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jīng)的魔宮宮主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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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不久前某神偷再次前往極樂宮蹲點,又聽聞何歡那廝感嘆大雪山狐仙一脈絕世風姿。世人未料他竟連妖修都打起了主意,于是連少數(shù)的特殊愛好者都憤而拍案,此子斷不可留! 對此,何歡的回應(yīng)是——“可笑,本宮享樂一生,只求舒爽,強迫男女之事早已不做,如今,最喜騎乘。” 聽聞此言,有閱歷的風流俠士羨而罵之:“可惡!可惡之極!” 初出茅廬的青澀俠士隨其罵之:“沒錯!可惡之極!如此邪惡之徒竟敢妄稱愛好騎射,簡直附庸風雅!” 風流俠士:“……” 總之,何歡此人可惡之極,江湖上至少有八成俠士想要拿下他的首級,然而,他是元嬰后期修士。元嬰后期是什么概念?差一步就到渡劫期。 在他之上的渡劫期修士整個天下只有兩人。 一個是西方大雷音寺主持,雖說傳聞他是渡劫期,然而江湖上一直只當這和尚不存在。因為除了成佛的和尚誰也不知道這廟在哪,而江湖上早幾百年就沒見過成佛的和尚了。 另一個就是江湖第一正道門派玄門正宗掌門人青虛子。照理說應(yīng)該是滅掉何歡的最合適人選了,可是這個門派的掌門有個優(yōu)良傳統(tǒng)——閉死關(guān),一閉就是幾百年,經(jīng)常性閉著閉著嗖的一聲就飛升了。何歡出現(xiàn)的那年青虛子正好閉關(guān),至今都沒出來,眾人懷疑這老頭八成也和他的前輩一樣不聲不響就上天去了。 所以,如果不圍攻誰也拿這魔頭沒辦法,要圍攻就得尋個由頭,得有個帶頭大哥。老大玄門正宗一群道士跟著掌門沉迷閉關(guān)無法自拔其他門派的人連個山頭都進不去,多次發(fā)起的拜帖都無疾而終,讓人懷疑說不定哪天他們就整個門派一起飛升了。 第二大門派萬寶堂因為大當家懷疑妻子不忠,妻子負氣回了娘家閉門不出,全部當家整天愁眉苦臉就守在娘家門口替大當家的家庭和睦排憂解難,又哪有那個心情再沾何歡這個sao。 至于第三大門派,正是大當家夫人的娘家水月山莊,作為只收女弟子的門派原是最合適的選擇,奈何此刻莊主們完全無心搞什么除魔大會,她們只想先打死門口這群拿算盤的臭老爺們兒。 元嬰高手眾多的三大巨頭不出手,其它門派掂量著自己攻上去也是給極樂宮送戰(zhàn)績的份,漸漸的也就消了這個念頭。 然而,更讓江湖上未婚俠士絕望的是,就在昨夜極樂宮再次迎來雷劫,何歡要是沒被劈死,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渡劫期大能。 那他到底有沒有被劈死呢? 很不幸,沒有。 何歡素來追求極致的享樂,極樂宮也正蓋在一股溫泉之上,青山綠水,四季如春,就連庭院也打理得如江南園林一般,倒全然不是眾人想象中的青樓模樣。 只是此時,在那何歡獨居的青云殿內(nèi),眾人所說的大魔頭正呆呆看著眼前一疊留信,當看到那句“最喜騎乘”時還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全然不似傳言中的風流模樣。 “何歡”感覺自己現(xiàn)在很亂,他腦中一片空白,迷迷糊糊記得自己似乎是某個世界的畢業(yè)生,剛剛考試完就在馬路上被車給撞了,醒來時便到了這個地方??墒峭耆洸黄鹱约旱男彰彝ケ尘案且黄:?,甚至連自己的樣子都忘了。這房間內(nèi)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身邊只放了一疊書信,而這信中內(nèi)容,歸納起來就是上面的信息。 這信寫得很亂,筆跡有新有舊,似乎是主人想到就補了兩筆。厚厚的一疊紙,內(nèi)容也非常復(fù)雜,“何歡”看了良久,才堪堪分析出了幾個重點。 一、何歡是公認的變態(tài)。 二、江湖上大部分人都想宰了何歡。 三、何歡住在青云殿。 他抬頭看著上面那醒目的青云牌匾,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在武俠小說里怎么看都和正經(jīng)人扯不上關(guān)系的暗紅長袍,結(jié)論——好像,大概,也許,他就是何歡?! 這好像不太妙? 提著這長到拖地的衣服,現(xiàn)在的“何歡”估摸了一下自己穿這身走路都得預(yù)防摔倒的水平能在傳說中的正派俠士手中活過幾招,然后,果斷拿起那疊紙宛如高考復(fù)習(xí)一般埋頭專研了起來。 