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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寵你入骨在線閱讀 - 寵你入骨_分節(jié)閱讀_89

寵你入骨_分節(jié)閱讀_89

    “嗯?”

    “這么跟你說吧,白延霆這個人呢對自己的事情不太上心,恐怕連自己生日都忘記了,所以你突然給他來這么一出,他不被嚇到才怪?!?/br>
    程卿卿一想也覺得他說得對,白先生總是忙著做這樣,做那樣,卻從來不會忙著在意自己,她笑了笑,“那這次得好好給他過過生日,也提醒一下他!”

    蔣冀州點點頭,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這人平時總是嬉皮笑臉的,可此刻那面色卻慢慢凝重起來,“卿卿啊,不是因為我是延霆的好兄弟才這么說,他這個人真的是非常值得你愛的?!?/br>
    其實程卿卿以前跟蔣冀州接觸,總覺得這個人沒正經(jīng),飄飄然然的不靠譜,倒是沒想到他會突然跟她說這些話,看樣子白延霆將他當(dāng)成好哥們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會的?!?/br>
    蔣冀州沖她一笑,那凝重的面色慢慢舒展開來,他將身體往后面一靠,挑挑眉,“想知道延霆小時候的事情么?”

    “嗯?”程卿卿也來了興致,“可以??!”

    蔣冀州凝眉想了想,許久之后才緩緩而道,“我姑父年輕的時候一顆心吊在白浩軒他mama身上,而我姑母呢又忙于事業(yè),那時候兩個人不歸家是常事,一年能見得上幾面還難說,更別說替延霆過生日了,所以我猜想,他大概從小就沒過過生日?!?/br>
    “其實我看到白延霆跟你這樣幸福美滿的我也挺為他高興的,我們這些從小被父母呵護著長大的人大概不知道那種父母明明還建在卻像是被他們拋棄是什么滋味,什么都要一個人做,連生病也沒有資格,因為一旦生病了,周圍又沒有人知道,或許就這么病死了?!?/br>
    “延霆小時候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雕木頭,有一次我問他為什么弄這些玩意兒,他說做這些的時候他就會忘記周圍是冰冷的?!?/br>
    “我原本以為像白延霆那樣的人,從小缺失了太多的關(guān)愛,長大后一定是一個冷酷無情的自私鬼,可是……”他笑了一下,“你也看到了,他比誰都要溫暖。”

    從咖啡廳出來之后蔣冀州的話依然盤旋在腦海,她心頭像是被什么東西堵著,悶悶的,難受得很。

    或許作為程卿卿她無法理解那種被親人拋棄是什么滋味,可是作為在另一個世界里生活了二十七年的夏晴,她卻是對那種痛苦深有體會。孤苦無依,沒有人幫助,獨自一個人面對世態(tài)炎涼。

    她現(xiàn)在倒是真的懷疑,上天讓她重新走一遭是要讓她體會一下他曾經(jīng)所經(jīng)歷過的難受,以此來懲罰她當(dāng)初對他的傷害。

    只有經(jīng)歷過夏晴那一世她才能明白他給她的是多么的珍貴。

    晚上回家,她洗漱完了卻沒急著出來,就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看著他。此刻他穿著浴袍躺在床上,手上拿了幾份資料在看。

    她突然想到,其實這個男人大概是比誰都渴望一份家庭的溫暖,他從小缺愛可是他卻并不吝嗇自己的愛,他從不在別人身上索取,而是一直默默的給予,他愛她,愛孩子,他的愛毫無保留。

    她一時間只覺得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泛了些濕潤。

    白先生一抬頭看著她愣愣的站在那里,皺了皺眉頭,“愣著做什么?。靠爝^來。”

    程卿卿便收拾好心情,快步走了過去,她卻是沒有走到他另一面去,而是拉開他這面的被子,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腿上,白延霆愣了愣,卻是急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摟著她的腰,笑盈盈的望著她,“怎么了?”

    程卿卿將手上的東西抹在他的臉上,白先生吃了一驚,“你給我抹的什么東西???”

    程卿卿一臉理所當(dāng)然,“晚霜,抹了對皮膚好?!?/br>
    “我剛剛已經(jīng)抹過了!”話雖是這樣說,卻還是一動不動的乖乖由著她抹。

    程卿卿將乳霜仔細(xì)的涂抹在他的臉上,耐心解釋,“剛剛你抹的是你的,現(xiàn)在抹的是我的,我的比你的要好。嗯……我要幫你保養(yǎng)得好好的?!?/br>
    白先生聽到這話卻是皺了皺眉,“你這是嫌我老了?”

    程卿卿嗔了他一眼,“哪有?我們白先生永遠(yuǎn)十八歲!”

    聽著這話白先生心里總算舒坦了一點,卻還是故作不快,“沒事就愛哄我玩?!?/br>
    程卿卿笑了笑,沒理他,依然仔細(xì)的給他抹乳霜,抹完了乳霜她也沒打算下來,而是摟著他的脖子目光殷切的注視著他的臉,“白先生,你可要健健康康的,要永遠(yuǎn)這么年輕下去!嗯,一定要活得長一點,因為我要好好愛你愛個夠。”

    白延霆聽著這些話,心頭甜滋滋的,“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深情了?”

    程卿卿直接將腦袋窩在他的懷中,“我是說真的!”

    白延霆:“……”他無奈的笑笑,抱著她在床上躺下,程卿卿的手卻始終攀著他的脖子,沒打算要放開的樣子,白延霆想將她的手拉下來她卻一直紋絲不動,他皺了皺眉頭,“你這樣我會壓到你的手!”

