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出軌風波4
林家硯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掀了被子躺進去,身上帶著寒氣,程瑯蜷著身子轉到了另一邊,他從后面貼過來,將她抱在懷里,程瑯沒忍住紅了眼。 “我們…”她開口,聲音澀澀的。 “明早去把離婚手續(xù)辦了?!彼^續(xù)說。 林家硯貼著她的脖子吻她的耳根,酒氣很濃,她回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可想她走后,他喝的更多,完全就是一個醉鬼。 他的舌尖輕舔她細嫩的耳垂,唇將耳垂包裹著,灼熱的呼吸與黑夜混成了醉人的酒,可是程瑯沒醉,意識清醒,清楚的知道林青是他們之間的那根刺。 頓覺惡心,猛的一把推開了他。 “滾。”她罵了一句,從床上爬了起來。 林家硯被推的一個踉蹌,酒的后勁也大,頭昏昏的:“你干什么?” 程瑯指著他:“明早離婚。” 林家硯酒意消散了些:“離婚?” 他冷笑,一抹涼涼的目光在夜色中投向了她,那個瞬間程瑯感到了后怕,他就像一匹隱沒在黑暗中的狼,在打量著獵物,伺機而動。 他靠在床頭,許久的沉默。 “我們,好聚好散?!彼乱庾R往后退了一小步,“我先睡客廳,明早我叫你?!?/br> 她拔腿想逃離這可怖的黑暗。 “程瑯,你鬧夠了沒有?”他長腿一跨,在她出房門之前摁住了門。 程瑯抬起頭,昏暗的光線里看到他挺拔的鼻子。 “我沒鬧,我很理智。” “帶著刀叫理智?”他低頭看著她,頭依舊很昏,但理智尚存。 “是的,我覺得坐牢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彼龑嵲拰嵳f,“有飯吃有床睡,不用作圖不用上班,捅死你我也解氣了,一舉兩得,是一個理智的解決辦法?!?/br> 林家硯皺眉,有些哭笑不得:“我做了什么讓你不惜想捅死我?”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br> 林家硯的手還支著門板:“林青?” 她被戳中了,撇過臉,不吭聲。 林家硯很疲憊:“程瑯,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跟她沒什么,你還要我跟你解釋什么?” 有些事情說多了,解釋多了,只會讓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 程瑯也覺得自己聽夠了,這一晚太漫長了,漫長的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她從來沒有應對過出軌劈腿的事,猛然間,她想起了徐成言,她現(xiàn)在和他一樣的處境,真是報應。 “我累了?!彼徽f了叁個字。 林家硯最煩她的這種態(tài)度,可他又清楚的知道他們的關系脆的根本經(jīng)不起一絲一毫的挫折。 或許一開始就是錯的,這樣的關系根本不能算作愛情,是強買強賣的契約關系。 她不愛他,不信他,甚至在她的印象里,他就是一個不堪、骯臟的人,不管他對她多好,她依舊不會對他有任何改觀。 時間并不能解決問題,只是自欺欺人。 林家硯的手松開了門板,程瑯推門而出。 第二天早上,很早林家硯就出門了,當時程瑯還在沙發(fā)上睡覺,醒來的時候身上蓋了一條毛毯,還有就是,家里多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 “您好,程小姐,以后我是您的助理小陳,林先生最近有點事情,很忙,您有什么需求跟我提?!毙£惛砂桶偷淖銎鹆俗晕医榻B。 程瑯看著西裝筆挺的小陳:“林家硯讓你來監(jiān)視我?” 小陳說:“是幫助您?!?/br> “我沒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走吧?!背态樛崎_門,小陳就像影子一樣跟著她。 程瑯下樓,小陳也下樓。 “程小姐,以后由我接送您上下班。” “我不需要。”程瑯很憤怒,她根本沒有想過林家硯會用這種方式禁錮她,他是怕她跑了吧。 程瑯撥通了林家硯的號碼,她破口大罵:“林家硯,你是不是有???你憑什么派人盯著我?” “是的,我有病?!绷旨页幷Z氣很淡,聽不出情緒。 “你什么時候回來離婚?”她隱隱覺得林家硯是不可能回來離婚的。 林家硯語氣輕佻:“我從來沒想過離婚?!?/br> “我有證據(jù),我會采取法律手段,你現(xiàn)在回來離婚,我一分錢不要你的,如果你現(xiàn)在不回來離婚,你別怪我不客氣?!背态樢彩钦Z無倫次了,她只是百度了老公出軌怎么走法律途徑離婚,但是不知道那種曖昧照片算不算證據(jù),反正她也只是呈口舌之快,她不信他干干凈凈。 “那請你不要客氣?!?/br> 他說完就掛了。 程瑯握著手機,林家硯掛了她電話? 她想回撥過去,還是算了。 小陳已經(jīng)拉開車門:“程小姐,請上車。” “我不上?!彼緛砥庖膊缓?,這會怒氣沖沖。 小陳握著程瑯的手臂,把她拎到了車里關上了門,行事作風頗有林家硯的風格。 “誰讓你碰我了?”她怒不可遏。 小陳發(fā)動了車子:“林先生說如果您拒絕,讓我用強的,所以希望您不要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絕林先生的好意?!?/br> 程瑯??? 她腦子里很直觀的想法就是:你踏馬的是林家硯的狗嗎? 但她沒說。 社畜都一樣,小陳也是拿一份錢辦一份事。 小陳形影不離的跟著她,程瑯心想公司是要刷門禁卡的,小陳一定會被保安攔下來,然而林家硯怎么可能想不到,他既然掛職WTS自然能讓小陳進入公司。 “我要去洗手間,你去不去?”程瑯問小陳,她是故意的。 小陳沒回。 “我要去樓上休息室休息了,你去不去?”程瑯問他。 小陳站在休息室門口等她。 后來的好幾天,小陳跟著她,形影不離,一度成為同部門的笑柄,哪有人上班還帶著保鏢的,簡直就是道亮麗的風景線。 她就像個犯人,24小時被人盯著,比坐牢還難受,林家硯晚上回來,小陳才離開一會。 程瑯體感林家硯最近變忙了,以前他一周會有兩天到公司,最近他就沒去過公司,而且每天回來的特別晚,大概是躲著她,兩個人就像是活在平行世界里。 吵過幾次架,但林家硯就那副不溫不火的態(tài)度,好像只有她在吵,以前她不這樣,現(xiàn)在連她都感覺自己是個潑婦,可是誰遇到林家硯這種變態(tài)不會變成潑婦?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大半個月,程瑯再也受不了,明著鐵定跑不掉,所以暗地里想了個辦法,小陳睡眠淺,她一出聲他就醒了,所以程瑯給他的水里下了安睡片,類似安眠藥,安眠藥不能隨便買到,但安睡片很容易買到,她搗碎了十幾顆安睡片,特地拌了百香果蜂蜜水,小陳也是防不勝防,當天睡得特別香,醒來的時候程瑯已經(jīng)跑了七個小時。 程瑯乖慣了,林家硯用這種極端的禁錮方式讓她體內的叛逆積聚的越來越多,直到爆發(fā),他越是囚禁她,她越是想跑。 Ps:最多還有一萬字,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