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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rou必須要高溫沸煮或者油炸后食用,才能放心殺死這種生物體內(nèi)的寄生蟲。 “這也太香了吧!”施寒微忍不住說出聲,他放下拿果實的手,噔噔噔地跑到危寒承身邊:“我也要吃蟲rou?!?/br> “好?!蔽:行ζ饋恚瑧Z著。 他一邊做著焦溜蟲rou丸,一邊指點眾人吃水果宴。 夏凡和顧颯芬首先吃起來,女人們顯然不打算吃蟲子,有水果吃就很好,更何況這些水果都做得非常好看。 “唔,好好吃!”夏凡吃了一口就驚訝地開口:“蜜蕉烤熟了好糯呀,比生吃口感要軟綿?!?/br> “如果要烤,就不能用熟透的水果,必須要用半生不熟的水果才可以,這樣烤出來會比較好吃?!蔽:性谂赃吔讨侠硇〖记伞?/br> 施寒微雖然說要等蟲rou,但是他今天捉了一只蟲種回來,昨天也根本沒吃飽,這會兒覺得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所以又跑去果實宴的葉子邊,把每種果實食物都嘗了一下。 然后就聽到他驚呼:“這個好好吃!” “蜜蕉片好像零食!” “烤蜜蕉比煎蜜蕉更好吃!” “我更喜歡煎蜜蕉,”喬治開口:“有焦香的味道。” 施寒微又吃了一個煎蜜蕉泥,點點頭:“煎的也好吃,不過我更喜歡烤蜜蕉,而且要吃咸味的!” 在另一邊危寒承的焦溜蟲rou丸,爆炒蟲rou片,烤蟲排都出陸續(xù)出鍋了。 只看到吃果實的眾人,動作越來越慢,眼睛都不由自主瞟向蟲rou這邊。 看到危寒承把食物盛放到葉子上,上校、施寒微以及喬治都不約而同地發(fā)出:“我也要吃蟲rou!”的聲音。 最終危寒承把蟲rou都放在了賀森做的矮桌上。 “大家想吃的就用公勺自取吧?!彼f著,先用木勺把三樣盛出一大半,又拿了幾個蜜蕉菜式,堆滿了整個大葉盤,遞到賀森面前。 賀森剛才一直皺著眉頭,這會兒滿意了,立刻不客氣地吃起來。 危寒承又給自己盛了一些,他要的就少得多了,但是這樣下去,蟲rou也沒剩下多少。 三位說要吃蟲rou的男士再也忍不住,終于不再拖拉,上校先盛了一些,他微微垂下眼睛,往嘴里送去。 只第一口,他就瞪大了眼睛:“這,真的是蟲rou?”一向嚴肅刻板的上校,甚至沒有把嘴里的食物咀嚼咽下,就忍不住開口。 這讓和他熟悉了幾期節(jié)目的喬治都驚訝了:“上校,你的食不語呢?!?/br> 上校尷尬了,他不再說話,專心吃起來蟲rou,大口大口地咀嚼,顯然好吃極了。 喬治和施寒微也不再遲疑,趕緊從盛蟲rou的葉片上扒拉下來自己想吃的份。 一口咬下。施寒微的腮幫子鼓漲著,就叫出聲:“吼吼吃!” 他想要吞咽下去,似乎又想起來什么,又多咀嚼了幾下。危寒承笑起來:“蟲子是優(yōu)質(zhì)蛋白質(zhì),它們沒有脂肪,只有蛋白質(zhì),就像蝦rou一樣?!?/br> 施寒微眼睛亮起來,他迅速從大盤子又舀了一些蟲rou出來,然后端起自己的葉子到樹陰下更涼爽的位置去吃了。 喬治已經(jīng)顧不上說話了,rou汁從他狼吞虎咽的咀嚼中,從口角流下來。 “太!太好吃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rou!”喬治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我以為霞霞做得鹿豚rou就很好吃了,我錯了,霞霞只會做得更好吃!” 他又扒了一□□炒蟲rou:“我想要把這些夾在漢堡或者面餅里,我能吃兩百個餅!” 顧颯芬終于也開了口:“我也要嘗一下!”夏凡敬畏地看了她一眼,似乎還在猶豫。 顧颯芬把rou丸,rou排都移了一份過來,爆炒rou片看起來十分辛辣,她猶豫著只拿了一片。 rou丸很緊實,雪白的rou丸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焦棕色,因為在烹飪過程中還加了醬油。但是起鍋時的明油讓rou丸變得亮晶晶地,看起來就非常有食欲。 顧颯芬閉上眼睛咬下去,其他男士都是一口一個,她卻只吃了半口。立刻有汁水滋向兩邊! “啊!唔!”顧颯芬趕緊捂住口,四處找東西,夏凡遞過來隨身攜帶的紙巾,顧颯芬擦了擦嘴邊,卻毫不猶豫地繼續(xù)吃下去。 終于把嘴里的rou咀嚼咽下,過氣歌后才開了口:“真的好好吃,完全沒有腥味,只有美妙的rou焦香。好彈牙,汁水也很多,雖然煎得很焦,吃起來卻非常嫩!” 夏凡和王爾德同時伸手向桌面上僅剩的一些蟲rou,兩個人尷尬又默契地分了最后一些蟲rou,然后埋頭吃起來。 “好辣,哈~哈~”夏凡咬了一□□炒rou片,忍不住吐出舌頭,危寒承遞過去一塊烤蜜蕉,她咬了一口,但是又忍不住去吃爆炒rou片。 “這可太好吃了,我好久沒吃到這么爽的菜了?!?/br> “這份rou排還不錯,”王爾德用沸水消毒過的蟲鐮尖切割好蟲排,然后用木叉叉起來放入口:“嗯,口感有些像‘羅萊夏朵’的煎龍蝦。如果再配上一些默爾索的白葡萄酒就更好了。” 危寒承已經(jīng)吃完了自己的食物,微笑起來:“在古聯(lián)邦歷史中,一位姓王的哲學大師,從普通的生活中總結(jié)出一條非常有名的定律,叫做‘真香定律’。大意就是人不能太頭鐵,現(xiàn)實總會讓你發(fā)出‘真香!真香!’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