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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湍泐A約見面吧。每個區(qū)域都有歸屬,領主有絕對處決權。如果你要加入我們氏族,在燕京生活也是需要領主簽發(fā)的臨時牌照才可以捕獵的?!焙斡枘眠^手機,要幫他預約。 夏渝州憋了半晌,忍無可忍:“既然已經(jīng)這么現(xiàn)代化了,領主要見你,為什么不發(fā)個微信呢?” 何予:“……儀式感吧?!?/br> 第16章 燕京 覲見領主的預約申請通過,時間排在了午夜十二點,特別符合傳統(tǒng)意義上的血族作息。 “你得自己過去?!焙斡璞傅卣f。 夏渝州表示理解,想來領主要求何予的到場時間與他的不同:“沒事,我打車去就行?!彼呀?jīng)會用網(wǎng)約車了,很方便。 何予把地址發(fā)給他,并叮囑他穿得正式些:“你的事,晚些時候我會告知族里,入族需要族長同意。正式加入的話,還得跟我回趟本家。不過這都不著急,你們可以先掛在我名下,當務之急還是先見燕京領主,辦個臨時牌照?!?/br> 燕京不是何家的地盤,他家的領地在東南沿海,氏族名為南國。 時間匆忙,何予也沒跟夏渝州解釋太多,話里話外的意思,加入南國氏并不難,他會辦妥一切。 不是推薦人嗎?怎么就加入你們氏族了?沒等夏渝州問清楚,那邊何予就被別的教授拽走了,說是實驗室情況緊急,叫他趕緊去看看。 暮色降臨,燕京城籠罩在一片沉沉昏黃之中。 黃昏的陽光最是柔和,夏渝州不戴帽子,提著三瓶巴氏消毒血,徒步回醫(yī)院。打從知道這燕京地界屬于某只血族管轄,踩在這土地上都覺得不踏實了,總覺得四周有人在監(jiān)視。監(jiān)視著他這個不懂規(guī)矩的血族,有沒有犯禁,有沒有違規(guī)。 夏渝州越想越氣:“爺?shù)挂魄疲I主是個什么東西。” 憑什么就說這塊地是他們家的,明明是社會主義公有地! “我回來了?!贝蚯镲L討飯回來的老父親夏渝州,滿臉喜色地推開病房門,準備給弟弟和兒子展示這足足三天的口糧。開門的瞬間,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病房里,空空如也。 紅毛弟弟和黑毛兒子,半根毛不剩。 “人呢?”推著藥品車的護士進來,跟夏渝州一起愣住。 “估計上廁所去了,我去找找?!毕挠逯莺逯o士jiejie先去別的病房,立時給周樹打電話過去。 那邊響了好幾下才接起來,剛接通夏渝州開口就罵:“混蛋玩意兒,你倆跑哪兒去了,趕緊給我滾回來!護士在到處找人,一會兒醫(yī)院廣播……” “爸爸,是我。”那邊傳來弱弱的少年音。 三長高的怒火瞬間熄滅,夏渝州輕咳一聲:“小默啊,你叔呢?” 陳默好像很高興:“阿叔在開車,我們要去戰(zhàn)隊基地了,爸爸你也快點來吧?!?/br> 夏渝州:“你們跟醫(yī)生交代了嗎?” 陳默:“沒有,護士第七次要來給我打針,阿叔嫌煩就帶著我跑了。” 夏渝州:“……”果然是偷跑的。 雖然他也打算今晚就帶孩子離開,畢竟明天早上又要抽血化驗,但起碼得跟司君說一聲。強行留下一天,已經(jīng)給人家添麻煩了,這下再偷跑,那責任就都是司君的了。 “告訴你叔,叫他給我等著?!睈汉莺莸卣f完,直接掛了電話,夏渝州頭疼地嘆了口氣,不情不愿地往醫(yī)生辦公室走去。 這一整天跑來跑去,其實也有不想見司君的原因在里面,他還沒想好怎么跟現(xiàn)在的司君相處。 “司醫(yī)生已經(jīng)下班了?!?/br> 辦公室里沒了司君的影子,值班護士說他已經(jīng)走了。醫(yī)生信息表上沒有聯(lián)系方式,同事拒絕向病人家屬透露手機號。夏渝州踟躕地轉了一圈,試著撥通了那個五年前的號碼。 當年他不管不顧地逃離燕京,把舊的手機卡都給扔了。過去那些人的聯(lián)系方式都消失了,唯獨這串號碼,他還記得一字不差。不過這個手機號,是當時學校給辦的尾號帶“4”的學生卡,一般人工作之后就會換號碼,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打通。 “嘟——”竟然通了。 鈴聲響了兩下,那邊就接了起來:“您好,哪位?” “是我,”夏渝州背靠在辦公室門口的墻上,閉上眼睛緩緩吸了口氣,笑道,“你竟然沒有換號?!?/br> 司君沉默了片刻:“有什么事?” 真是,一句敘舊的話也不愿意說,夏渝州撇嘴:“跟你道個歉,周樹不打招呼把孩子帶走了,我來補出院手續(xù),但你下班了?!?/br> “我知道了,”司君不置可否,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用擔心,你先走吧,我來處理?!?/br> 聽到這句話,夏渝州的指尖控制不住地抽動了一下:“給你添麻煩了。” 司君輕輕吸了口氣,聲音比剛才低了幾度:“你沒有別的要跟我說的嗎?” “說什么?” “比如,你要加入南國氏的事?!?/br> 西方種血族之間八卦傳得這么快的嗎?夏渝州有些意外,在他印象里何予不是個多嘴的人:“其實,我還沒太明白,你們西方種的東西太復雜了。不過聽說要先跟燕京領主報備才能在這里生活,所以我先去見見領主再說吧。” 司君聽了這話,語氣緩和了些:“我知道了,不要遲到。”說完,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