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虐初戀千百遍_分節(jié)閱讀_8
軒轅修聽了這話臉上的笑意也像云霧一般消散殆盡,他看了沈洛平一眼,緩緩道:“從前你跟著我大哥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 沈洛平愣了一下,軒轅修的大哥是誰?他這一沉默在軒轅修那里看來倒是刻意的不作回答,軒轅修似乎也并不希望聽到他親口說出那答案,于是就將這話揭過不談,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如果沈洛平是塊炭都要被這目光引燃了,只聽得他壓低了聲音,好像在克制什么一般,聲音好似夏日里的悶雷一般:“朕自然是要斷子絕孫了,可是你,也別想在朕活著的時候成婚?!?/br> 沈洛平頓時被他這話里的冰涼觸得微微一怔。 此時殿內(nèi)的空氣已是凝固了一般,好像湖面上的一層薄冰,處于要裂不裂的狀態(tài),沈洛平始終是一言不發(fā)的態(tài)度,這態(tài)度反而更激怒了軒轅修,他忍了又忍,額角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終是沉不住那口氣,一揮袖將面前的菜品全給掀到了地上。 聽到殿里邊瓷器碎了的聲響,頓時有好些個侍衛(wèi)提著刀沖了進來,唯恐軒轅修遭遇不測,等進來了看見軒轅修黑著一張臉就又知趣地魚貫而出。估計一時半會也沒人敢再進來了。 軒轅修的脾性其實并不算沉靜,甚至是有些暴躁的,只不過因著身份的原因會收斂得讓旁人看不出罷了,他從前做太子的時候,一有不如意就容易遷怒身邊的人,所以在他身邊伺候久了的奴才都曉得在他發(fā)作的時候不去招惹。 而此時若是曹極恭在場就知道軒轅修定是氣急了,不然也不會控制不住出手,因為軒轅修向來是極能忍的。從前他還是個不受寵的皇子的時候有個不識趣的皇兄當著數(shù)十人的面用盡詞匯羞辱他,連宮人都覺得言辭污穢不堪入耳,但是軒轅修偏偏能始終漠然無聲末了還露出一個禮節(jié)性的笑容來。自然,后來他的那位皇兄死在哪里了旁人都不曉得。 軒轅修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動手過,他以前不高興的時候就是默默忍著,即便后來當了太子遷怒到別人身上也只是言語上的發(fā)作,是向來不會去做什么砸壞東西動手打人之類他自認為幼稚性的行為。想來他最失控的一次是有一年深秋的時候呆在湖水里頭浸了兩個時辰才出來,那時候一眾奴才都嚇壞了,生怕他稍有不慎出了什么閃失,可是軒轅修的脾氣又是別人怎么勸都不聽得,等他上了岸,衣服早就濕透了還帶著湖水的潮氣,看那些人都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卻是淡淡地對著眾人笑了:“急什么,我這不是沒事了?!?/br> 所以這一次是軒轅修難得的沒有控制住自己。沈洛平自然不知道這其中許多曲折,看他將那些菜品全掀落在地倒是覺得有些可惜,有幾道他還沒來得及嘗一口呢。但是既然皇帝發(fā)威了,天子之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他也就不敢再虎口拔牙再生造次,于是便裝鵪鶉不出聲了。 可是軒轅修此時已經(jīng)是氣到了極點,即便沈洛平什么都不做怒氣也是不減反增,他起身扯過沈洛平的衣領(lǐng),迫使對方也站了起來,雙手極是用勁,幾乎要將那青綠外衫扯破,他那樣子就好像絕境中的猛獸孤注一擲發(fā)出最后的嘶吼一般,“你就非得這樣逼朕么。朕曉得你是故意的,故意拿那帕子來氣朕,故意說那樣的話,這樣你便高興了么?” “呵,你再逼朕又有什么用,大哥他已經(jīng)死了,你為了一個死了的人做這些又有什么意思?”軒轅修怒到極點反倒笑了起來,“你即便殺了朕,也沒有用了?!?/br> “……”沈洛平被他勒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滿腦子都是大兄弟你大哥到底是誰啊我不認識他的念頭,最后還是系統(tǒng)好心提醒他:“軒轅修的大哥不就是原來的太子呀!” 哦。沈洛平這下終于明白過來了,原來是那個倒霉太子啊。他是很情愿被軒轅修誤會喜歡別的人的,但是他并不情愿被誤會的那個人是太子,這仿佛是在質(zhì)疑他的品味與逼格啊!先前軒轅凜產(chǎn)生誤會也就罷了,現(xiàn)今軒轅修卻也是這么認為的,沈洛平幾乎都要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貼了一個“我喜歡太子”的標簽,他內(nèi)心是很想正義凜然地跟軒轅修講“你大哥那種類型的我是不吃的”但是想了想任務(wù)還是果斷將錯就錯了。 