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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筷子重重的甩出去,楊鳳霖白皙的臉上立馬出現(xiàn)了一道紅痕,楊定州站起身,指著他,手指發(fā)顫,“我楊家真是造了什么孽,出了你這么個混賬東西,我當(dāng)年真該一把掐死你?!?/br> 楊鳳霖扯著嘴角,一臉冷意,“老楊,我還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推親兒子進火坑,你怎么做的出來!” “你!”楊定州雙目圓睜, “我!”楊鳳霖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 “舅媽當(dāng)年生珊珊,我就在一邊,怎么不是親生的?!?/br> 楊鳳霖身邊的清麗的女子站起身,一把揪過楊鳳霖的褲腰給他扣上,“多大人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脫褲子,你真有臉?!?/br> 楊鳳霖哼了一聲,“再叫我珊珊,我就把趙玉成那棒槌套著麻袋打一頓?!?/br> 楊定州被女子推去了客廳,“舅舅,別氣,我去說。” 楊定州回頭看了一眼癱在椅子上一臉不忿的楊鳳霖,無奈的嘆了一聲。 女子走到楊鳳霖身邊,踢了他一腳,“氣過了?能好好說話了嗎?” 楊鳳霖斜了她一眼,抓起桌上的饅頭狠狠的塞進嘴里,女子一把奪過放在盤子里。楊鳳霖怒了,“王玉致!你還讓我吃飯嗎?” 王玉致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饅頭,“現(xiàn)如今我們楊家就像這桌上的饅頭,誰都想吃一口。鳳霖是個明白人,怎么會不清楚?!?/br> 楊鳳霖呼出一口濁氣,單手撐著額角,“所以到底是什么逼著老楊想出這么個餿主意!他已經(jīng)這么敬小慎微了,還是避不過去?” 王玉致抬手指了指他,“以后和舅舅好好說話,你們父子從小打到大。舅舅年紀大了,經(jīng)不得這么受氣。” 楊鳳霖舉起手,“我錯了,我待會就認錯去?!?/br> 王玉致扶了扶鬢邊,清麗的眼角有一絲郁色,“現(xiàn)如今有些財力的都已經(jīng)站隊了,我們楊家維持了這么多年中立實屬不容易。前女王還在時顧著和舅舅早年的情分一直睜只眼閉只眼的護著,現(xiàn)如今她剛?cè)ナ?,就有人要向楊家下手了。王嗣未定,民心不穩(wěn),幾個皇子為了王位已經(jīng)爭的不可開交了。我們楊家,誰都想上來分一口。也是這幾年,你在外頭風(fēng)頭太甚,我們楊家的財力已經(jīng)讓皇室各股勢力虎視眈眈。你也知道,這些個皇室子弟內(nèi)里早已掏空了,這些年我們往皇室送的錢是一年比一年多。一個財力雄厚的靠山對他們來說是多大的助力,你比我明白,鳳霖?!?/br> 楊鳳霖的臉色越發(fā)凝重,“有人來找老楊了對嗎?” 王玉致點點頭,“舅舅實在沒辦法,要保住楊家就不能卷進這場風(fēng)波里頭。而且女王病危前召見了舅舅,給他指了一個人。” 楊鳳霖心下有些不好的預(yù)感,“誰?” 王玉致神情復(fù)雜的看著他,淡色的唇哆嗦了兩下,輕呼了一口氣, “厲染?!?/br> 楊鳳霖一愣,回過神抬起雙手撐著后腦勺,哼了兩聲終于被氣笑了,“男人也就算了,厲染!厲染?他身上那身伽藍褂還沒脫呢!你們讓我和一個……” 楊鳳霖起身,抱著頭,來回踱著步。 王玉致心疼的想拉住他,“這也是沒辦法,只有這條路了。他無權(quán)無勢,背后干凈,既然我楊家一定要和皇室捆在一起,他是最好的選擇?!?/br> 楊鳳霖踱步到客廳,見楊定州雙手別在身后看著母親的遺像,曾幾何時那個高大的背影已經(jīng)微微傴僂。楊鳳霖握緊雙手,直視著楊定州。男人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堅毅的眼底透著絲絲無奈。 楊鳳霖仰天吸氣,一絲自嘲的輕哼溢出嘴邊,“我同意。” ※※※※※※※※※※※※※※※※※※※※ 歇了這么多天,今天開更還覺得有些不習(xí)慣。 看到留言的姐妹,很激動。 這篇更文時間還是和以前一樣,每天早上八點半到九點半這個時間段(出差除外),周日休息。 滴滴還是在微博老地方,以后姐妹們自取。 這篇背景講一下,二元制君主立憲制背景,交通生活方面類民國時期,沒有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這邊出現(xiàn)的皇室正統(tǒng)服飾(參照東南亞地區(qū)的傳統(tǒng)服飾)只在特定的時期穿著,平時都是西裝,洋裝,襯衣各種都可以穿的。 王權(quán)式微,急需變革,貴族影響力逐漸沒落這么一個情況。 額……應(yīng)該都說完了。 還有,珊珊是鳳霖的乳名。 姐妹們看文愉快~回見。 第二章 初見 楊定州看著楊鳳霖,對他招手,“過來,給你母親上香?!?/br> 楊鳳霖整了整領(lǐng)口,走過去接過楊定州手里的香,跪下來恭敬的磕了一個頭。二十多年過去了,他母親的牌位還是簇新,他父親每天精心擦拭不讓上頭落一點灰。 楊鳳霖自小沒有見過母親,他一出生母親就過世了。以楊定州對他母親的深情,他出生那會沒把他掐死,真該謝天謝地了。 這么多年,楊定州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一個人把他撫養(yǎng)長大,雖說兩父子只要在一起就是橫眉對豎眼,說不到兩句話必然吵架。但吵歸吵,吵完了還能勾肩搭背一起喝杯老酒,要不是沒辦法,老楊怎么能想出這么個餿主意。 楊定州在楊鳳霖身邊跪了下來,“我對不起你媽。但楊家三百多口我得護著,只能死了以后到下面向她賠罪了?!?/br> 楊鳳霖一屁股坐下來,拍拍他的肩膀,“得,我媽看在這二十多年你都沒續(xù)弦的份上,不會對你動手的,老楊,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