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兒種田記(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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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吃過午飯的季曉巖胃容量有限,叫花雞最后僅吃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都被李望解決了。 和好的兩個人很快又黏糊起來,季曉巖靠在李望的肩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談天,談的內(nèi)容從院里水井邊長出來奇形怪狀的草,到山上那些又丑又值錢的花,后來從花聊到了良哥兒。 李望聽他說縣令大人對良哥兒怎么怎么好,對季曉巖講起了王員外那個被關(guān)在家祠的正室。 季曉巖頭一次聽說這種寵妾滅妻的男人,還沒等李望講完便擼起袖子要出去打死對方,李望見他如此,趕忙抱住季曉巖的腰把利弊說給他聽,季曉巖才怒氣沖沖的坐好。 只是這事兒越想越氣,季曉巖摩拳擦掌的道:“你們等我出來再行動,我一定要把那個賤男打得滿地找牙,”說完又一副為難的樣子,“不行,不行,萬一我一時半會兒出不來怎么辦?那小哥兒豈不是很危險?我看你們還是先處理那個小哥兒的事吧,我這邊不用管了?!?/br> 李望怎么可能不管他,他低頭吻親了季曉巖一口,而后道:“放心,你的事得管,他的事也要管?!?/br> . 周兆下午無事,他見良哥兒心情不錯,本想著與他一同午睡,可上了榻以后良哥兒一直睜著眼,每隔一段時間還會輕微的動來動去,惹得睡在他身邊的周兆也沒了困意。 他張開手臂環(huán)住良哥兒的腰,小聲的詢問:“是哪里不舒服嗎?” 正在想心事的良哥兒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先點點頭,接著搖搖頭:“沒有不舒服?!?/br> 周兆見他含糊其辭,怕他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強(qiáng)忍著不肯說,于是皺了皺眉,隨后下了床。 良哥兒看他起身,忙問:“干什么去?” “去請季哥兒?!敝苷渍f完這句便要打開門。 良哥兒知道季曉巖昨夜吃了酒,現(xiàn)在肯定在休息,因而趕緊叫住往外沖的周兆:“你等會兒!” 這聲破了音,把周兆嚇了一跳,他堪堪穩(wěn)住步子,轉(zhuǎn)身又跑了回去。 良哥兒見他為自己這樣著急忙慌的來回奔走,心里霎時軟到不行,他看著自家官人,想著從前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懷疑官人對自己的感情呢? 周兆看良哥兒雙眼發(fā)直,怕他仍不舒服,但又不敢輕易出門惹他生氣。 “你到底怎么了?”周兆急道,“是不是今日下廚累到你了?” 良哥兒一下子緩過神來,他輕輕搖頭:“沒事兒,真沒事兒?!?/br> 周兆與他做枕邊人這么久,哪里看不出良哥兒絕對有情況,他站起身又蹲下,重復(fù)了這個動作兩遍后,篤定的道:“你肯定有事!” 良哥兒知道自己瞞不過他,沉默了一會兒后在周兆急切的目光中說:“你為何不要妾室?” 周兆哪知道他在糾結(jié)這個,聽到問題后立刻松了一口氣,他道:“我有你這個正室又要妾室做甚?” “他們都說正室是婆婆選的,妾室是自己挑的,你就不想挑個自己喜愛的嗎?” “他們說的?哪個他們?”周兆驀然生發(fā)起火來,“是不是外頭那群衙差吃醉講的話被你聽著了?” 良哥兒低下頭,不說話。 見他不吱聲,周兆趕緊向他解釋:“我沒有娶妾的打算,往日沒有,今日沒有,之后也不會有。” 良哥兒不太信這話,他姐夫當(dāng)初娶jiejie時也是對父母起誓不會娶小的,哪料在jiejie懷孕以后他就找了個外室。 為姐夫生下兒子的jiejie都如此,更何況是無一兒半女的他呢。 良哥兒懷疑的表情太過明顯,周兆慌了,他道:“我心中只有你,其它人再美再富貴我一概不要?!?/br> 良哥兒被這聲震住,幾秒后他雙頰飛起兩抹紅霞,羞臊的說:“你亂說什么呢。” “是真的,”周兆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個你。” 良哥兒此刻臊得不行,他轉(zhuǎn)過身,紅著耳朵問:“那你為何半年不碰我?” 周兆沒聽清,他湊過去:“你說什么?” “你為何半年不碰我,”良哥兒聲音大了些,“你是不是,是不是一開始不喜歡我?” 周兆聞言大呼冤枉:“哪個人說的!我知曉情愛后就喜歡你了!” 聽他不承認(rèn),良哥兒轉(zhuǎn)過頭瞪他:“婆婆說你不想娶我?!?