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冰火兩重天
傅辰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來這里,當(dāng)然是找你?!?nbsp;喬瑾夏瞇著眼睛看著他,一時間沒有說話。 下一秒,傅辰燁長臂一勾,將喬瑾夏勾到他懷里,隨之下巴被他給捏住,喬瑾夏掙脫不出來,只好怒瞪著他說:“傅辰燁,好玩嗎?” 傅辰燁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好玩。” 喬瑾夏冷笑:“三年不見,原來傅大少算計人的本事只增無減?!?/br> 聽她嘲諷的語氣,傅辰燁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對著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一下,將面前的盒子打開,說:“夏夏,不管你怎么想,我從來都沒想過要算計你?!?/br> “這個是我在辦公室里發(fā)現(xiàn)的?!闭f完他打開盒子,那顆珠子就這樣出現(xiàn)在喬瑾夏眼底。 看到珠子的那一瞬間,喬瑾夏楞了一下,冷笑連連道:“你該不會又拿珠子來忽悠我吧?” 傅辰燁眸色一沉,“夏夏,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的人?” “不知道有句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嗎?” 聽她夾槍帶棒的口吻,傅辰燁有些頭疼,他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對視自己,“夏夏,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喬瑾夏冷笑一聲說:“不敢,我怕惹到您傅大少,將來想在濱城立足都不行?!?/br> 傅辰燁臉色極為不好看了,他陰郁的目光鎖住喬瑾夏:“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這顆珠子是快遞公司郵寄到我公司的,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一有消息我會立即通知你,那個幕后的人,我一定會查出來,到底是誰陷害你?!?/br> 所以他故意讓法院來傳票是假的了?其目的是做給別人看的? 可是做給誰看? 喬瑾夏不明白,她煩躁的說:“嘴長在你身上,隨便你怎么說?!?/br> 傅辰燁發(fā)現(xiàn)今天是不能跟喬瑾夏好好說話的了,他大手扣住她的腰身,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扛起她就離開辦公室。 還未到下班時間,喬瑾夏被他這么扛著,心中著急不已,不停的捶打著他的后背說:“傅辰燁,你混蛋,還不快放我下來!” 傅辰燁冷冷的說:“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女人就是欠調(diào)教!” 喬瑾夏一噎,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安蕊聽到動靜快速的追了上來,被眼前這一幕雷到,人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喬瑾夏看到安蕊,快速的說:“安蕊,報警?!?/br> 傅辰燁扭頭看了一眼安蕊,說:“我同你們喬總有點私人事情需要解決,明天上班我會親自送她過來。”他刻意咬重私人事情這幾個字,驚得安蕊的手機差點掉了下來。 喬瑾夏崩潰的說:“傅辰燁,這里是我的地方,誰允許你在這里撒野的?” 傅辰燁目光滑過她的臉最后落在她粉嫩的唇上,他抬起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著,邪魅的聲音說道:“夏夏,你太不乖了,不乖的女孩要受到懲罰?!?/br> 喬瑾夏瞪大眼睛:“傅辰燁,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不能亂來?!?/br> 傅辰燁幽幽道:“我有說過我要亂來了嗎?”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前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喬瑾夏在他身下嬌喘的樣子,惹得他眼神兒都變得幽暗許多。 在喬瑾夏驚訝的目光下,傅辰燁將她扔進了車子里,快速的離開這里。 顧晟銘定完位置給喬瑾夏打電話,可是電話一直都沒人接,他等不及,便開車來鑒寶行,被安蕊告知,喬瑾夏給一個男人強行帶走。 顧晟銘眼神兒倏地沉了下去,盯著安蕊說:“那男人是誰?” 看顧晟銘臉色不好,安蕊咽了一口唾沫,低下頭說:“好像叫傅辰燁?!?/br> 傅辰燁! 顧晟銘斜插在西裝褲口袋里的手倏然攥了起來,眼神兒迸射出駭人的光,他一直在等,等喬瑾夏主動開口,卻沒想到,傅辰燁一次又一次的挑戰(zhàn)他的底線。 看顧晟銘臉色尤其不好,安蕊如芒在背,她囁嚅著聲音說:“顧先生,如果沒事的話,我去工作了?!?/br> 聽到這話,顧晟銘臉上的陰暗光澤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溫潤光澤,他笑著說:“好的?!?/br> 安蕊剛轉(zhuǎn)身的時候,顧晟銘叫住了她,“顧先生,還有吩咐嗎?” 顧晟銘盯著安蕊說:“那個傅辰燁屬于危險分子,你不想你們喬總受到傷害吧?” 上次傅母來鑒寶行大鬧的一幕依然讓安蕊心有余悸,她似乎聽到他們說傅辰燁好像結(jié)婚了,既然結(jié)婚了,干嘛又來找喬瑾夏呢? 想到這里,她心里已經(jīng)為喬瑾夏打抱不平了。 她對顧晟銘說:“夏姐對我們很好,我們當(dāng)然不希望她受傷害?!?/br> 顧晟銘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如果他下次再來你們鑒寶行,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安蕊義憤填膺起來,“好的,我會通知顧先生。” “嗯?!鳖欔摄憶_安蕊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離開鑒寶行。 剛才那一抹笑容在安蕊心中放大,以至于顧晟銘什么時候離開的她都不知道。 回想起剛才的笑容,她的心似乎漏跳了半拍,一抹莫名的激動在心里散開...... 翌日,江美穗醒來之后頭疼欲裂,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氣,她知道自己是病了,被嚇的。 小梅的那條信息讓她膽戰(zhàn)心驚的一整夜,亂七八糟的事情又都糾纏在一起,讓她心肝脾肺腎都跟著疼了起來,剛從樓上下來,便看到傅母手里捧著一個盒子激動不已。 江美穗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她,沒有理會,拿起杯子兀自接起水喝。 傅母的珠子失而復(fù)得,讓她很興奮,但江美穗的出現(xiàn)澆滅了她臉上的興奮。 “我說,你怎么回事?一天到晚掛著這副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出什么事了?!?/br> 江美穗整個人虛弱不已,實在沒精力應(yīng)對傅母的嘮叨。 看她不理自己,傅母生氣了,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桌子,怒瞪著江美穗說:“你耳朵聾了是吧,眼里還有我這個婆婆嗎?你看你那什么表情?一天到晚跟誰欠你八百萬沒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