好吧,他不知道何歡為什么好端端地要給自己寫信,從對方留下這疊解說的行為來看,至少他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狀況,那么,應(yīng)該也會給自己留下解惑的文字吧。 果然,很快他就在越來越潦草的字跡里找到了此時的重點——雷劫后七日經(jīng)脈受損無法運功,提防有人偷襲。 對策——足不出戶,隨意選幾名貌美弟子侍寢七天。男弟子優(yōu)先,戰(zhàn)斗力比較強。 “瑪?shù)?,變態(tài)!” 七天?幾名?還男弟子?!這是直接精盡人亡的節(jié)奏?。〔?,對象是男弟子本身就很糟糕了吧! 作為一個正常取向的青少年,看到這餿主意“何歡”果斷就把這疊廢紙扔在了地板上,同時越發(fā)深刻地認識到了,這何歡,果然,就是個變態(tài)。 他現(xiàn)在雖然神智不太清楚,卻也不可能真照這破主意去做,只想著挨過七天,待修為恢復(fù)再行事。 說來也怪,若他真如記憶一般剛出車禍穿越到了這地方,這和小篆差不多的字體對他而言該是和天書一樣,可他偏就認得這些字。再想想,雖然記憶中從未出現(xiàn)過這青云殿,他對這些風格同過去迥然不同的家具布置居然沒什么陌生感,或許,在他不記得的時候曾經(jīng)在這個世界活過一段時間也說不定,起碼,也是識了字的??墒?,如果在這里生活過,他怎么會不記得呢?又怎么會變成何歡?真是奇了怪了。 左思右想也不明白,他嘆氣,最終還是從柜子里抽出了一本書試著打發(fā)時間,正感嘆著自己居然會看線裝書這么文藝的東西,翻開一瞧,好一幅觀音坐蓮,那胳膊那膀子——你大爺!這不是春宮嗎?! 文藝夢瞬間被現(xiàn)實戳破,處男“何歡”紅著臉就把那玩意從窗戶丟出去,驀地想起信里何歡提及整個門派除了春宮什么都沒有時的自豪語氣,好像明白了這兩大柜子里的都是什么品種。是的,雖然他沒見過何歡,但他非常確定那家伙提起這些東西完全就是自豪的語氣。 雖然“何歡”也不是沒看過小黃片,但是他堅定地認為這種東西應(yīng)該是夜深夜靜躲在房間里自嗨的,哪有人搞個這么風雅的房間結(jié)果柜子里全是黃漫的,這個為老不尊的家伙! 內(nèi)心對何歡的品位雖是極其鄙視,那一眼瞧見的畫面卻不斷在腦海里打轉(zhuǎn),老實說不考慮內(nèi)容,這畫風著實合他口味,看來何歡的審美觀至少和他是一樣的。而且,剛才他瞄的那一眼好像還看見了對話,這些春宮竟然還是有劇情的。 想想在這里待七天實在無聊,他的心里還是有些癢癢的,四處瞄了一眼,確定這里沒人也算得上自己房間,他挪到另一個書柜面前,偷偷抽出一本,觀摩學(xué)習(xí)起來。 咳咳,他這種正直少年怎么可能沉迷這些東西呢,他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劇情而已。 想著想著,一翻開,就瞧見了兩個肢體交纏難舍難分的——俊秀少年。 刷的一聲又是一本絕版春宮破窗而出,“何歡”怒,像他這種筆直的少年怎么可能對男男這種東西感興趣!他就算無聊死也不會看這些帶把的一眼! 一個時辰后,無法抑制無聊自行打臉的“何歡”:“臥槽!這種cao作都可以?男人之間這么勁爆的嗎?” 好吧,事實證明,什么都無法阻止青春期少年的好奇心,以及,口味這東西是不會隨著年紀改變的。 作者有話要說: 注意,受并不是穿越的,他的記憶是攻穿越前的記憶。 第3章 第三章 就在“何歡”感嘆春宮文化博大精深的時候,樓下等候?qū)m主出關(guān)的極樂宮弟子卻是炸開了鍋。昨日雷劫聲勢駭人,所有人都在猜測何歡到底有沒有渡劫成功,而最為關(guān)注的無疑是極樂宮弟子。畢竟,如果何歡倒了,江湖正派絕對第二天就攻過來。 極樂宮壯大后,魔道也沒出什么有氣候的門派,越發(fā)顯得極樂宮一枝獨秀。想想江湖上差不多幾十年沒打過正邪之戰(zhàn),估計那些熱血上涌的正道弟子都快閑瘋了,這不前些日子還聽說天書閣御座都無聊到跑去鄉(xiāng)下抓山賊了。一旦讓這些閑到發(fā)霉的家伙尋到由頭開戰(zhàn),眾弟子想想都是瑟瑟發(fā)抖。雖然沒三大巨頭正道門派打不過何歡,但是沒了何歡,他們?nèi)簹幌滦”€是穩(wěn)贏的,到時候倒霉的還是門外這些已經(jīng)被打上魔道弟子標簽的人。 雷劫早已結(jié)束,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動靜,宮主不會真的出事了吧?他可不是能獨自卷著鋪蓋睡一天的主啊。一時間堅信宮主只要還剩一口氣就一定會爬起來召人侍寢的眾弟子都忍不住為未來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