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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盡歡走上前去,想要把時舟拽起來,但是被傅城攔住。 傅城:“你先聽他說完?!?/br> 徐盡歡扒開傅城,吼道:“他得不得到好處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許諾的人是我,又不是他!” “幾天前徐彥成來找秦?zé)煟瑢で蠛献?,”時舟不管他,繼續(xù)道,“迫于變異人和孟光軍團(tuán)的壓力,他無法孤立地堅持下去。但秦苛和我們,只能選擇一個聯(lián)手或者投靠。他之前猶豫不決,傅城讓他看到了轉(zhuǎn)機(jī)。而經(jīng)過這次戰(zhàn)役,我們之間又建立了一些信任,他想趁熱打鐵?!?/br> “秦苛現(xiàn)在沒有動靜,指不定哪天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他越早與我們聯(lián)手,地位就越安全?!?/br> 徐盡歡心情十分地?zé)┰瓴荒停骸澳愀艺f這些是什么意思?” 時舟:“我想讓你知道現(xiàn)在的局勢,你要知道,我們將來是朋友。” 徐盡歡:“朋友你還他媽不給我寫文書?!” 時舟直接表明目的:“所以,我想讓你做督察院的總理?!?/br> 徐盡歡:“……” 他站在原地,看了看傅城,又看了看時舟。 他想起來傅城在北伐的時候,告訴他,想讓他做聯(lián)盟的將軍,不過后面出了很大的意外,這個想法不了了之?,F(xiàn)在時舟又告訴他,想讓他做督察院總理。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這么多才多藝。 這讓他爹知道了得感動得天地落淚。 徐盡歡唾道:“我真他媽謝謝你們看得起我?!?/br> 傅城一聽,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 時舟說道:“我會推薦你,你也需要去和你父親請示?!?/br> 徐盡歡:“我答應(yīng)了嗎?” 時舟瞥了他一眼:“這是我給你提的要求,完不成,我不會給衣疏寫抵罪的文書的?!?/br> 徐盡歡:“你……” 時舟:“什么時候請示完什么時候?qū)?,在這之前還麻煩你那位在監(jiān)獄的貴賓房待一待了?!?/br> 徐盡歡肺大概已經(jīng)被氣炸了,一肚子臟話凝結(jié)成兩個字的精華,罵道:“卑鄙。” 傅城:“嘖,卑鄙罵誰?!?/br> 此時,這兩位在徐盡歡眼中就是“jian夫yin夫”的代名詞。 他胸中聚起一股郁結(jié)之氣,只覺得現(xiàn)在真是世風(fēng)日下,jian人當(dāng)?shù)?。他道:“行……要是我請示了你還不寫,我立馬帶兵造反?!?/br> 時舟:“好?!?/br> 徐盡歡踩了雷一樣,一步一個爆炸地走出去了,連擁簇著他的貓狗都懶得趕了。 傅城坐在桌子上,盤起胳膊,問時舟:“你到底是真想給衣疏免罪,還是耍他啊?!?/br> 時舟從他屁股底下抽起一張A4紙來,責(zé)道:“起開?!?/br> 傅城挪了一下屁股,聽時舟繼續(xù)道:“我早就把文書寫好了,在秦?zé)熌抢??!?/br> 傅城:“……” 時舟:“這位子他早晚都得上,詐一下他,更快。” 傅城給他比了個贊:“不愧是我男人?!?/br> 笑完了,他繼續(xù)問:“你為什么要讓徐盡歡擔(dān)任監(jiān)督院總理呢。” “所有的機(jī)構(gòu)中,監(jiān)督院是最需要公平公正的一個,它的主人,最好是沒有任何政治立場。但是這種人很難找,太清白了在聯(lián)盟一般是站不住腳的?!睍r舟向后一靠,問道,“你覺得徐盡歡有什么特點?!?/br> 傅城挑了一下眉,想了一會兒,說道:“在外人眼里,他哪邊都占著立場,但是哪邊也不靠?!?/br> “是的,”時舟道,“他替我們做事立功,但是并不忠于我,甚至仇視我。他是徐彥成的兒子,但是總是因為衣疏的原因,和徐彥成對著干。” “我敢說,只要徐彥成反對衣疏一天,徐盡歡就毫不留情地跟他對著干一天,倒不至于到反目成仇的地步,但是夠牽制住徐彥成讓他無法大展手腳了。徐彥成和我們的朋友關(guān)系目前只是暫時的,以后難說。而這個矛盾是可以不斷激化,相輔相成的。所以我們白用白不用。” 傅城:“這樣,你不會動徐盡歡,徐彥成也不會下狠手動徐盡歡,徐盡歡還能牽制住你們兩個?” 時舟:“是的,這,也是監(jiān)督院的作用?!?/br> “怎么說呢,”傅城摸了摸下巴,評價道:“徐盡歡就好像坑到了一種境界,坑貨界的錦鯉?!?/br> 時舟看著他:“……” “我一直不明白,那個衣疏到底是何許人,”傅城從桌子上下來,看到他家領(lǐng)主大人的水杯又空了,于是自覺地去打水,“徐盡歡這人之前不是個到處留情的風(fēng)流少爺嗎,怎么就栽他這里面出不來了?!?/br> 時舟端過來他遞上的熱水,吹了一口氣。 傅城:“那男孩我見過,跟陳宸差不多一個年紀(jì),長得是不錯……” 時舟:“哦。” 傅城俯下.身來,笑道:“但最好看的在我這里?!?/br> 時舟嘖了一聲,把重新坐回桌子上的傅城踹下去。傅城逮著秦?zé)煚敔敳辉诩业目眨胍ゾo時間作一會兒妖,但是這時候,外面又傳來貓叫狗叫。 傅城也嘖了一聲:“還讓不讓人好好調(diào)情了。” 傅晴和高樹一行人進(jìn)來的時候,畫風(fēng)和徐盡歡完全不一樣,傅晴和郭林幾乎是人手一只貓和狗,傅晴扛著她的一只大狗邁進(jìn)了屋子,叫了一聲:“傅老狗——” 傅城:“聽見了!” 傅晴見到小動物就心情舒暢,搓了一下大狗頭,看到時舟也在,打了個招呼:“老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