沈洛平勉強平穩(wěn)了一會兒呼吸,微微一笑,道:“那又如何?!?/br> 軒轅修明顯被他這話弄得有些錯愕,手上的力氣不禁松了幾分。 沈洛平便逮著了這個機會,一口氣將話說完了:“他即便死了也是我心頭一道白月光,可是你就算貴為天子在我眼里也比不得他一分一毫。” 他這話一說完自己都想啪啪鼓起掌來。 軒轅修的臉色頓時以rou眼可見速度變得極為難看,他本來就是偏白的膚色,此刻整張臉幾乎是慘白的顏色,就好像驟然得知自己身患絕癥的病人一般。他感覺心口像是有一把利刃刺入了,血涓涓流著,不休不止,但那刃口刺進之后卻不急著拔|出來,仍是一刀一刀深深淺淺慢慢剜著他心上的rou,他幾乎是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痛楚,但是他對這痛感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他只是漠然地想著,原來人難過到了極處,心是真的會疼的。 “叮,主角虐值增加十點。目前六十點?!?/br> 聽到系統(tǒng)的提示沈洛平頓時覺得脖子那里也不勒了,忍不住想要微笑。 軒轅修卻是發(fā)覺了沈洛平臉上淡淡流淌的笑意,好似是因為想到那人才產(chǎn)生的表情變化,簡直是對自己極大的諷刺,他將嘴角一沉,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將話吐露出來:“你就竟這樣喜歡他?喜歡一個死人?” 我除非瞎了眼才會看上太子啊。沈洛平心里這樣想,可是他嘴上說的卻是:“皇上又何必強人所難?!?/br> “你知道么,朕為帝,不是為的這份萬人之上的權(quán)勢……這天下都是朕的,可若是朕連你都留不住,又要這天下有什么用?” “即便陛下為我放棄這江山,又有何用?”沈洛平道。 軒轅修聽了這話突然仰面大笑起來,但是那聲音卻仿佛透露出無邊無盡的苦澀似的,他幾乎要笑得撕心裂肺了一般,最后竟是慢慢咳嗽了起來,他將手徹底松開了。 從前他是廢棄的皇子,他是太子的伴讀,他與他相隔萬里之遙,他那時便想著,若是自己有一日權(quán)力大過太子,到那時他便會是自己的了罷。原來是他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這世間有的東西不是光靠權(quán)力就能擁有的,他也不曉得腦子里在想著些什么,只覺得亂作了一團,顛來覆去就是一個念頭“是我錯了”。 他忽然想起很小的時候,還不怎么記事,那些奴才們都不管他,每天他都是將就著些餿了的飯菜度日,到了冬天連一點炭柴都領(lǐng)不到,有一個年紀大的嬤嬤看他可憐,常常偷偷帶些吃的給他,還塞給他一床有些破舊的棉被渡冬,那時候他是很感激的,他以為,世間仍是有人會待他好的。 只是后來有次被太子發(fā)現(xiàn)了,嬤嬤跪在地上求饒,他還小不懂得太多也就跟著跪下求他的皇兄,求他放過,那時他還天真的以為,再不濟那也是他的皇兄,是不會怎么樣的。但是最后是兩個奴才將人拖了出去,太子一時興起隨口說了叫人賞板子,就將這事拋之腦后了,而那兩個奴才沒有得到具體的指令,于是就那樣一直用刑,直到將人活活打死。這是軒轅修后來才知道的,那時候小小的他只是想著,怎么都過了這么久了,嬤嬤還沒有再出現(xiàn)呢。 那是這世間第一個對他好的人,可是最后不得善終。所以軒轅修想著,若是那樣,他還是始終一個人吧。直到那日他在雪地里遇見了蘇相珩。 那天的雪下得真的很大很大,大到幾乎可以將他掩埋了,軒轅修照例被他的幾個皇兄欺侮了之后整個人就跪在那片蒼茫之中,他心里想著,再不回去,可要被凍死了,但是雙腿卻是動彈不得半分,那時候他的腦子已經(jīng)不太清明了,恍恍惚惚竟然覺得雪是溫暖的,他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暖意了,便想著就這樣吧,就待在這溫暖里面了,他不想再回去了,回去繼續(xù)那樣的日子。軒轅修那時想了許多許多,想著若是他就這樣死了,宮里會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又會如何,會不會就像處理那些奴才的尸體一樣跑到亂葬崗去喂狗呢,想到這里他又覺得害怕了,他不想自己被拿去喂畜生,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那時候自己都已經(jīng)死了反正也不會有感覺了,更不會覺得痛苦了,他就這樣稀里糊涂地想著,想著,幾乎都要睡著了,但是有人把他給晃醒了。 