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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輪,從地上撿起衣服劈頭蓋臉地扔給他,說道:“你要是覺得燥,我出去,你自己在這里解決?!?/br> 衣服又滑落在地。 時舟嗤笑道:“你慫不慫。” 傅城又回頭看著他:“……” 他道:“你這是在求著我上你?” 他覺得這個人已經(jīng)完全神志不清了。 傅城:“你…你自己解決吧你。” 他轉(zhuǎn)身落荒而逃,沒料到時舟突然從身后拽住他,傅城猝不及防地被拉回頭來,然后腹部重重受力,悶哼了一聲彎下腰來。 突然,時舟拽住他的衣領(lǐng),吻了上去。 或許這根本不能叫做吻,只是單純的牙齒相碰,砸得生疼。 傅城深吸一口氣,瞪大雙眼,然后眼里滿上血絲。 他翻了一個滾,腹部還在隱隱地疼痛,把時舟壓到身下。 他說:“這是你先惹我的……” 時舟并沒有沒有讓他說完,突然啃了上去。 傅城在他的口腔中嘗到一股濃烈的酒味,似乎瞬間醉了,什么清心寡欲忍聲吞起全部拋之腦后。 兩只根本就沒有章法的的公獸互相啃咬著,繾綣的酒氣彼此之間互相交換,不像是狩獵,情色的意味從從咬破的嘴唇血里溢出來。 加油站的的地板是光滑的金屬,但時間太久有些地方生了銹,坑坑洼洼得像是土地。 傅城沒有功夫想那么多,他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時舟這番挑撥行為是在他的邊緣處反復(fù)點火。 衣服讓他自己脫了,省了傅城的事,于是他一邊褪去自己的衣物,一邊從脖頸開始,啃咬到這身下人胸前的紅潤兩點。 時舟抓住他的頭發(fā),撕得傅城頭皮發(fā)疼。 一路啃到了他腹部緊致有力的肌rou上,他的腰很細(xì),傅城兩只手便能將他的腰鉗住。 傅城皺了一下眉。 太瘦了。 他有點難以想象那些來自他身上的力量是怎么爆發(fā)出來的。 窸窸率率一陣,傅城褪去他的褲子,將兩條長腿往肩上一扛,俯下身來去吸允身下人半硬的陽物。 敏感之地浸入溫潤的口舌,時舟身體顫了一下,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喘息。 他的呼吸愈來愈重,手翻過去想抓住什么東西,手指卻只能在光滑的地面上蜷曲著。 傅城將他的身體向自己一拖,然后抓住了那只無處安放的手,翻過來十指相扣。 好像這個小動作有安慰到時舟,他扣緊了傅城的手,緊緊不撒,呼吸也平穩(wěn)了些。 傅城心臟稍稍被戳動了一下,索性讓他握著了。 直到嗓子中注入一股熱流,傅城感到那只手緊了一下, 上方傳來一聲從嗓子里擠出的隱忍低吟。 ” 傅城道:“第一次?” 時舟突然又抬起身子吻他。 傅城:“唔?!?/br> 他瞪大眼睛,這個人的嘴角沾上了剛才的白濁,嗚咽了一聲,然后圈住了傅城的脖子。 傅城望進(jìn)他蒙上一層朦朧水霧的眸子,愣了一瞬,yuhuo從身下順著脊背里的神經(jīng)沖上了大腦。 他將他的后背輕輕放到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他攬著自己的手,握在掌心里。 然后手指沾了些粘膩白濁來潤滑,伸進(jìn)了他的孔xue。 傅城感覺到兩條雙腿加緊了他的腰。 他仍然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平身那股冷厲禁欲的模樣,不容任何人置喙的強大氣場全都被一碗酒融化成了一灘水。 正在他身下。 正在喘息低哼。 正在含著他的手指吞吐。 時舟像是清醒著,又像沒有清醒,清澈的眼眸一直倒影著他的臉。 傅城總感覺他想說什么似的,一邊擴張,一邊俯下身來在他耳旁問輕輕問:“怎么了?” 時舟的嗓子有些啞,好像是被酒辣的,或者是被情欲沖啞的。說出來的話也讓人耳朵發(fā)癢。 時舟:“跟我回去……” 傅城:“……” 他的心臟被猛停了一下??粗矍暗倪@個人,是歡喜又心疼的很,他覺得自己即將忍到炸裂,于是一邊加快了手指的抽動,一邊試圖去親吻他。 時舟躲開, 此刻皺眉起來的模樣和平常的冷態(tài)一模一樣,輕聲斥責(zé)道:“你聽到?jīng)]有?” 傅城道:“你到底醉沒醉?” 時舟:“沒有。” 傅城:“我叫什么名字?” 時舟:“賤人?!?/br> 傅城:“你叫什么名字?” 時舟眨了眨眼,這道題好像超綱了,他不知道答案,懵然地眨了眨眼,又去用親吻他來蒙混過關(guān)。 被他咬住嘴唇的傅城:“……” 虧他剛才有一瞬間心跳加速以為他在沒醉。 “我進(jìn)去了。” 他將三只手指抽出來,將陽物扶到xue口處,只頂進(jìn)了頭部。 傅城嘖了一聲。 還是太緊。 但是時舟已經(jīng)有了不適的反應(yīng),手上的抓力陡然增大,仰起頭來悶哼一聲。 他攬過他的兩條腿,俯下身來,說道:“疼嗎?” 時舟看著他,似乎過了很久眼前聚焦出他的樣子,搖了搖頭。 傅城經(jīng)不起他這副模樣的撩撥,只覺得陽物又漲了一圈,xue口的空間又緊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