/br> 突聞這話,周兆回想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的道:“是有些事兒?!?/br> 說完看良哥兒臉都白了,又忙道:“可那是有理由的!” 良哥兒雙手叉著腰:“你說說看是什么理由?” 周兆不自在的揉了下鼻子,繼而道:“我怕你疼。” 良哥兒怔?。骸芭挛姨??” “對,”周兆垂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那會兒年紀(jì)太小,便覺著母親讓我早娶你這事兒太cao之過急,我半年不與你同屋,便是想著等你大點兒再說。” 良哥兒的臉又紅了起來:“亂說。” “沒有亂說,”周兆握住良哥兒的手,認(rèn)真的道,“哥兒生子不易,倘若可以,我都不想讓你生孩子。” 良哥兒聽了他的話心里既感動又熨帖,他回握住官人的手剛要說些寬慰的話,忽地又想起來一件事。 “你還記得當(dāng)初我做你書童時經(jīng)常提起的隔壁家小姐嗎?” 周兆是一臉茫然,他費力想了想,問:“是誰?” 良哥兒其實同樣記不清了,他提起這事兒主要是想把之前藏在心里的問題一并問了,可惜事情太過久遠(yuǎn),他也沒辦法確定對方是誰。 周兆見他皺著眉頭,想說又不知道怎么說的模樣,靠過去親了他一下。 良哥兒捂著嘴,臉紅得更厲害了。 “要是我從前說了些什么不該說,你就體諒體諒我當(dāng)時是年輕氣盛,我答應(yīng)你往后不會亂講話,讓你誤會我?!?/br> 良哥兒點點頭,對他露出一個笑來。 周兆就喜歡自家小哥兒笑瞇瞇的小模樣,他摩挲著良哥兒的手,有些感嘆的道:“平日里你溫溫柔柔的,今日卻這般咄咄逼人,實在是嚇到為夫了?!?/br> 良哥兒也覺著自己方才過火了些,他偷偷瞥了官人一眼,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 周兆被良哥兒逗笑,他靠過去輕輕在良哥兒耳邊說了幾句話,還未講完,便被良哥兒打了一下。 這頭周兆夫夫蜜里調(diào)油,那邊的季曉巖和李望在討論如何給那個王員外好看。 “我可以幫那小哥兒墮胎,”季曉巖語出驚人,“既是強(qiáng)要的,我估摸那個小哥兒也不會想留下這個孩子,墮掉的話對他是有益的?!?/br> 李望同意他這話,可想起這個世界的封建程度,他直覺成功概率不高。 作為哥兒的季曉巖也想到了這層,他看向李望,道:“我告訴你,以后就算我給你生,也只能生一個啊?!?/br> 李望愣住,好半天才道:“我不想你生?!?/br> 季曉巖奇怪:“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李望道,“我想娶你,但不想你為我生個孩子?!?/br> 季曉巖猜測李望不想要孩子是怕未來有了感情后沒辦法割舍,于是他沒有追問緣由,只是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生育率,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的生育率為零,也就是說哪怕他和李望都想要孩子,他也沒有可能生。 季曉巖知道后略顯遺憾,但也明白這種情形對于他們這種世界穿越者是最好的選擇。 二人說完話以后季曉巖便睡著了,睜眼時已經(jīng)是深夜,李望告訴他下晚良哥兒過來叫他吃飯,見他沒醒便走了。 季曉巖此刻思緒混沌,迷糊的應(yīng)了一聲后又閉上了眼,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他摸了摸身邊,沒摸到李望。季曉巖倏地爬起來,確定李望真的走了以后心里突然難受起來。 不過難過了沒一會兒,他的門被人推開,季曉巖抬頭看去,看到了端著盤子的李望。 李望見他醒了給他用了張清潔卡,而后道:“昨夜沒吃東西,想你肯定是餓了,所以借用縣令家的廚房給你熬了點粥?!?/br> 季曉巖聞言呲著牙花子笑了起來,他對李望伸出胳膊,讓他幫自己整理衣服。 李望陪季曉巖待到良哥兒過來才走,走前告訴季曉巖今日昇堂時他和季謹(jǐn)會過來旁觀,叫他放寬心不必害怕。 季曉巖自然是不害怕的,但李望說這話時的態(tài)度太溫柔了,搞得他眼睛熱呼呼的,竟有點想哭。 良哥兒不知道他正腦補一出大戲,見他神色凝重還以為害怕今日的事情,便提前給他透了個底。 “季哥兒你放寬心,衙門里的仵作是個仔細(xì)的,定不會讓人冤枉了你去?!?/br> 季曉巖對他點點頭:“好?!?/br> . 季謹(jǐn)辦事效率很高,昨天用了半天的工夫就找到了幾個生面孔,他打算排練個兩天就去王員外家演戲,后來聽說今日季曉巖的案子要重新過堂,天還沒亮就起身去衙門口候著了。 縣令大人周兆也想早些把這件事了了,于是吃完早飯便換好官服去處理此案。 死者的家屬一上公堂就跪地哭喊起來,周兆一拍驚堂木,正要讓她安靜,哪知這婦人突然叫道:“大人,民婦知罪了!只求大人為我家官人做主?。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