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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長說完,可憐兮兮的吸了吸嘴,里頭破皮了,可真疼。 楊鳳霖細細一想,上回不是還讓廚房煮了一碗面給他,這也不合規(guī)矩啊。挑著眉毛,一轉(zhuǎn)頭剛好對上侍衛(wèi)長那張腫起來的臉,嚇的連忙往后跳了兩步,“趙長松,不要隨便嚇人好不好。你這臉腫的,求你去上點藥行不行!” 說完抱著食盒,拍著胸膛,撫慰受傷的小心臟去了飯廳。 侍衛(wèi)長很無辜,用手指戳了戳腫起來的臉頰。 厲染,我就隨便說說,反應這么大,要說你沒點心思,他還真不信。 他這臉是厲染打的。 他說那話,原意是想讓厲染放下過去和楊鳳霖試試,沒想到厲染對著他就一拳,一點余力也沒留。他和厲染認識多年,說是看著他長大也不為過,清楚他的身手。 要不是真的生氣,絕不會下狠手。趙長松挨了這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拳,往后踉蹌了好幾步,靠在門上不怕死的又說了一句,“這一拳,是不是說明了楊鳳霖在你心里是不一樣的?!?/br> 他和馮炎的那段過去,趙長松是清楚的,要不是因為被他說中心事,厲染怎么會惱羞成怒。 厲染的性子他太了解,比起一般的皇室子弟,他已然內(nèi)斂了許多,可骨子里的皇族血脈,那份高傲是不論經(jīng)歷多少磨難和時間都洗刷不了的。 “楊鳳霖和馮炎不同,你不試試怎么知道結(jié)果,難道你真想一個人過一輩子或是回到伽藍殿伴著青燈了卻殘生。闌嶠,你這一身本事,不能就這么荒廢了!” 厲染再次舉起的手,最后默默地放了下來。兩人對峙許久,直到室內(nèi)的自鳴鐘響起,厲染走到趙長松身邊,眸色陰冷,“下次別讓我從你嘴里聽到同樣的話!” 揮袖走了出去,人走遠了,趙長松低下頭忍不住輕笑,我就不信,對著那么有趣的一個人,你能不動心。 厲染在走廊拐角遇上了跑的氣喘吁吁的八角。八角因為跑的太快差點剎不住車,跪在地上行了禮,抹著頭上的汗。 “這么急?”厲染沒有讓他馬上走的意思,八角垂著手揪著衣角有些害怕的回道,“回七殿下,我剛從庫房里頭出來。親王的扇子丟了,他怕熱,夏天離不開扇子。我在庫房找了半天都沒見到多余的,正想著申請出去給親王買一把?!?/br> 說完,縮著身子往柱子邊靠了靠,這大熱天,見到七殿下總覺得周圍的空氣能瞬間變冷。 聽八角這一說,厲染想起來楊鳳霖那把幾乎不離身的翡翠花生扇子。 抬頭看看天,這個時候申請出宮時間太晚,出不去了。 “明天再去吧?!?/br> 厲染說完,八角立馬慌了,“七殿下,您不知道。親王最怕熱了,這晚上離了扇子睡不好覺,他身上還有傷?!?/br> 厲染轉(zhuǎn)頭一想,可不是怕熱,還給他打過通宵的扇子。那時候倒不是自己愿意,他一停楊鳳霖就不舒服的開始嘟囔,一動就冒汗。厲染沒法,只能一直扇下去,就沒見過他這么怕熱的人。 “在臥室里多加些冰?!眳柸静幌肜^續(xù)糾結(jié),沒想到八角的臉越來越苦瓜相。 “七殿下,親王幼時身體不好,冬怕冷夏怕熱。您能不能問內(nèi)務部要張批條,讓我出去,謝謝您了?!?/br> 八角說完,又恭敬的彎腰向厲染行了禮。厲染眉頭一緊,身體不好?他那成天生龍活虎的哪里有一點不好的樣子。 不過,他們僅有的一次同床,楊鳳霖當時的舉動突然因為八角的這番話有了答案。厲染體質(zhì)不怕熱,夏天身體肌膚比常人要涼一些,難怪…… “你起來吧,這時候就算我去了,內(nèi)務部也不會給批條。你下去吧,我有辦法。” 說完,厲染留下一臉不敢相信的八角拐進了走廊邊的竹林。 厲染在砍竹子,可惜傷了背,行動有些不方便。見到不遠處靠在走廊柱子上的趙長松,抬手遞刀。 “過來,砍了?!?/br> 趙長松捧著豬頭臉接過厲染手里的砍刀,心里直嘟喃,還說沒意思,那你砍竹子做什么?吃燒烤當竹簽嗎? 厲染沒空理心理活動明顯,但一點都藏不住的趙長松,留了一句好了拿進書房,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趙長松拿著砍刀,嘴里直嘖嘖,單身也是有原因的啊,七殿下。你看我,心里有花娘,就是奔著娶她的心思去的。 你那口不對心的樣子,騙得了自己嗎? 一個使力砍下去竹葉晃動的聲音,好聽極了。趙長松拔出砍刀,忽然嘆了一聲,也不能怪他,誰讓他當年的那段情以那般的慘烈收場,他那是不敢了…… 厲染從書柜上拿下來一張紙鋪開,寥寥幾筆,鳳凰花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厲染再要畫,手突然停了下來。楊鳳霖的那把扇子,扇面是捻金絲,本國不產(chǎn)全靠海運進口,價值千金,有錢都不一定能買的到??粗该嫔夏瞧胀ǖ募垙?,厲染放下筆,背過身子,楊鳳霖一向是吃穿用都顯著富貴的,不知怎么心里有些悶。一轉(zhuǎn)頭,瞄到了桌上還沒收走的木盒子,那是王玉致給他的。 打開蓋子,拿出里頭的一件小布頭,不是頂名貴的料子,但摸在手里絲滑舒服,應該是上好的棉布,厲染摩搓著手里的布料,想起王玉致將箱子交給他時的溫柔笑意。 是個很好的女子,嫁給趙家那樣的兒子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