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替身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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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君,受了傷不應(yīng)該好好呆著嗎?” 他們這位主殿,能不出門就不出門,一個人龜縮在小小的房間中,最多也就在中庭走走,幾乎從來不在刀劍們的寢屋這一帶出現(xiàn),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便傷到了腿,也沒有選擇呆在屋里,而是在這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他的突然出聲讓審神者瘦弱的肩膀抖了抖,大約是嚇到了,等回頭,看到他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是一期殿啊?!毙」媚锏哪樕线€殘余著被嚇到的驚訝表情,“我只是感覺有些悶,所以隨便出來走走罷了?” “隨便出來走走嗎?我還以為姬君在和誰捉迷藏呢。”看著她的這副有些心虛的小表情,青年忍俊不禁地調(diào)侃道。 “咳……”她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避開他的視線,“……我找光忠有些事?!?/br> “光忠嗎?他大約還在廚房忙碌吧,不過今天不輪到他當(dāng)番,大約等會兒就過來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姬君可以去他的房間里等他一下?!币黄诮忉尩?。 略一思索,她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燭臺切的房間并不遠,一期在把她領(lǐng)到了房間之后,就轉(zhuǎn)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她坐在小幾旁,環(huán)視了一下房間,屋子里很整潔,能夠看出平時主人都有在好好打理,靠近窗臺的地方,是一盆一眼看過去就知道被精心照料的很好的盆栽。 視線從盆栽上收回來,放在自己面前的這張小幾上,唯一和這個整潔的房間格格不入的地方就是這里了,上面亂七八糟地堆著一些被隨意涂鴉過的白紙,而在這些白紙的最底下,壓著一本小巧的手賬本。 一想到身形高大的青年男子小心翼翼地做手賬的模樣,她就有些忍俊不禁。 嘴角帶笑的她伸手將那本手賬從白紙堆中拿了出來,隨意翻了翻,大都是一些做料理的筆記心得,還有菜譜,等粗略看過十多頁之后,她察覺到了手賬中剛好夾著的什么東西,十分順手地抽出了那張夾在本子中間的那一張薄薄的紙。 而下一秒,她視線一頓——手中的這張紙有些眼熟,微微泛黃的邊緣和她從十七地方得到的那本本子的紙張極其相似。 紙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各種靈術(shù)的記載,正是自己遍尋不到,甚至懷疑過是三日月偷撕的那張關(guān)于記載本丸坐標(biāo)研究的靈術(shù)資料。 ——為什么會在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三明表示很無辜,這口鍋終于落在了咪總身上!下章……大概是咪總展現(xiàn)實力反轉(zhuǎn)的時候了【【【【 嚶嚶嚶我也想要被被的膝枕??!美少年的大腿就是正義?。?/br> and…… 這周2w的榜單我覺得自己快死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被編編改了文名???這個文名太短小了不符合我的持久力?。。。?! 第20章 虛空中所漂浮的每一個半透明的漩渦,都意味著一個時空亂流,一旦被卷入,就等于無限接近于零的生還率。 而就在這無數(shù)的漩渦夾縫中,渾身傷痕累累的眼罩青年正背著一個身材瘦小的少女艱難地前行,一步一步,走得堅實而緩慢。 