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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一個多月的摧殘,六皇子“晚年凄慘”地靠在椅子上啃著窩窩頭,用針隨意在里面戳了戳—— 然而,他的瞳孔一縮,靠!終于沒毒了! 他迫不及待的大口吃著,聞著那撲鼻的香味,差點兒熱淚盈眶。 終于酒足飯飽整個人癱在椅子上,打了個飽嗝。 也許是幕后兇手忘記投毒了吧?真幸福呀,舌頭終于有點兒味兒了。 當然,這一切絕對沒有六皇子想象的那么簡單。就在這時,他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無數道聲音,幾乎將他的腦子撐裂。 [靠!男主這個混賬大豬蹄子,后院竟然有這么多小妾?強烈要求換男主?。?/br> [女主也真是挫呀,跟個包子一樣隨便受人欺負,不行了看到這兒忍不住棄文了,作者江湖有緣再見?。?/br> [1樓:樓上走就走了還說什么?體現你的存在感?] [太太寫得好好,不要管他們!埋個地雷,將作者炸出來?。?/br> [撒花!打卡!摁爪!] [我的男二呢?大大把我的男二藏哪去了?怎么來回都是這個礙眼的大豬蹄子,趕快讓男二上場?。?/br> 六皇子:?????! “臥槽?。?!菜里有毒!來人呀!救命呀!本王命不久矣,可憐我英雄年少,蒼天不公呀……” 聽到六皇子痛哭的嚎叫聲,一群宮人急忙趕到,看到六皇子這副樣子,以及聽到他話里的內容頓時一個個眼眶都紅了。 “六皇子您一路走好,逢年過節(jié)我一定給您多燒點紙錢!” “嗚嗚嗚您怎么說走就走,我舍不得您呀!” “算了算了都別哭了,節(jié)哀吧……” 六皇子:……不是,我還沒死呢?靠! “混賬東西,還不趕緊去請?zhí)t(yī)!一個個真盼著我死呢???!” 一聽到這話,眾人才意識到他們主子還活著呢!這下子慌了,趕緊把六皇子扶到床上,派出一個人去請?zhí)t(yī),其余人直接跪倒在地,抱著六皇子的床痛哭流涕。 “你們夠了!一直給誰哭喪呢?我還沒死呢??!” 一瞬間,原本悲傷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正經,甚至眼神都變得淡漠:“對呀,主子還沒死呢都別哭了?!?/br> 說完,一個個該掃地掃地,該擦桌子擦桌子。 六皇子:……泥垢了! 太醫(yī)朋友終于急匆匆地趕到,他在六皇子的焦急中把了把脈,又把了把脈,再把了把脈…… “我說這都半天了,您把好了沒?” 太醫(yī)朋友咳嗽了一聲:“好了……” 六皇子“虎軀一震”:“你說吧,我到底啥病?不用擔心我接受不了,實話告訴我吧!” 太醫(yī)朋友忍不住多咳了幾聲,瞅了他一眼:“你沒病。” “嗯??” “真的,你現在身體好好的,一點病都沒有……” “你沒騙我?” “咱們倆從小長大的,這點小事我至于騙你?” “真的假的?” “真的?!?/br> “要不你再瞅瞅?” “不用瞅,我已經確定了?!?/br> “當真沒看錯?” “你滾吧你,你夠了!我說你沒病就沒病!你跟我犟犟犟,是我是太醫(yī)還是你是太醫(yī)?!” 六皇子:…… 信不信誅我你九族?好吧,我慫了。 太醫(yī)匆匆來,又風風火火地回去,留著滿腦子都是話的迷茫的六皇子在尋思著這到底是啥情況。 什么男主?女主?男二? 這都啥情況?他咋有些搞不明白呢? 就在這時,春花給他匯報情況了。 “啟稟殿下,方才下人來報,閑王去了……” 六皇子愣了一下,然后靜思了半天:“有人去奔喪嗎?” “滿朝文武避閑王不及,怎會去參加他老人家的喪葬?” 閑王……天生有驚世之才,奈何當年奪位失敗,被他老子削去一切實權,然后冷落。凡事與閑王有關系的人紛紛得不到他父皇的重用,久而久之閑王則被整個朝堂所排斥。 甚至在死之后,滿朝文武竟無一人上門悼念。 “我那兄弟也沒人去?” “并無?!?/br> 六皇子抿嘴想了想,然后開口道:“皇叔小時候帶我極好,還給我剝糖吃……” “是。” “也對其它兄弟特別好,一有好玩的玩意就送給他們玩,平時還護著他們……” “是?!?/br> 春花悄悄地抬起頭,只見六皇子神色如常,卻突然開口道:“給我準備一套白衣?!?/br> “是!只是殿下這是要……?” “奔喪?!?/br> 六皇子乘著馬車來到了閑王府,在一片哭嚎聲中走入靈堂,對著靈位拜了拜,順便插了三根香后,便原路返回。 只不過回頭之時,他對著靈位嘆了一口氣,悄悄說了八個字:“成王敗寇……不過如此……” …… 奔喪回來的路上,六皇子對著腦子里的聲音來回琢磨著,也稍微明白他們在說什么。 男主應該是個男人,女主應該是個女人。聽著他們討論的內容,這應該是個話本?而且還是個沒寫完的話本。至于它的背景應該是近代,主體的話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兒事! 可這事與他有什么關系?為什么偏要在他腦子出現?不!有關系!至少它可以吵得他腦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