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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因為錢卜鐸這個新奇的名字‘巧克力黃花菜冰棒’引來了跟多女孩子,大家紛紛爭相購買。但因為做成的數(shù)量龐大,現(xiàn)在女孩子們都是一人一個,所以錢卜鐸便想了一個辦法,他讓食神把他小盒子里面的喇叭拿出來。 “巧克力黃花菜冰棒,好吃又美味,更有帥哥現(xiàn)場解說和服務,歡迎走過路過的小jiejie小meimei們看一看!買一個冰棒花不了您一瓶化妝水的錢,買兩個冰棒花不了您一頓飯的錢。來來來,走過路過不容錯過!” 喇叭聲一起,立即又給他們的地攤招去了很多女孩子。還有女孩子是沖著食神和哪吒的長相去的,更有年齡大一點兒的看著錢卜鐸懷里的王母娘娘,頗為同情他:“買十個吧!出來養(yǎng)家糊口也都不容易的,還帶著孩子。” 錢卜鐸剛想要解釋,遠處的車燈就照的他睜不開眼睛。 “城管來了,快跑!”周圍幾個擺地攤的忙亂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有的還沒有收拾完,就跑了。 錢卜鐸看著遠處那個從車上下來的人,覺得有些熟悉。 “大晚上,還在外面擺地攤,新來的吧!”那人穿著城管制服,手里拿著一根棍子,朝著錢卜鐸走過來。 臨近的時候,錢卜鐸才看清他的長相:“學弟?”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提到的學弟正式出場了,學弟的身份會很有趣的,他是后期歡樂的源泉 ☆、塑料大棚跑了 溫燃是錢卜鐸的學弟,也是當初在學校里唯一一個肯收留他的人。那時的錢卜鐸找不到工作,又沒有住的地方,一次偶然的機會幫溫燃寫作業(yè)賺了不少外塊,兩人便熟了起來。之后錢卜鐸更是承包了溫燃的所有作業(yè),作為溫燃收留他的報答。 雖然在學校,平時兩人交集不多,回到宿舍也是悶頭就睡,可溫燃從來沒有嫌棄過錢卜鐸。直到他因為要出國留學搬出宿舍,錢卜鐸才被牽連著被宿管阿姨趕了出來。 “學弟,你不是出國留學去了嗎?怎么現(xiàn)在做起了城管來了?”錢卜鐸看著眼前一身城管制服的溫燃。 溫燃聽著聲音熟悉,又往前走了幾步,才終于將人看清楚。 “喔!原來是學長?。」€真是有緣吶!”溫燃一手拿著棍子在另一只手上輕輕拍打著。 ‘轟——’ 錢卜鐸回頭,發(fā)現(xiàn)他們擺的地攤塌了,食神幾個人被埋在帳篷底下,他趕緊過去幫忙將人找出來。身后的溫燃看著他們一臉邪笑,盯著錢卜鐸的目光有趣了很多。 “怎么樣?你們有沒有傷到哪里?”錢卜鐸扶起食神問大家。 眾人回答:“沒有?!?/br> 這時,食神的視線突然看向溫燃,隨后將錢卜鐸護在身后。溫燃見他如此,不禁好笑:“我這正和學長敘舊呢?你這是做什么?” 錢卜鐸一愣,這……這兩人認識?看溫燃那說話的語氣,分明就認識,不但認識,還很熟吧! “食神,你和溫燃認識?”錢卜鐸走到前面來,他不相信溫燃會傷害自己。 食神拉住他的衣角,心里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告訴了錢卜鐸:“他……他是瘟神之子?!?/br> “瘟神之子?”錢卜鐸差點兒驚掉下巴! 瘟神這種神,他不是沒有聽過,是會給人帶來厄運的一種神,伴隨著天災人禍,生老病死都有。但是食神現(xiàn)在卻說眼前這個學弟溫燃,是瘟神之子。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溫燃見他們都停在原地不動,便吩咐自己的兩個小弟上前,把錢卜鐸他們的攤子收了。 看著自己的地攤正被人用車子拖走,錢卜鐸立馬上前,攔在前面?!澳銈冏鍪裁??放下!” 身后的溫燃吹起口哨,四周開始刮起狂風,一下子就將錢卜鐸的地攤給刮跑了。 錢卜鐸回頭看著眾人:“這……這……” 李靖父子更是不敢上前,就連食神也警惕的站在一邊。 “好了,你們兩個回去吧!”溫燃對他那兩個手下說。然后上前走到錢卜鐸面前,一把抬起他的下顎,左右瞧了一遍后,才松手。 “溫燃學弟,你到底要干什么?”錢卜鐸的火氣開始上來。 “當然是執(zhí)行公務啊!你們是攤販,在違規(guī)地帶擺攤,我是城管,這塊地方歸我管,你說我干什么?不是執(zhí)行公務嗎?”溫燃將自己手里的棍子別在腰間。 說起這個,錢卜鐸便忍不住又問:“你不是去留學了嗎?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當起城管來了?”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又有誰能想到堂堂瘟神之子竟然跑來當一個小小的城管。溫燃似乎不開心,錢卜鐸這個問題算是勾起他不好的回憶了。 * 他想起自己的爸爸瘟神大人,作為上一任的城管,還不容易攢夠錢供他去國外念書,可這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偏偏他就給全遇到了。加上他這個瘟神之子的身份,海上的游輪撞了暗礁,只有他一個人從游輪上掉到了海里,最后還是被一只狗給拖回救生艇上的。 后來他又改成坐飛機去國外,但是臨行前的半小時,天氣變得異常惡劣,導致飛機無法起飛…… 再回來,他就放棄了去國外念書的念頭,回了家,好好跟他爸瘟神學起了做城管的小日子。這不前些日子他爸剛職滿退休,加上城管人數(shù)緊缺,就把他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