他眼睛勉強睜開了,就看到一張很好看的臉,那時他總是聽別人說他的六皇兄如何豐神俊朗,可是看到這個人他才覺得所謂的豐神俊朗也不過如此啊,這個人是長得真好看,好像是天上下來的神仙一樣,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仙界,但是那個人說他是太子的伴讀。軒轅修心想,原來是太子的伴讀啊,那就是大哥的人,大哥果然是太子,連選伴讀都要選這般好看的,他不喜歡他大哥,所以覺得好可惜啊,這樣好看的人為什么要做太子的伴讀呢。 后來這個人還給了他吃的,將自己的大氅給了他,軒轅修一開始是很猶豫的,怕自己會害了他,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個人是太子的伴讀,那么應(yīng)該是沒人敢欺負他的,畢竟這后宮之后那些皇子們見了太子都會讓他三分,于是就安心將糕點接下了。那是他第一次吃那樣精致的點心,他覺得好甜好甜,那滋味幾乎要甜到心里去了,那包糕點他偷偷藏在了枕頭底下,嘗過一塊之后就舍不得吃,一直放在那里,等再打開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發(fā)霉了,那時候他傷心了好久好久,但是想到那一天又覺得心里很開心,直到后來他嘗過了許多種精心制作的糕點,始終覺得還是糖蒸栗粉糕最好吃。 軒轅修想了很久很久,也看了沈洛平很久很久,最后腦海里的念頭終于清晰了,他看著沈洛平,說:“即便是朕錯了,朕還是不能放了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狀態(tài)不好,沒開成車,嗯,大家等下班車吧_(:зゝ∠)_ 還有這一章字數(shù)爆了小天使留個評論鼓勵下我嘛=3= ☆、霸道帝王愛上我 這話一說完,還沒等沈洛平反應(yīng)過來,軒轅修就直接上前跨了一步,近乎蠻橫地將人抵在了殿里的柱子上,沈洛平被那后背上的涼意嚇得一跳,下意識就將身體前傾了,這卻是正中了軒轅修的下懷,他很干脆地就吻了上去,整個人都撲了過去好像野獸撕咬獵物一般,因為他這么一撲沈洛平的腦袋頓時撞上了柱子,沈洛平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疼痛就先嘗到了口腔里的咸腥味道,他幾乎都有了茹毛飲血的錯覺,軒轅修都不像是在吻人,像是在吃人一樣,沈洛平覺得頭實在被抵著難受就一直躲著,但是軒轅修一只手扶在了他的耳后,硬是不讓他挪開半分。 沈洛平被氣著了,反過去咬他,于是一時間兩人都品嘗著彼此血液混合的滋味,沈洛平實在是不喜歡這氣味,就用力擰了下軒轅修的手臂,軒轅修也不惱,還是按著自己的喜好來,在他唇上磨蹭了好久,好像幾月沒開過葷油的人狼吞虎咽著吃rou一樣,沈洛平到后來都覺得嘴唇麻透了,只能任著軒轅修啃噬。但是很快他就將目光移向了沈洛平的脖頸,沈洛平余光看見軒轅修的眼神都被嚇得一哆嗦,那目光實在太過于熱烈露骨,而且?guī)е┰S野性,沈洛平都覺得眼前的人可能下一秒就會一口咬上自己的脖子,像吸血鬼那樣汲取甘甜的鮮血,事實上軒轅修也確實咬了,而且剛好不偏不倚地咬在了他的喉結(jié)上,沈洛平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那里肯定會留下一個特別明顯的牙印。他原本覺得貼著白玉的柱子甚是寒氣逼人,可現(xiàn)在被軒轅修這么一弄,倒是生出了許多熱度來了,他感到后背汗涔涔的,也不曉得是冷汗還是熱汗。 沈洛平全身上下就好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冒著熱氣,還透露出些許粉色,他忽然就想到了從前課本里學來的一句話:“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他試了一下將面前的人推開,可是也不知道軒轅修是怎么有那樣大的力氣,硬是好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怎么都撕不掉。 其實軒轅修除了擅長書畫之外,真正精通的全是武術(shù)格斗一類的技能,比劍術(shù)他是敵不過沈洛平的,但若是赤手空拳的比拼,沈洛平是絕對贏不了軒轅修的,軒轅修因為幼時沒有得到良好的照顧導致他一直體弱多病,后來為了鍛煉體格,花了很大的力氣和很長的時間,但即便如此,他的病根始終是落下了,他雖然看起來甚至是健壯的身體,實則是最懼寒的,每到了冬日他就怕冷得厲害,幾乎是整天躲在暖閣里烘著地火的,有一年他不聽奴才的勸阻出去看雪,回來之后就是渾身發(fā)顫染得了重風寒,最后是從鬼門關(guān)里走了一遭才被救回來,后來軒轅修也就只能在屋子里默默看著窗外的雪了。 