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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位蒼白的美青年等待他去溫暖! 那里,有一只悶悶的小血族等待他去拯救! 還在猶豫什么,夏渝州太郎! 一腳跨三層臺階,沖進(jìn)電梯,快速按下樓層號。 電梯打開又拔腿沖出去,“咚咚咚”敲響司君的門,數(shù)著心跳等待。 三,二,一! 門沒有開。 按下門鈴,這才有了動靜。咔噠一聲,防盜門打開,四目相對。 “……”想好的臺詞、動作一個也沒用上,夏渝州愣怔半天,“你怎么了?” 司君穿著居家服,單手托著一只冰袋按在左邊臉頰上。本就偏白的膚色,被冰鎮(zhèn)得發(fā)青,深邃的藍(lán)眼睛凍得蒙上一層生理淚水,看起來特別可憐。 “牙疼。”說話帶著鼻音,委屈巴巴的。 “牙疼?來我看看?!毕尼t(yī)生什么也不說了,放下手中的東西就去看他的牙。 司君乖乖坐在沙發(fā)上,仰頭給他看。 挪開冰袋,露出腫起的半邊臉,瞧著相當(dāng)嚴(yán)重。夏渝州皺眉,掰開他的嘴巴用手電筒照著細(xì)看:“像是智齒發(fā)炎了?!?/br> “唔?!彼揪貞?yīng)了一聲,他確實(shí)在長智齒,偶爾會痛,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腫起來。 “得拍個牙片看看,”夏渝州關(guān)上手電筒,伸手拽他,“走,去診所。” “明天吧。”司君坐著沒動,重新拿起冰袋敷臉。如果真是智齒長歪了,就得拔牙。拔牙得先消炎去腫,這會兒拍出牙片也沒用,還折騰。 夏渝州看他難受,也不勉強(qiáng),去醫(yī)藥箱里翻找,只找出來一種能用的消炎藥:“你這里沒有止疼藥嗎?” “沒有?!彼揪舆^消炎藥,無辜地說。 一個醫(yī)生,家里沒有止疼藥,夏渝州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二話不說跑下樓去,買了止疼藥、牙科專用的消炎藥和清粥小菜。 夏渝州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先吃飯,吃完再吃藥?!币恢北笠膊缓?,晚上沒法睡覺。 司君看看放到面前的止疼藥,猶豫了一下,答了聲“好”。乖乖喝粥,乖乖吃藥,本就話少的人,這下徹底沒聲了。 見他難受,夏渝州也不舍得逗他說話,老實(shí)跟著吃了晚飯。算算時間過了半小時,止疼藥開始發(fā)揮作用了,這才開口:“我今天見到甄美麗了?!?/br> 司君拿巧克力的手一頓,轉(zhuǎn)頭看他。 夏渝州盤腿坐在地毯上,單手支著臉頰,嗤笑:“原來你叫我每天去做巧克力,是為了支持她家生意啊。嘖,這心思還真是叫人佩服?!?/br> 身體微微前傾,壓低聲音說:“什么時候也叫別的騎士支持支持我的生意唄,同為領(lǐng)主大人的愛慕者,厚此薄彼不好吧?!?/br> 那張波瀾不驚的俊臉,rou眼可見地變了色:“不是!她跟你說了什么?” “你覺得她會跟我說什么?”夏渝州坐直身體,抱著手臂冷笑,“當(dāng)年她給你送巧克力,我可是親眼看見的。然后你轉(zhuǎn)手就把那盒巧克力送我,讓我知道了自己是個二手情人。時隔多年,領(lǐng)主大人處心積慮地再次提醒我,叫我認(rèn)清自己的地位?!?/br> “不是的!”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司君,迅速滑跪到地毯上,單手捏住夏渝州的肩膀,深藍(lán)色的眼睛里滿是驚惶,“不是這樣的!那盒巧克力,不是她送給我的,是我在她家店里買的?!?/br> “是么,”夏渝州挑眉,“那你讓我去她店里,是想干什么?” 司君抿唇,不說話了。只是手還緊緊攥著夏渝州的大臂,生怕他跑了似的。 “那時候我摔了你的巧克力,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摔呢?哪怕跟我吵架,指責(zé)我摔了你的禮物,都不止于鬧到那個地步。你什么都不說,現(xiàn)在指望著甄美麗幫你解釋清楚,你是嫌咱倆分手還不夠快嗎?”夏渝州越說越恨,伸手戳他臉頰。 “唔……”司君悶哼一聲,忍著沒躲,“你怎么會認(rèn)為,我把別人的禮物轉(zhuǎn)送給你呢?那根本不符合邏輯。” 以他的習(xí)慣、教養(yǎng),是不可能做出把別人給的禮物轉(zhuǎn)送的,更何況對象是自己的戀人。 夏渝州咂咂嘴:“那這么說這事怪我咯?” 司君抿唇,半晌低聲說:“怪我。” 這還差不多。夏渝州忍不住笑了,笑著笑著,鼻子一酸。那時候兩個人都不成熟,思維幼稚又偏激,還不肯好好說話:“就為這點(diǎn)破事,咱們倆已經(jīng)浪費(fèi)了五年時間,你打算繼續(xù)浪費(fèi)嗎?” 司君搖頭,抓著他的手更加用力了。 夏渝州被他抓疼了,伸手捏他臉:“那從今天開始,咱們彼此坦誠,行不行?” 司君抖了一下,眼睛卻亮晶晶地,毫不猶豫地應(yīng)聲:“好!” “咳,”夏渝州輕咳一聲,剛才說得頭頭是道,這會兒突然又不好意思了,耍賴道,“你,你先說一個!” “……”司君眨眨眼,無奈一笑,想了想道,“局部麻醉對我無效。” “???” “這個也無效?!彼揪e起那盒止疼藥。 止疼無效! 夏渝州終于反應(yīng)過來,趕緊松開捏他臉的手,慌里慌張地去拿冰袋,“啪嘰”一聲扣到司君臉上。因?yàn)閯幼鞣忍螅粋€不穩(wěn),直接把司君給撲倒了,后背撞在沙發(fā)上。 單手按住沙發(fā),另一只手扶著冰袋,夏渝州心疼得忘了自己什么姿勢,急急地說:“你抗麻藥、止疼藥,這不行啊,我今天晚上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