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徵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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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徵的溫柔 在夔王那里待了許久,嘉魚才抱著蘭花回了玉華殿,尋了處溫暖的地方將花盆仔細放好,卻聽宮人說沈少傅早日送了東西來,過去一看便見是一包糖并一只未上鎖的錦盒。 嘉魚將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支玉簪一對玉珰和一塊玉佩,紅布上細長的簪身瑩潤剔透,不再是小魚的形狀,這次雕的是一簇蘭花,連耳珰也是綻放的玉蘭,精致漂亮的緊,嘉魚手指微動,拿起的卻是那塊如意鎖的玉佩,極品的玉質(zhì)潤的指尖暖暖。 那夜月下花前的幕幕又浮現(xiàn)了,耳畔都是他低嘆的nongnong愛意。 嘉魚,我心悅你,蘭卿此生只你一人。 玉佩落回了錦盒連聲都輕無了,嘉魚晃著垂在榻畔的腳,有些失了神,他的心悅,大抵只會同那支被蕭明徵摔斷的玉簪一樣下場了。 夜里蕭明徵未來,嘉魚用過晚膳便獨自躺在宮人熏暖的被窩里,起初還睡的極舒服自在,可子夜后卻是做了惡夢。 她夢見自己又被蕭明瑁拖進了太液池畔的密林中,明明陽光刺目,她卻如墜冰窟的冷,他的手指像她最懼怕的蛇一樣纏住了她的脖頸,讓她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皇妹、我的小皇妹 他聲音太近太近,冰涼的氣息就在她的臉頰上,一如既往的在欣賞著她要落淚的可憐模樣,掐住她的手越來越近,在嘉魚連呼吸都困難時,他突然撲到了她的眼前,猙獰又怨恨的看著她。 為什么不救我! 然而下一瞬嘉魚就沉入了水中,她驚恐至極的掙扎,口鼻間都是冰涼的水在嗆入,岸邊站著正在笑的蕭妙安和蕭妙殊,她聽不見她們在說什么,因為水中以及有人纏住了她,拉著她漸漸沉下,她看見的依舊是蕭明瑁 夢魘了? 虎口被掐的生疼,嘉魚立時醒了過來,已是子丑交時,窗外風聲低嘯,殿中熄去了幾盞燈臺,光線昏沉,坐在榻邊的赫然是蕭明徵。 惡夢籠罩的陰霾還未消散,嘉魚下意識的去抱住了身邊的人,許是剛剛才從外面來,他身上還有些寒氣,冷的嘉魚抖的更厲害了,一團蜷縮在蕭明徵的懷里。 還從未被她如此依賴過,蕭明徵心中竟突然生出無盡的滿足來,下意識抬手把她抱好,又拎了狐裘過來將她密密團著,一懷的馨香溫熱連著那懼怕的顫抖,無一不讓他享受著這一刻。 別怕。 連他都未曾發(fā)現(xiàn)這一聲,他說的有幾多溫柔。 微涼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她的頭,散下的青絲濃長柔軟,一下又一下,指腹穿過發(fā)絲摩挲著她的后頸,有些生疏的安撫著驚慌無助的她。 蕭明徵發(fā)現(xiàn),比起將她弄哭滿目懼怕的看他躲他,他更喜歡此刻她這般,一雙小手緊緊的纏住了他不肯松開,全身心的都將他當做了唯一的依靠,她的顫抖和低泣,已經(jīng)軟化了他的心。 別怕,我在。他未稱孤,因為此時的他并不是孤家寡人,他懷里有她。 低下頭去輕吻著她的頭發(fā),向來冰封的眸都蘊生了眷念,以及更深的偏執(zhí),捧起她發(fā)白的臉兒,他又去安撫著吻了吻額頭和臉頰,難得這一次沒有看見她厭惡的抵抗,漂亮的明眸里只滾動著害怕的水光,蕭明徵呼吸倏地一窒。 他竟在看見她這樣要哭時,自己心中也多了一絲道不明的難受。 不哭,都只是夢罷了。 嘉魚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又將頭埋去了他的懷里,悶悶說著:可是這個夢太可怕了太子哥哥我害怕 她在他懷中動了動,蕭明徵只得將她抱起放在腿上,重新用狐裘把她包好,連露出的腳趾也握在掌中放進了一片溫熱毛絨里,一舉一動都是反常的溫柔。 莫多想了。 他依舊是那般高貴不可侵的威儀,面龐在燈火中美的昳麗,獨獨撫摸著嘉魚的手,越發(fā)舍不得停下,就著他的安撫,嘉魚漸漸又有了睡意,粉透的小臉挨著他的胸膛慢慢闔了眼,似乎沒那么害怕了,不過眼角還是弱弱的落了一滴淚。 蕭明徵俯身去吻了她的眼睛,翹長的眼睫投下一片淺淺陰翳,微微一顫像是蝴蝶在飛,美極的動人。 睡吧,不會再有惡夢了。 久久后,懷里的人兒已經(jīng)熟睡,蕭明徵才輕輕將她放回了榻間,替她蓋好了錦衾,往她頸間掖被時,睡著的嘉魚還無意識的在用臉蹭他的手,蕭明徵終是笑了笑,俯身親在了粉潤的唇上,須臾才起身去更衣。 卻不知在他轉(zhuǎn)身的一瞬,嘉魚緩緩睜開了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的背影。 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還是他們這些活人。 作者菌ps:我以為昨夜能雙更,哈哈高估了自己,淚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