軒轅修這時候忽然變得不急不躁了,就好像在享用大餐的紳士一樣,慢條斯理的一點點品嘗著,沈洛平都被他那樣細致的動作惹得有點不能自抑,他只能感覺到軒轅修的唇一點一點下移,烙下一個個印記,挪到他胸口的時候,軒轅修忽然開口了,他說:“朕一定是瘋了,可是朕情愿這樣瘋下去?!?/br> 沈洛平聽到這話忍不住抬了頭去看他的眼睛,軒轅修明明沒有飲酒,可是眼眸卻是鮮紅的,那樣的眼神就好像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沈洛平頓時心頭一跳,直覺軒轅修已經(jīng)是不怎么清醒趨于癲狂的狀態(tài)了。 果然。后來發(fā)生的沈洛平其實都記不太清了,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整個人腦子都成了一團漿糊,連感官卻變得遲鈍了起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軒轅修對自己做了什么樣的舉動,但是身體已經(jīng)是不聽使喚了,他就好像汪洋大海中的一片浮萍一般,只能任著風浪漂流,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他終于被沖上了岸,可是已經(jīng)沒有氣力再動彈了。他感覺自己就宛如擱淺的魚一般,連呼吸都是極為困難的事情,他勉強運轉(zhuǎn)了一下腦子,想著:真的是我為魚rou啊,還是生吃魚片。然后就再也支撐不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沈洛平醒了一次,軒轅修竟然還沒有睡,正坐在床邊翻看奏折,沈洛平其實還沒有捋清楚思緒,只是模糊想著好像今天軒轅修是沒有批閱奏章,然后腦海又冒出了幾個莫名其妙的念頭,想了一會兒想不出個所以然,于是他嘟噥了一句就想翻個身繼續(xù)睡覺,結(jié)果這一動就牽動了傷口,他嘶地倒吸了一口氣,頓時清醒了不少。軒轅修這時候已經(jīng)注意到他的動靜,連忙放下了奏折,俯下身問他:“怎么了?” 沈洛平看見眼前放大數(shù)倍的俊俏面容,忽然就忘記了自己想要干什么,只是一言不發(fā)地和軒轅修干瞪著眼,軒轅修便輕聲問他:“是不是渴了?”他將聲音放得柔和了許多,絲毫沒有君王的氣勢,沈洛平從來沒聽過他這樣小心翼翼的語氣,不由得傻了眼,頓時呆若木雞,就那樣點了點頭,軒轅修便取了茶壺來給他倒水,然后親自喂給他喝,因為沈洛平始終是躺著的姿勢,所以送到嘴邊的水還是灑了不少在錦被上,軒轅修將水仔細擦干了,又問:“還喝嗎?”沈洛平想了想,搖了搖頭,軒轅修便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然后說:“那繼續(xù)睡吧?!闭f著又幫他掖好被子。 沈洛平也不曉得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問了一句:“你不睡嗎?” “我守著你,你安心睡吧。”軒轅修居然笑了一下,那一笑真是好看,幾乎讓沈洛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他從來沒看見過軒轅修那樣的笑容,就好像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寶一樣,還是帶著些孩子般的喜悅的。沈洛平迷迷糊糊想著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然后又睡著了,這一覺,就到了天亮。 準確的說,是天已經(jīng)亮了很久了,因為軒轅修都已經(jīng)上完早朝回來了。沈洛平這次終于是徹底醒了,醒了之后恨不能掘地三尺藏起來,他有個習慣,不想發(fā)生但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就會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也就是自欺欺人,所以他就開始自欺欺人了起來。 “昨天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我就是睡了一覺,然后莫名其妙就跑到軒轅修的床上來了。”他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