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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翰墨默默地遮住了江白的眼睛。 江白:“師父你怎么老是遮我眼睛!” 江翰墨:“怕你眼睛被晃瞎了。” 寒云深:“……” 流霞馬展開了翅膀,帶著眾人遠(yuǎn)去。 方才的山內(nèi)部,一個黑衣人踏過了玄武的尸體,進(jìn)入了那個山窟里,把滾到角落里的玄武涅槃柱裝進(jìn)了乾坤袋里。 夜里,四人在牧州的一家客棧里落腳了。 寒云深把君向若放在床上。 江翰墨在門外等著他。 收拾好了,寒云深退出來,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你要說什么?” “去我的客房說吧?!?/br> 江翰墨點亮了房內(nèi)的蠟燭,“想請你幫個忙?!?/br> “盡管說吧?!焙粕钭谧肋吔o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幫我阻止陳延昭收集涅槃柱?!苯材搅怂膶γ妫f得直接。 “魔尊?”寒云深皺起了眉,“他不是失蹤了嗎,你知道他的蹤跡?” 江翰墨沉默了一下,“我也不是很能跟上他的腳步,但我知道他正在收集涅槃柱?!?/br> “他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都說他吞了妖丹,想毀滅圓覺大陸?!?nbsp;江翰墨垂下眼簾,“我不信。” 寒云深看了他一眼,知道這兩人以前是戀人,也知道陳延昭殺了他的meimei。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不管他要做什么。涅槃柱太邪門了,你一定要阻止他?!苯材聪蛄撕粕睢?/br> “你為什么覺得涅槃柱邪門?”寒云深覺得很奇怪,按道理,修仙界的人都應(yīng)該被帝釋洗腦了,怎么會有凡人覺得涅槃柱邪門呢? “我不知道你要找涅槃柱干什么,但我勸你收手吧。”江翰墨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沉默了良久才道:“半步仙人閉關(guān)的時候莫名其妙地走火入魔了。他出來的時候,我給他把了脈,神魂錯亂,經(jīng)脈盡毀。我覺得他神志也不清了。他嘴里反復(fù)念著一句話——‘抽魂奪魄逆天道’?!?/br> 寒云深聽得愣住了。 “我跟著他去了戰(zhàn)場,然后近距離地看到了他凝血柱的整個過程。根本不是世人傳的用四滴精血凝成了涅槃柱——我不知道這是誰說的?!苯材谋砬橛悬c恐慌,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別恐怖的事,“他活活挖出了自己的心臟,讓自己處于瀕死狀態(tài),這樣就可以讓三魂七魄離體,抽出三魂一魄凝成了四顆血柱。然后天雷轟頂。” “你告訴我?!苯材难劬芗t,看向了寒云深,“一個經(jīng)脈盡斷的人要怎么飛升?一個三魂七魄不全的人,天道能容忍嗎?” 寒云深當(dāng)然知道這些,但不知道詳細(xì)過程竟然是這么……壯烈…… “從來沒人真正信我?!苯材猿暗匦α?,“你不信也罷?!?/br> “我信你?!焙粕町?dāng)然信了。 江翰墨驚訝地看向了他,“你是不是想泡我?我可是你師叔啊?!?/br> 寒云深:????我收回剛才說他清醒的話。這人還他娘的第一神醫(yī)呢,我看自己腦子就有病。 寒云深站起身就走。 江翰墨一把拉住他,“開……開個玩笑。您快坐下?!?/br> 這也不怪江翰墨,因為每一個說信他的人都是想泡他的人,說信他來哄他高興的。 寒云深坐了下來。 “你信我讓我很意外。我還以為所有人都被下咒了呢……”江翰墨又喝了一口茶,“你那邊又是什么情況?” “他也想拿涅槃柱,我阻止他?!焙粕钛院喴赓W。 “那你又是為什么要阻止他?” “因為我信你。” “可我說的是后話了?!?/br> “我可以預(yù)知到未來你要說什么?!?/br> “……”江翰墨:“去去!不想說就算了,少跟老子瞎扯淡!” 寒云深摸了一下鼻梁。 “對了。還有一事?!苯材J(rèn)真了起來,“他體內(nèi)有一種慢性毒,你知道嗎?” “你說什么!”寒云深皺起眉頭,心突突地跳了起來,“嚴(yán)重嗎?你能解嗎?” “我從未見過這種毒?!苯材珦u了搖頭,“恕我才疏學(xué)淺?!?/br> “你可是第一神醫(yī)?!?/br> “你先冷靜。他這個毒有很長的年歲了,應(yīng)該是從小就有的,可能他自己知道。我覺得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問題?!?/br> “那我……回頭問問他?!?/br> “嗯。時候不早了,我要睡了,你快滾出去?!?/br> 對于他的語氣,寒云深見怪不怪了,起身就走了,在門口停下,回頭道:“答應(yīng)你的事,我會盡力而為的?!?/br> 江翰墨點了點頭。 寒云深關(guān)上了他的門,摸著自己的肩膀。其實他已經(jīng)做到了。小蛇柱在他體內(nèi)被他封印得死死的,涅槃柱永遠(yuǎn)也集不齊了,除非他死。 寒云深經(jīng)過自己的客房,不想進(jìn)去。就又多走了幾步,輕手輕腳地推開了君向若的房門,進(jìn)去了。 他抬了把椅子坐在君向若的床邊。 房里沒有點蠟燭,月亮的清暉灑了一地,灑在榻上那人的臉上。 那人皮膚白皙,輪廓明晰,嘴唇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來的顏色。呼吸均勻。 寒云深忍不住起身走了幾步,坐到床榻上,看著他。又想起了江翰墨說的慢性毒,心里有些難受。想去拉他的手又怕吵醒了他,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