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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染窩在袖子里頭的手慢慢收緊成拳,鼻尖微微冒著汗,整個人僵硬的如同一塊石頭。 楊鳳霖痛的有些坐不住,單手撐著床,眉心皺起,“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不是任由他們給你找不痛快,你是根本就不在乎。你借著聯(lián)姻出伽藍(lán)殿根本就不是奔著這懸空的王位來的,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不會擋著你的道,只希望我們能和平相處。等到你事成那天,我們能平和的別過。你也別急著拿你滿身刺嚇唬我,我楊鳳霖又不是嚇大的,你怎么知道我們不能成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這是終于肯開口說話了,只是這一開口就是不中聽。 楊鳳霖真想朝天飛個白眼,和這個石頭說再多都是廢話。 “明天我們搬地方?!眳柸救酉逻@句話,也沒看楊鳳霖轉(zhuǎn)身出了門。楊鳳霖趴倒在枕頭上,一早他就聽說內(nèi)務(wù)官來了,不用說他都能猜到肯定是這房子不能修,挪地方是肯定的。至于挪到哪里去,楊鳳霖沒心思想,再差總不會比這燒了一半,散發(fā)著陣陣焦味的地方還糟。 想起厲染就頭疼,抱著他去找醫(yī)官的時候也不見他這么冷淡,明明還是挺緊張的。他暈過去了不知道,是醒來時八角無意和他說了一嘴,說完還加了一句七殿下也不是那么冷血無情。 楊鳳霖趴在枕頭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揪著上頭的荷花刺繡,還好他不是個女人,要是個女人還指不定厲染能想到哪里去。 我只是可憐你,想和你處處看能不能處出兄弟情,沒想到你總覺得我對你另有所圖,心累,心累。不想了,睡覺! 厲染出了門,一邊的小侍從還縮著身子小心的捧著那精致的點(diǎn)心盒,厲染看了眼,隨后那視線就像粘在了那處,小侍從吞了口口水,捧著盒子的手都在微微發(fā)抖,午后的日頭正毒,小侍從又熱又緊張整個人像從水里拉上來一般,怎么著,您倒是說句話啊。 良久,厲染才動了動眼皮,“給你吧?!?/br> 話落那淡淡的檀香味隨著厲染挺拔的背影逐漸遠(yuǎn)去,那小侍從渾身卸了力,突然半蹲**體,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搬的地方的確如楊鳳霖所想的不算太差,但也不算好,厲染母親生前住的地方。 八角在一邊收拾東西,嘴上還不斷嘮叨,那里頭死過人,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鬼。 楊鳳霖的東西都燒的差不多了,八角收拾的也就是幾盒藥膏和換洗的衣服,不一會一個小箱子就收拾出來了。 楊鳳霖?fù)沃眢w坐在床邊,鬼?這皇宮里頭的人心可比鬼嚇人。這火來的蹊蹺,皇宮里著火這種大事,為什么內(nèi)務(wù)部的人來的這么晚,要不是侍衛(wèi)長帶著人過來滅火,這厲染的住處絕對燒精光。 要說這背后的人想害厲染,為什么這火是從他屋里起來的?明顯是沖著他來的,是誰恨毒了他?楊鳳霖弓著背,嘴角一扯,等我好了,咱們慢慢算賬。 厲染的住處離他母親的內(nèi)宮正殿不近,厲染的東西不多,已經(jīng)先讓侍從拿過去了,八角拿著箱子也跟著先去了。伺候厲染的人本來就不多,侍衛(wèi)長又帶著人過去清理了。破敗的院子里只剩下厲染和他身邊的一個小侍從,還有帶著傷的楊鳳霖。 楊鳳霖?fù)沃惭卣酒鹕?,想著?nèi)務(wù)部派車來接是不可能了,自己也不是嬌氣的人,想著干脆走過去吧。挪了兩步到門口,就見門邊露著一段煙灰色的袖子,楊鳳霖裝著沒看見,弓著背小心的挪過去,正想目不斜視的走出去,身側(cè)的人說話了,“我背你過去?!?/br> 楊鳳霖眉角抽了兩下,當(dāng)做沒聽見。卻見厲染已經(jīng)走到他身前,半蹲下來,楊鳳霖看著那寬厚的背,突然之間喉嚨干的難受,厲染你這是玩哪出呢? 剛想拒絕,身前的人冷冷的聲音透過楊鳳霖的耳膜,“趕緊的,你要自己走,半天都走不到,還是你想讓那孩子背你?!?/br> 楊鳳霖那點(diǎn)不自在突然就被厲染這生硬的語氣搞沒了,瞟了一眼站在門邊半大的孩子,楊鳳霖捂著額頭,深吸了一口氣。這氣還沒吸完呢,突然身前的人影往他這邊靠過來,一雙手臂向后拉了一把他的腰,楊鳳霖哎喲一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趴在厲染的背上,后背疼的人直哆嗦,剛想罵人,人已經(jīng)騰空。楊鳳霖嚇的立馬抓緊厲染肩上的布料子,腿彎被架起來,厲染背著楊鳳霖穩(wěn)穩(wěn)的出了院子。 剛開始還有些不自在,但楊鳳霖一想,自己這傷怎么的也是為了厲染才受的,他背自己理所應(yīng)當(dāng)啊。僵硬的身體這才松了下來,雙手垂在厲染身前,開始還有些力氣抬著頭,到后來已經(jīng)懶懶的擱在他的頸窩邊,別說,聞久了,厲染身上這味道還挺好聞。 楊鳳霖被太陽曬的昏昏欲睡,連帶著掛在厲染身前的手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抖著,厲染垂下頭,見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在無名指上要掉不掉的上下滑動著,尺寸不合看著很是滑稽。 厲染停下步子,向上托了托楊鳳霖的身體。這一動,迷糊的楊鳳霖張開眼,含糊的問了一聲,“到了?” 那暖暖的熱氣剛好呼在厲染耳邊,就這一瞬間,厲染的后背麻了一片,連帶著耳邊細(xì)小的絨毛都立了起來。 厲染僵直身體,抓著楊鳳霖腿彎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楊鳳霖一聲痛呼,“你干嘛!” 厲染回過神,額角邊的汗水滴落在有些斑駁的地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