    她卻不松開,“壓到就壓到唄,我就要抱著你!”

    白延霆無奈透了,在她額頭吻了一口,笑道:“真是癩皮狗。”

    程卿卿卻一點都不生氣,“癩皮狗就癩皮狗,死癩著你!”說完這話還將一條腿跨在他的腰上將她緊緊纏住。

    白延霆“……”他立馬就棄械投降了,“行行行,反正我這輩子都被你癩定了!”索性抱著她的腰,讓她的身體更“癩著”他一點。

    幾天之后就是白延霆的生日了,程卿卿早已包下了白延霆平時最愛去的某個休閑會所的包廂做準(zhǔn)備,而蔣冀州呢則照原計劃約他去吃飯。

    此刻白延霆也下了班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下次有空再陪你吧,我得回去陪老婆孩子了!”

    蔣冀州故作不快,“哎,你這什么意思???自卿卿好了以后你想想我們有多久沒聚過了?你就這樣對我???”

    白延霆卻不以為然,穿好了衣服便往門外走去,可還沒走出門口呢就接到程卿卿的電話。

    “卿卿,我馬上回來了!”不同于對蔣冀州的敷衍,白延霆對老婆說話的時候簡直溫順得像一只小貓咪。

    “唔……那個延霆啊,我mama讓我回家吃飯,我接了小景和小雅一起回去了……”

    “……”許久之后他才應(yīng)了一聲:“額……”語氣中簡直說不出的失落。

    掛斷電話之后白延霆向蔣冀州看了一眼,“行了,我被放了鴿子,走吧!”

    蔣冀州按照計劃將白延霆帶到和程卿卿約定好的休閑會所,白延霆在下車之前卻不忘嘮叨一句:“再說一遍,今天不喝酒!”

    他這話蔣冀州都快聽出繭子了,他沖他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可真是越來越啰嗦了!”

    “大哥!”兩人正要走進去卻突然聽到身后響起一道聲音。

    兩人皆是腳步一頓,轉(zhuǎn)頭去看,卻見白浩軒就站在不遠(yuǎn)處,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白延霆眉頭一皺,“你怎么在這里?”

    “我路過這邊正好看到大哥,所以就下來打個招呼?!?/br>
    白延霆淡漠的點點頭,也不想跟他多話,正要跟蔣冀州進去,白浩軒卻急忙走上來道:“我正好有事找大哥!”

    蔣冀州也沒料到白浩軒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今天可是受人所托,要是辦砸了那他在表弟妹面前也太沒面子了,這個白浩軒可真是不分時間地點就來糾纏不清,真是討厭死了,他真是越看他越覺得討厭,此時便怒道:“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沒看到我們在忙么?”

    白延霆也沒打算搭理他,直接轉(zhuǎn)身離去,白浩軒索性直接跟上去道:“是關(guān)于楊海灣那邊的合作案,我有個非常不錯的點子,想跟大哥商量?!?/br>
    “楊海灣?”白延霆若有所思的咬著這幾個字,略思索了一會兒,“行吧,不過我只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不管你說得完還是說不完,半個小時之后立馬走人?!?/br>
    “好?!?/br>
    蔣冀州見白延霆居然同意了,頓時不滿了,“哎,我說你什么意思?今天可是我約的你!”

    白延霆瞪了他一眼,“半個小時的時間,耽擱不了你!”

    “……”蔣冀州也不敢跟他說,耽擱的可不是他的時間,他也怕再纏下去自己說漏了嘴將程卿卿的計劃搞砸了,遂也沒有再多言,跟著兩人進去。

    原本他和程卿卿商議的計劃是,將白延霆帶到包廂門口之后便借口去洗手間先離開,剩下的就交給程卿卿了,可是現(xiàn)在多了個白浩軒,若是他走了的話,白延霆和白浩軒一起進去肯定讓程卿卿尷尬死,索性也硬著頭皮跟著兩人進了包廂。

    程卿卿準(zhǔn)備好了之后便一直跟著兩個孩子聽著外面的動靜,猛然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程卿卿急忙讓兩個孩子先去藏起來,而她則起身做準(zhǔn)備。

    果然她才準(zhǔn)備好,便聽得門把扭動的聲音,感覺來人走進來了,程卿卿急忙道:“延霆,你先別開燈,我有樣?xùn)|西要送給你,等完了你再開燈!”

    包廂很大,程卿卿讓服務(wù)員將里面的沙發(fā)桌椅都撤走了,而她則在最里面點了一圈心性的蠟燭,此時此刻她便站在那心性蠟燭的最中央,被光亮包裹著她倒是看不到門口的情況,她以為進來的也只有白延霆一個人。

    她說完這話,見他果然沒有開燈,她便走到一旁將先準(zhǔn)備好的老式留聲機放上,舒緩的樂曲很快便流瀉而出。

    她原本是學(xué)音樂的,但是鋼琴體積太大,不好搬過來,索性就去學(xué)了一支舞蹈,好在她小時候也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舞,只要不涉及到專業(yè)的技巧問題,她跳的舞也能稱得上是賞心悅目。

    今日的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裙擺長及腳踝,裙裾層層疊疊的垂感極好,袖口是喇叭袖設(shè)計,在舞動之間裙擺和袖口相輔相成,飄飄灑灑的,帶著一股仙氣。

    她的長發(fā)并沒有做過什么修飾,自然而然的垂在身后,白色的長裙,黑亮的長發(fā),舞姿輕盈靈活,在周圍一簇簇橘色蠟燭的映襯下,她美得如同幻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