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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上將,我們的規(guī)則可沒說不允許上將參加哦。”解說員適時出聲提醒。 維克多一口氣不上不下堵在胸口,被副官勸了好一會才歇了火,暗暗決定下一回合他也親自上場。 季遠征笑瞇瞇看著幸言站到擂臺上,他其實是有私心的。 其實這一場隨便放一個副官上去就能贏,但那就意味著幸言接下來的挑戰(zhàn)就要困難一些,季遠征寧可接下來的三場全輸,也要讓幸言輕輕松松贏比賽。 艾爾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茬,有些懊惱的看向歐文,歐文拍拍他的肩笑道:“沒事,我能贏?!?/br> 再看擂臺上,擂臺四周升起了透明的護欄,有足夠大小的場地讓戰(zhàn)士們比拼。 第三軍的新兵蛋子明顯有些緊張,挨個給幾位長官行了禮,哈里曼終于睜開雙眼,直勾勾盯向幸言。 幸言笑呵呵的安慰道:“別緊張,拿出真本事來,說不定就打過我了。” 哈頓嗤笑,等開戰(zhàn)鈴一響,他第一個沖向幸言,速度快到出現(xiàn)了殘影。 這樣的速度在幸言看來卻和慢動作差不多,他更快地邁步,抬手抓住哈頓的胳膊一甩,就把他甩在了透明的護欄上。 第二軍的少校面色嚴肅,在他看來最難對付的當然是幸言,所以現(xiàn)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他們?nèi)齻€合起來,一起攻擊幸言。 幸言猜到他的想法,有心想逗他們玩一會,所以刻意放慢了動作,留出破綻給他們看。 新兵班長緊緊盯著幸言的動作,在又一次看到幸言總慢一步的右腳后,他悄悄轉(zhuǎn)到幸言的右側(cè),趁其不備掃腿攻擊幸言的右腳。 本以為能把幸言摔個跟頭,但沒等新兵開心,幸言一個回踢就把他踢出了擂臺,重重摔在地上。 “哎呦喂。”季遠征捂臉搖頭,痛心疾首,“太弱了!” 有一個鏡頭專門對準了季遠征,此刻彈幕上一片的哈哈哈,都在笑季遠征浮夸。 幸言貓捉老鼠一般逗著兩位少校,哈頓的臉色越來越黑,下手也越來越重,但他此刻的體力完全比不上之前,輕輕松松被幸言玩弄在股掌之中。 解說員興奮地解說著:“現(xiàn)在我們的幸言上將又一次把洛克少校甩飛了!啊!他出局了!” “接下來就剩下哈頓少校了,他能不能為第一軍贏得榮譽呢?” 話音未落,幸言輕飄飄的單手舉起哈頓,扔下了擂臺。 “幸言上將獲勝!恭喜第四軍團拿下第一輪的勝利!”伴隨著解說員的話,大片的彩帶從一艘軍艦上飄下,灑在了第四軍的位置上。 第四軍的軍雌們興奮地大喊幸言的名字,彈幕上也刷滿了對幸言上將的崇拜,更有些亞雌們都在刷不嫁雄蟲要嫁幸言了。 在一聲聲“幸言”中,第二回 合開場。 這回是維克多的第二軍率先發(fā)兵,維克多氣哼哼的幾步跑上擂臺:“我來!” 歐文沉思片刻,轉(zhuǎn)頭看向昨天剛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貝西莫少校。 貝西莫臉上的傷早就好了,但是心里的創(chuàng)傷根本不能治愈,他驚悚的看著歐文,他上去也是被維克多打的份,他懷疑歐文要公報私仇。 歐文確實要公報私仇,不過他沒選貝西莫,而是點了昨天那個背地里說他壞話的班長:“你來吧,我相信你肯定能打敗維克多上將的?!?/br> 那個昨天還在嘲諷歐文的班長臉色都白了,誰都知道維克多下手狠辣,維克多才不管什么規(guī)則不規(guī)則,他肯定能在不打死自己的范圍內(nèi)極盡的嘲弄! “怎么了?”艾爾側(cè)頭疑惑的看向班長,“你沒聽見上將的話嗎?” 上將兩個字特意加了重音,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不管你樂不樂意,歐文就是你的長官。 班長忙搖頭,說著不敢跑上了擂臺。直面維克多的滿身肌rou后他腿都打顫了,這個維克多上將據(jù)說是可以徒手撕蟲的,手臂力量異??植馈?/br> 維克多重重冷哼,看向第四軍的方向。 幸言知道剛剛那招出其不意,把維克多這個老實蟲惹毛了,再加上之前在門羅受的虧,維克多肯定要把所有氣都撒在他們第四軍的軍雌身上。 “上將,我申請出戰(zhàn)?!?/br> 幸言側(cè)頭,發(fā)現(xiàn)是他的副官巴德。 巴德眉目剛毅,因為長時間在荒星巡邏,膚色都黑了好幾個度。 “維克多不好對付,小心?!毙已詻]多說什么,鼓勵性的拍拍他的肩。 季遠征看向巴德的背影,對幸言道:“他實力怎么樣?維克多怕是要‘公報私仇’了?!?/br> “沒事,正好檢查一下他這幾個月的進步?!毙已缘故遣粨模偷碌膶嵙Σ⒉蝗?,不然也不會成為他最信任的手下。 輪到第一軍后,史蒂文狀似隨便的點了一個新兵:“反正也贏不了,爭取多挺幾秒就行?!?/br> 新兵一看就是個有野心的,聞言咧嘴一笑:“您放心?!?/br> 開戰(zhàn)鈴響起,第二回 合開始。 這場戰(zhàn)斗看起來又是單方面的虐渣,維克多一拳就能揮倒兩只蟲,但因為巴德的格斗技巧高超,到現(xiàn)在也沒正面承受過維克多的傷害。 場上又出現(xiàn)了三打一的局面,看起來不太光彩,不過...... “不對勁?!奔具h征瞇起眼。 幸言聞言一怔,隨后面色冷了下來:“是不對勁?!?/br> 維克多明明應(yīng)該很輕松,但此刻卻滿頭大汗,嘴唇都有些微微發(f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