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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獨占蘭宮(NPH)在線閱讀 - no1⑧.coм 一點也不喜歡你

no1⑧.coм 一點也不喜歡你

    橘紅色的丹桂簌簌落如雨,花下看美人,又是別樣的燦蔚迷人眼,九十來日了蕭明瑁未有一時能忘記嘉魚,連夢中都是小皇妹被壓在身下哭著喊他四哥哥,一聲比一聲軟,勾的他魂牽夢縈。

    “叫呀……”

    擒住她一雙亂撓的細腕,拉過頭頂按在草中,翠綠之上瑩潤的白讓他情不自禁的加重力道,直捏地嘉魚疼的不能再動,他也未松開五指,余下一手去撥了撥她微彎的指頭,明光渡來,每根手指都纖嫩如春蔥,讓他不由滾動著喉頭想去一個個的含舔。

    撲面而來的呼吸微燙,愈發(fā)沉重危險,嘉魚極力的側著臉躲他,“這里是東宮!”

    微顫的哭音好聽而撩人,蕭明瑁自然懂她的意思,笑著在她泛緋的耳畔問道:“那又如何?我只是來看看小皇妹,太子難道還敢要我的命?”

    三個月的時間磨的蕭明瑁脾氣越發(fā)暴虐,而嘉魚也同他上一次見時有了變化,彼時她還會害怕的哭,這次卻多是憤怒,膽子倒大了不少。

    被她怒瞪著時,蕭明瑁除了腹下一處是硬的,渾身都在發(fā)軟,這般感覺是見到她后才有的。

    “嘉魚,叫叫四哥哥好不好?快叫呀?!?/br>
    丹桂落在了她額前的碎發(fā)上,蕭明瑁忙低頭去含,青絲掠過,舌尖上桂花的香也不及她的味道,蕭明瑁久久等不來嘉魚的聲音,心頭空急的有些抓狂,他突然放開了嘉魚的手,從懷中掏出一物來。

    “一定是皇兄方才嚇到你了,瞧,我?guī)Я硕Y物來的,你別怕我,就叫一聲可好?”

    那是一塊巴掌大的玉佩,雕做了貓的形狀,捧來嘉魚的面前,透徹的潤澤白玉,幾乎同她的肌膚是一個顏色,蕭明瑁仔細捋著珠鏈將玉佩往她頸上戴,討好的目光里是藏不住的癲狂。

    “是我親手做的,喜歡嗎?我好像每次都嚇著你了,可是皇兄真的好喜歡嘉魚,蕭妙安說你在這里,我便想方設法的來了,還有蕭明鋮那個賤種說……”

    還未等蕭明瑁說完,嘉魚在摸到花下的石塊后,用力地砸在了他的頭上,毫不留情的沒有半分遲疑。

    “我一點也不喜歡你?!彼迓曊f著,漂亮的水眸中,對他的恐懼在漸漸散去。

    鮮血是從蕭明瑁的右額處往下淌的,粘濕中疼痛還未散開,他伸手摸了摸,殷紅的顏色灼目,顯然是沒料到嬌弱如她,會下這樣的死手,短暫的愣怔中,他忽而狂笑起來,和第一次見她時一樣的不正常。

    “我想你想的快死了,你還真要我死呢?好狠心的小皇妹。”

    染了血的手撫摸在她的臉頰上血腥的余溫甚至揉過了嘉魚的唇瓣,讓她厭惡不已的又抬頭去砸蕭明瑁,這個瘋子也不躲,肩膀被砸的發(fā)顫了,還在摸她,迷戀的眼神已經徹底失了智。

    “好疼?!?/br>
    血滴在了玉佩上,蕭明瑁看著雕了三個月的玉貓兒,遠不如她那般靈動的美,這還是他第一次送人禮物,攥著袖擺笨拙地去擦上面的血,卻怎么都擦不干凈。

    自從撓過蕭妙安后,嘉魚就知道受了欺負是要還手的。

    纖細的手臂倏地推開了蕭明瑁,扯下頸間血污的玉佩扔在地上,握著石塊狠狠地砸上去,四分五裂了她才丟掉。

    暴戾和憤怒一瞬狂囂而起,蕭明瑁伸手便掐住了嘉魚的脖子,娟嫩的粉在掌中聚起了漲紅,他太想看見她畏懼而哭的可憐模樣,十指在細長的頸間不斷收緊,那里脆弱的讓他興奮。

    “再不叫,可是會死的?!?/br>
    嘉魚窒息的微張著唇,眼中抑制不住的泛起了淚,顫顫的仰臉看向蕭明瑁的身后……

    作者菌Ps:我來了o(╥﹏╥)o,是不是都忘記我了?

