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這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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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燁心里猛然一陣刺痛,他咨詢過醫(yī)生,醫(yī)生說傅母身上出現(xiàn)的這種情況其實(shí)是一種病,精神分裂的前兆。 想要徹底根治這種病,就是要在現(xiàn)實(shí)中滿足她的精神需求,也就是說,傅母長期因?yàn)樗寄顚O子,卻沒有抱到孫子,在這種情況影響下,她出現(xiàn)了癔癥,幻覺,所以見到喬瑾夏的孩子時,本能的將天天當(dāng)做自己的孫子。 所以她在面對天天的問題上精神才會高度緊張,以至于看誰都是潛在中的危險人物。 傅辰燁陰郁的目光看著喬瑾夏說:“夏夏,你看到了,我媽——” “兒子,你廢話那么多做什么,還不趕緊的給天天抱過來?”傅母等不及要站起來,卻忘記自己的腿打了石膏,差點(diǎn)沒從輪椅上跌落下來,給傅辰燁抱住。 他無比頭疼的看著傅母說:“媽,你受傷了,需要好好休息,等你傷養(yǎng)好了,我們再來看天天。” 傅母用力揪住傅辰燁的衣袖說:“兒子,我跟你說,那人是壞人,他一肚子的壞水,天天要跟他在一起,肯定會受傷的,你快把我孫子帶走,我不想我孫子受傷?!?/br> 望著這樣的傅母,喬瑾夏有些詫異,總覺得傅母跟以前相比,有什么地方變了,但又說不上來。 顧晟銘道:“傅先生,這里是病房,就算你們要搶孩子,也請你們不要當(dāng)著孩子的面來搶,這會影響到其他病人休息。” 傅辰燁睨了一眼顧晟銘,沒有理會他,他用一種輕柔的聲音對傅母說:“媽,天天一會兒還要做檢查,我們先回去,等天天做完檢查,你再來看他。” 傅母一聽說天天要做檢查,瞬間緊張起來,“天天生病了?很嚴(yán)重嗎?” 傅辰燁道:“媽,你不要擔(dān)心,天天沒事,我先帶你回去休息吧?!彼酒饋?,手放在輪椅上面,扭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天天說:“天天,跟奶奶說再見?!?/br> 天天揚(yáng)起小手,乖乖的對傅母說道:“奶奶,再見?!?/br> 傅母笑起來,“哎,我的好孫子,你好好的做檢查,等你好了,奶奶再來看你?!?/br> 傅辰燁視線滑過天天,落在喬瑾夏身上,望著她面無表情的樣子,他沒有說什么,推著傅母離開這里。 看著喬瑾夏發(fā)呆,顧晟銘開口道:“瑾夏,在想什么?” 喬瑾夏收回神游的思緒,說:“晟銘哥,你有沒有覺得傅母有些奇怪?” 顧晟銘眼眸微瞇了起來,淡淡道:“她拿市長夫人的身份壓人有什么好奇怪的?!?/br> 喬瑾夏搖搖頭,顧晟銘說:“先不要說這些了,你先收拾東西,我去打點(diǎn)熱水。” 夜晚,喬瑾夏讓顧晟銘回去,自己則留在病房里陪伴天天。 望著他精致的小臉,喬瑾夏的手不由落在自己的腹部,她仿佛感受到里面的生命在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她忽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孩子出生。 一想到將來,她忽然被將來的日子所感動,眼簾氤氳起一層薄薄的霧氣。 就在她幻想著將來的日子時,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望著上面顯示的嚴(yán)先生的號碼,她連忙站起身離開病房,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接電話。 “嚴(yán)先生。” “小夏?!眹?yán)先生的聲音有些疲倦,說:“抱歉,這么晚給你打電話?!?/br> “我沒事,嚴(yán)先生,你最近還好嗎?我給你打電話你一直都是關(guān)機(jī)。” “嗯,我還好,前段時間去巴黎的時候手機(jī)給人偷了,也就一直沒有跟人聯(lián)系,對了,天天現(xiàn)在怎樣了?” 說起天天來,喬瑾夏的情緒變得低落起來,“抱歉,嚴(yán)先生,我沒有照顧好他,讓他受傷了?!?/br> “怎么回事?” 于是喬瑾夏說起了天天的情況,嚴(yán)先生聽完之后,說:“沒關(guān)系,小孩子哪有不會受傷的呢,不是說嗎,只有被磨難天使親吻過的孩子才能更好的成長?!?/br> 被嚴(yán)先生這么安慰,喬瑾夏鼻子猛然酸了起來。 嚴(yán)先生又說:“瑾夏,別自責(zé),天天既然作為嚴(yán)家的孩子,必須要有一段艱苦的路程要走,即便不在你這里受傷,等他去往基地,就明白那點(diǎn)小傷根本不算什么?!?/br> 喬瑾夏倒吸一口涼氣:“嚴(yán)先生,什么基地?” 嚴(yán)先生笑起來,說:“哦,那是我們家族的秘密基地,每一個孩子在成長期都會給送進(jìn)去鍛煉,從三歲一直到十二歲都是在基地渡過,而且只有經(jīng)歷過基地的艱苦訓(xùn)練之后,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嚴(yán)家人,我是存了點(diǎn)私心,所以才沒有把他送過去?!?/br> 雖然嚴(yán)先生沒有明說會在基地里遇見什么,但從他的口吻里喬瑾夏也聽出會在基地遇見什么。 她不禁有些汗顏,自己的童年真的太過無憂無慮,才變得那么單純,不諳世事。 而天天小小的年紀(jì),因?yàn)槌錾谀菢拥囊粋€家族,卻在這么小要去經(jīng)歷磨難跟疼痛。 她的心忍不住揪了起來,為天天,也為那樣的家族。 “嚴(yán)先生,你沒事吧?”喬瑾夏問出心中疑慮。 嚴(yán)先生笑出聲來,“哈哈,放心,他們還沒有那么神通廣大,居然敢跟我公開叫板,對了,再過一段時間,我會派人過去接走天天。” 喬瑾夏心神一凜,“嚴(yán)先生,你是準(zhǔn)備要將天天送往基地?” 嚴(yán)先生的聲音沉了下去,很淡:“這是他必須經(jīng)歷的,小夏,早點(diǎn)休息,我先掛了。對了,嚴(yán)青桐是不是又來濱城了?他那里你別理會,我會派人給他一個教訓(xùn)?!?/br> 掛斷電話之后,喬瑾夏的心還無法平靜,望著天上掛著一輪圓月,清冷,孤寂,就跟她此時的心一樣。 她的手又不禁落在肚子上,心理在感慨,孩子出生的地方不一樣,面對的東西不一樣,命運(yùn),自然也不一樣。 想到霧靄沉沉的前方,她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出生在那樣的家庭。 就在她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窗戶,透過玻璃反光,她看到那個人靠在墻壁上,嘴里抽著煙,眼睛微抬,瞇著眼睛看著前方,心里不知道想什么。 只是一個剪影,喬瑾夏的心無端的漏跳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