青年渾身上下都破破爛爛的,平日里注重形象的他此刻已經(jīng)完全顧不及這些了,未被眼罩遮蓋的那只金眸中迸射出亮人的精光。 “光忠……”他背上的少女用細細的聲音喚他的名字,她似乎快哭出來了,眼眶紅紅地,趴在青年的背上,語氣里透著對他傷勢的擔(dān)憂。 “不要擔(dān)心,小姬君,我們馬上就到了?!鼻嗄暝诼牭缴倥穆曇艉?,原本銳利的表情幾乎是在瞬間變得柔和,他輕聲安撫著少女,希望借此能讓她忐忑的心平靜一些。 “光忠……流了好多血啊……”小姑娘的的哭腔讓青年的臉上露出一些無奈。 “我是刀啊,雖然流血了,但是只要沒到極限,就不會死去。更何況,姬君之前給過我御守,能夠在我瀕臨碎刀的時候救我一命?!?/br> “真、真的嗎?”只是一句話,就把小姑娘都蔓到眼眶的眼淚給逼了回去,她怯生生地攀著青年的肩膀,像是溺水之人抓著最后的浮木。 “真的……”青年的語氣和緩而寵溺,“再加把油,馬上就是時之政府的管理區(qū)域了,我們很快就能夠安全了。” “嗯!”小姑娘狠狠地點了點頭,她一定會找到人去回去的,千香還在等她去救她。 青年收緊了圈著背上人的手臂,再看了眼綁在自己腰側(cè)的那幾把已經(jīng)沒有絲毫氣息的刀。即便他再怎么放緩了口氣安撫背上的小姑娘,也只有自己知道,他們大約是兇多吉少的。 燭臺切在三日月手下救下了閉眼等死的她,并且接受了千香最后的囑托,和眾多尚未暗墮的刀劍一同護著她,沖出了那個本丸,只不過大多數(shù)刀劍都在半路折斷了,一開始是宗三左文字,然后是江雪左文字,再接下來是大俱利伽羅,還有山姥切國廣……他們的隊伍終于只剩下最后兩人。 小姑娘明白自己是這個隊伍最大的累贅。那些刀劍是因為千香最后的命令,而拋棄了自己的主殿,選擇護送她逃亡,最終卻落個刀碎下場。她一天比一天沉默,大部分的時間只會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堅持與他形影不離。像是在害怕她一轉(zhuǎn)身,連他都消失不見。 “光忠……不要離開我……” “當(dāng)然,小姬君的安全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 在小姑娘看不到的地方,青年用力咽下喉嚨里的血腥氣,只為了讓她少擔(dān)心一些,等再度開口的時候,他又是那個溫柔中帶著幾分嘮叨的燭臺切光忠,強大到無堅不摧,能夠跨越一切障壁。 燭臺切是在鳴狐那兒得知了審神者找自己有事的消息的,看了眼烤箱里烤到一半的蛋糕,他雖然有些疑惑不解,但仍然草草收拾了自己一下,在五分鐘之后敲響了審神者房間的門。 “進來吧?!狈块g里傳來審神者的聲音。 他推開門,抬頭正好對上坐在案幾后,面色凝重地看著自己的審神者,而她的身后,站著的是山姥切國廣和壓切長谷部兩人。 讓他心中微微一頓的是這兩人的腰側(cè)都帶著自己的本體。 要知道每一位來到這個本丸的刀劍男子所被告知的第一條禁令,也是被反復(fù)強調(diào)的禁令,就是不能帶著自己的本體進入審神者的房間,而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就有兩人,光明正大的違反了這個規(guī)定,而且就情況來看,這兩人明顯是得到了審神者的特許。 “主殿找我有什么事嗎?”對她身后的兩人視而不見,他直接在審神者的對面坐了下來,目光自然下移,看到了攤在桌面上的那張紙。 紙張的一側(cè)看上去彎彎曲曲的,有些鋸齒的形狀,應(yīng)該是匆忙撕下來的時候所造成的。 “燭臺切,你認識這是什么嗎?” 小姑娘的聲音很平靜,不像平時那樣親親熱熱地叫自己光忠,而是選擇了更疏遠的稱呼,這種認知讓青年的眉毛微微一挑。 而從審神者的角度看過去,帶著眼罩的青年低頭默默地看著那張紙,根本就是一臉默認了的模樣,這種認知讓她心中那股無名之火燒的更旺了。 “不解釋一下嗎?”審神者的聲音里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波動,那是她的怒氣壓抑到一定程度再也無法掩飾的征兆。 “這是對于主殿來說很重要的東西?!睜T臺切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