廚刀肯定不夠用, 但是他有賀森。 只要他說怎么解, 賀森就在牛rou上比比劃劃, 輕易就達到了危寒承想要的效果。 把牛皮扒掉, 扔給上校讓上校刮去皮下碎脂肪和碎rou。牛頭切下,用火燒去面毛,片下牛臉rou。最好吃的應(yīng)該是牛舌,危寒承珍惜地切下來, 立刻盛在蟲殼里,漂在河水中冰鎮(zhèn)著保險。 牛的全身都是寶貝,甚至的內(nèi)臟也極好吃,這頭牛足足有三個成年男性那么巨大,這許多rou一時半會肯定吃不完。 危寒承只能把自己的萬味刀帶有一個很小的儲物冰柜的事情說了。 “不能長時間保鮮,只是冰凍?!彼募夹g(shù)落后這里許多,所以他一直以來除了進料口,已經(jīng)沒有再用這個儲物箱了。 大家當然同意這些牛rou得好好保存好,冷凍雖然會降低新鮮rou類的口感,卻還是現(xiàn)有的最好的儲存辦法。 當晚危寒承先來了牛rou最經(jīng)典的四種吃法:番茄燴牛腩,水煮牛rou片,紅燒牛蹄筋,孜然小牛rou。 配合上烘焙得香軟的白吉餅,眾人又一次吃得流淚滿面。 “我以前沒有看過危寒承你的直播,等有了網(wǎng)絡(luò),我一定要把以前的美食部分都買下來嘗嘗。”施寒微一邊大口吃rou,一邊淚汪汪地說。 “我是霞霞粉絲里少數(shù)能吃到實物的,我已經(jīng)太幸福了?!眴讨我惨贿呁萄室贿呎f。等燒完炭,可能自由生存這部分節(jié)目就結(jié)束了,后面應(yīng)該還有其他項目,那時候可能就不好叫危寒承還給大家做飯了。想到這里,喬治又忍不住拿起白吉餅,多夾了一些牛rou。 “別吃撐了,你們?!蔽:泻眯Φ乜粗麄円粋€接一個的吃,趕緊補充:“還有很多,明天我去看燜燒,也是把這個熱熱繼續(xù)吃,明天還有的?!?/br> “沒事,回去肯定會有一段時間不適應(yīng)沒有霞霞的生活?!鄙踔吝B夏凡都開口:“然后就自然而然餓瘦回去了。”這幾天女孩子們也免不了變得結(jié)實起來,還好因為運動,囤積的是肌rou而不是脂肪。 “只要不上秤,沒人發(fā)現(xiàn)我胖了多少?!鳖欙S芬居然也笑著打趣。她們看起來胖得不太多,但是上秤可能會嚇一跳。 晚上睡覺時,危寒承聽到艙蓋傳來輕扣,賀森站在艙外。危寒承抬手把狹小空間里無處躲藏的攝像頭關(guān)掉,然后打開了艙門。賀森立刻變成了一只怪貓,竄了進來。 這近十天來,他一直都在給危寒承打下手,兩個人白日里幾乎都在一起。怪貓和他有了小行星029上的默契,讓兩個人做起事情來甚至都不需要言語。這些天來,怪貓一直都睡在樹上,危寒承也曾想過要不要叫怪貓來合住,最終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今天怪貓主動來住,他反而覺得應(yīng)該坦坦蕩蕩歡迎這位好兄弟,尤其是他也看過新聞,知道這位兄弟的獸型還沒人知道。 在觀眾們眼里,篝火在入夜后,只變成了紅色,卻沒有什么亮光。攝像頭啟用了紅外模式,能清楚看到火堆。大家先是看到人形的身影站到了危寒承的救生艙前,其他人的攝像頭如果有對著這邊的也能看到。 但是緊接著,危寒承的胳膊抬起,關(guān)上了他的艙里的攝像頭,那紅外人形就消失了。其他開著的攝像頭也看不到紅外人形,黑暗中,只有火堆的余熱顯得耀眼非常。 四周一片漆黑,普通人的眼睛根本無法在這種黑暗里看清東西。只有上校閉上眼,他才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呢。 第二天大家都興致勃勃去燒炭,只有王爾德和受了傷的顧颯芬留在營地。燒炭或許會很熱,危寒承讓兩個人幫忙在營地燒好開水晾起來,中午送去給大家補水。 燜燒其實說起來也簡單,先把柴堆堆成下松上緊的模式。等點起火來,確定火苗很快竄到柴堆頂,就用濕泥把坑埋了。 如果濕泥口冒出白煙,泥巴變得干燥,就再澆一些水。 大家笑嘻嘻地等在旁邊,甚至又引出一個火堆烤rou夾饃。 中午施寒微和夏凡回營地取來了水,眾人早就渴了,都一飲而盡。危寒承喝了一口水,覺得味道有些奇怪,看其他人喝似乎沒什么,雖然沒開口但也沒再喝。 倒是賀森似乎也皺了一下眉頭,但是還是把水喝完了。 下午的時候,危寒承就開始鬧起了肚子,上了好幾次廁所,整個人也發(fā)起了低燒。 眾人都有些擔心。 這種狀況最可能就是食物中毒,可危寒承就是廚子,他要做得東西有問題,那大家一個也逃不掉。 到了晚上危寒承的狀況更加不好,整個人幾乎昏睡了過去,叫都叫不醒。眾人回到營地,都沒了心思吃飯。 “是食物中毒嗎?”施寒微忍不住問:“可是我們也都吃了,并沒什么不同啊。” “我也有點拉肚子。”喬治舉起手,看起來很害怕。 “你那應(yīng)該是吃太多消化不了吧?!币馔獾兀姆矐涣艘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