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程跳蛋(h)
第二天早晨,程瑯還在睡覺,林家硯的手機響了,他起來接了電話,跟她說要出差一趟。 程瑯還在睡覺,眼皮睜不開,看到他在房里進進出出,他收完了折回來,親了親她,啞著聲:“我出去兩天,你乖乖的?!?/br> 程瑯“唔”了一聲,睫毛懶趴趴的垂著。 林家硯坐直了身體,揉了揉她粉嫩的臉:“我要離開兩天?!?/br> 程瑯點頭:“知道了?!?/br> “你有沒有想說的?”他問。 她沒有心思跟他聊天,說的話也都是帶著困意的:“說什么?” 他的手不輕不重捏她的臉:“沒什么?!?/br> “我走了?!彼酒饋?。 程瑯也不回,縮在被子里,林家硯有點兒不高興,走的時候還摔了門,真是氣死他了。 程瑯被那一聲摔門吵醒了,嘟噥了一句:“神經(jīng)病?!?/br> 又接著睡了。 昨天鬧得太兇,她快散架了,哪有力氣想其他,傍晚醒了的時候才驚覺家里少了一人,仔細回想他早上說出差了,揉著頭起來,肚子餓得不行,走到廚房覺得家里空蕩蕩的。 其實她才跟林家硯住一起沒多久,半年都不到,但她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林家硯,習慣林家硯給她準備好叁餐,習慣林家硯在家的感覺… 程瑯坐在沙發(fā)上,點了外賣,她又想起了林家硯,她不愛他,只是習慣了這種感覺。 女人的愛情很都是以日久生情終結(jié),程瑯也不例外,她生的不是情,是依賴。 林家硯絕頂聰明,他讓她養(yǎng)成了依賴他的習慣,36天能夠養(yǎng)成一個習慣,喜歡能戒,但習慣卻是深入生活的每個角落。 程瑯打開了電視,不去想亂七八糟的,既然選了這條路,這條路也還可以,那她又干嘛要去想其他的,順其自然,得過且過。 林家硯說的是出差兩天,結(jié)果一個禮拜都沒回來。 微信里,她問他:什么時候回? 他說:事情比較棘手,要再等幾天。 程瑯只說:好 林家硯問她:想我了? 程瑯:沒有,我怎么會想你呢 其實她挺想的,并不是想他這個人,想他做的飯菜,外賣快把人吃吐了,而且以前家里的干濕垃圾都是林家硯分類,他負責扔的,前兩天她一不小心把濕垃圾扔進了干垃圾,還被打掃的阿姨說了一通。 林家硯沒回她。 程瑯想,他應(yīng)該生氣了,因為他五分鐘沒回了。 程瑯:你大概還有幾天回? 林家硯:你不想我,我回來干什么? 程瑯抿唇,臉有點兒燙:那你想回來的時候,再回來吧 林家硯被氣壞了:我困了,睡了 程瑯咬著唇,他真的生氣了,算了,自己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 她合上手機沒兩分鐘,林家硯的電話來了。 她接起來,對方劈頭蓋臉就說:“你就是欠收拾了。” 程瑯聽得出他不高興,但她哪里是會主動哄人的人,回:“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br> 林家硯:“你一點都不想我?” 程瑯沒回,因為她想了,可又不能在林家硯面前丟了面子。 林家硯冷哼了一聲:“說謊精?!?/br> 她轉(zhuǎn)移話題:“你不是睡覺了嗎?” 他說:“去床頭把那個跳蛋拿出來。” 程瑯一聽瞬間有點慌,語氣微顫:“你想干嘛?” 他一字一句的說:“cao,你,讓這張不饒人的小嘴受到它該有的懲罰?!?/br> 懲罰在他們之間是個不可說的詞兒,因為充滿了色情和欲望。 她道:“有???” “今天惹我不開心,我還沒和你算賬呢?!绷旨页幝曇魩е唤z的愉悅。 程瑯已經(jīng)不知不覺走到床邊,拿不拿是個問題,她憑什么要拿? “等你回來再說?!彼?。 林家硯不干,玩心大起:“快點兒,你總不至于要我飛回去cao你?雖然有點麻煩,但我要回來了,你的小身子骨要散架,而且這回絕對不會心軟?!?/br> 林家硯是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程瑯想如果他真飛回來,結(jié)果不會太好受,他就是個變態(tài)。 “我拿了?!彼亍?/br> “真乖。”他輕笑。 “自己玩一會。”他說,“像上次那樣?!?/br> 程瑯腦袋一懵,上次,她在他面前玩弄了自己,還在高潮的時候被他緊緊捧在懷里,他太會撩人了,雖然他不在,但程瑯感覺他就在自己的身邊,似乎能夠感受到耳垂邊他灼燙的呼吸。 她好像真的很想他了。 想到林家硯,程瑯的臉漲得通紅,根正苗紅的程瑯怎么也沒想過自己會被林家硯幾句話就說的動手自慰。 她握著跳蛋,手心有些汗意,還帶著耳機,聲音略微有些不穩(wěn)。 “瑯瑯?”他叫她。 程瑯握著那個跳蛋,剛剛貼到內(nèi)褲上,便感受到了顫抖。 “我在做了?!彼?。 刺激讓她蜷起了腰,林家硯說:“把跳蛋塞進內(nèi)褲里,然后把枕頭墊在腰上,這樣你會舒服很多?!?/br> 他在教她自慰,程瑯面紅心跳,只覺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 “我做完了?!彼f。 “很乖,很好,現(xiàn)在用手打你自己的屁股,今天說謊了,那就 30下,我要聽到聲音?!彼f,“聲音開外放?!?/br> 程瑯渾身緊繃,自己打自己?她沒試過。 “我,我不會?!彼f。 “你會,寶貝兒?!?/br> “我做不到?!彼惶易鲞@種事情,有點發(fā)慫。 “快點,拖延一分鐘加10下?!彼曇衾淅涞?。 程瑯閉著眼,翹著臀,打了一下,她做了,沒有那么難。 “我做了。”她說。 “聲音不夠,沒吃飯?” 他說,“如果再這么軟趴趴的打,我回去你屁股得腫。” 她用了力又打了一下:“可以了嗎?” 聲音在抖。 “嗯,自己報數(shù)。”他回。 她在大床中間,學著他打她的樣子打自己,跳蛋震動的頻率在變大,她沒有察覺跳蛋已經(jīng)不是她自己調(diào)試的頻率了,打到第十下的時候,她忍不住夾緊腿,痙攣著,屁股一縮一縮的。 “啊——林家硯——你混蛋!”她的手揪緊了床單,脫力般的罵道。 “嗯——啊——” 她的腿在打飄。 林家硯聽到她的呻吟,渾身緊繃,那地方硬的不行,只沙著聲音:“罵人,加十下,還有叁十下,繼續(xù)?!?/br> 她不肯了,一點不肯了。 “我不要了?!彼煌媪恕?/br> 林家硯不高興了:“你今天不打完,我回去就x10,你自己看著辦?!?/br> 程瑯覺得自己被套路了,那跳蛋還在震,她伸手想把它拿走,林家硯似乎知道她的一舉一動:“跳蛋不許動,如果動了,過幾天我回去我絕對會讓你戴一天。” 她想哭了,眼睛紅紅的:“你混蛋。” 林家硯沙著聲:“寶貝兒,你別刺激我,我現(xiàn)在想你想得快炸了。” 程瑯眼角掛著淚珠,額頭細汗很密,他的話,燙了她的心:“我也是。” —————— ps:啊啊啊啊,我不想再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