    她是孤的

    蕭明瑁的容貌多是隨了他母親趙貴妃,鼻高目深,陰柔頗俊,發(fā)起狠時滿目的森森戾氣,染了血的薄唇卻笑的張揚,掐緊著嘉魚的脖子,低頭湊過來,蘭桂交織在急促的沉重呼吸中,他貪婪的聞著,心頭是愈發(fā)空狂。

    “我舍不得皇妹死,可是你這樣真好看,哭了呢……”

    額前的血還在流著,他眼都不眨的看著嘉魚,這般完全擒住她的感覺實在興奮的叫人愉悅,偏偏她又不屈從,哪怕是哭了,眸中的清光里也是厭惡,刺激的蕭明瑁只想用各種辦法去得到,去占有。

    血緣,只增添了另一種禁忌快感。

    窒息加重,嘉魚腦中一片混沌,那抹佇立在不遠處的白色身影漸漸扭曲在了眼里,直到什么也看不清了,死亡倒并未讓她覺得恐懼,短暫的痛苦中唯一留念的是蕭明鋮,不過她若是死在了今日,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

    蕭明瑁還在說著什么,一邊迫切俯過來吻她,激動到有些顫抖的唇將碰到嘉魚的嘴角,肩頭突地便是一陣劇痛,他猝然慘叫了一聲垂目看去,穿透了血rou的長劍在簌簌滴血。

    指間再是用不上力了,眼看著嘉魚從他掌中緩緩的癱軟去了草地上,蕭明瑁抓不住,只能怔怔的回頭往身后看,猙獰的神情陡變。

    “皇……皇兄!”

    蕭明徵這一劍是直穿了他的肩膀,悶熱的空氣中散漫著濃烈的血味,他握著劍居高臨下的看向他,清寒冷漠的目光沒有半分波瀾,剎那讓蕭明瑁渾身發(fā)涼顫栗,眼睜睜看著蕭明徵腕下微動,劍端生生在他骨rou間慢慢旋了半圈,難以承受的痛倍烈,等抽出劍去時已是血淋淋的窟窿了。

    “啊——”

    “孤說過,不該去的地方就管住你這雙腿,可惜四皇弟總是記不住?!?/br>
    確實說過,便因為他的話,蕭明瑁不敢再去猗蘭宮,這次來東宮卻是他大意了,蕭明瑁痛的雙目充血,沒了長劍釘入,踉蹌的身子重重倒在了地上,一時是疼極也恐懼不已,他太清楚蕭明徵的冷血無情。

    不過唯一能放心的是,他不會殺他,否則這一劍將將該刺穿的不是肩膀,而是他的脖子。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

    便是到了這時,蕭明瑁還不甘伸著手去抓嘉魚的裙擺,浸血的五指摸著精繡的玉兔,還來不及握更緊,蕭明徵就用劍捅穿了他的右腿,白皙修長的五指松開,看著抖晃的長劍昭示著蕭明瑁的慘痛。

    蒼龍盤踞的鞋踩著濺了血的青草緩緩走來,銀白色的袍角一點點的染了暗紅,蕭明徵踩住了蕭明瑁的手,看著他指尖滑落的裙紗,重重的碾在他手背上,骨頭折斷的疼讓蕭明瑁一時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了,喉間嚯嚯的殘喘瘆人,幾度驚厥又痛的清醒鉆心。

    “她是孤的?!?/br>
    清越的聲音淡然說到。

    他從地上抱起了嘉魚,蘭香遮去了血腥,軟在懷中的少女不知何時睜著水潤的眼兒,瘦弱的身子在他臂間輕輕顫瑟。

    作者菌Ps:明天繼續(xù)~

    撐搗而入h

    夏蟬空鳴,半枝未謝的海棠倚在窗畔,胭脂色的花瓣上彩蝶飛繞,風過時檀木案間早先翻開的書紙微動,最后又歸于寂靜。

    嘉魚看不到頸間掐過的指痕有多重,只是仰著臉時疼的格外慌,氣息不穩(wěn)的微喘著,半擁著她的蕭明徵正用浸濕的巾帕擦拭著她的臉,那些蕭明瑁摸過吻過的地方,他揩了又揩,輕緩的動作沒有多少力道,也談不上溫柔。

    早在蕭明瑁掐她之前,他就站在園中了,不帶一絲情感的冷眼看著,哪怕蕭明瑁掐地她差些斷氣,他也一直未動,直到蕭明瑁親了她……

    嘉魚能斷定的是,那一刻之前蕭明徵是想要她死的。

    沁涼的長指摩挲在她蒼白的唇上,極弱的呼吸縈繞而來,略微的顫意顯然還是在駭怕他。

    “于你,死倒比活著更好?!彼缡抢淠f著,又拿過了托盤上的藥瓶打開往她頸間徐徐沾來。

    嘉魚緊緊的盯著他,疼的咬緊了牙,若不是他,猗蘭宮的日子再苦她也不會想死的,是他奪走了她的一切,現在竟然還說她應該死掉。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該讓他繼續(xù)掐我。”

    她憤憤說著,偏喉嚨受了傷,喑啞的聲兒軟軟的沒有一點力,細糯的發(fā)嬌。

    啪!翠玉藥瓶被蕭明徵隨手丟開,淡色的藥汁驀然濺灑在烏磚上,嘉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按在了隱囊中,冷冽的吻頗重,啟開了她的唇便探的深深,濕軟的舌尖似乎都是涼涼的,急促掠過腔壁,在她驚起抗拒時,卷住了細嫩的舌一吸一咬的往他口中吞去,嘉魚懼的嗚咽不清,雙手奮力捶打在他肩上。

    “你若是死了,孤又該cao誰去。”

    他似是動了怒,大概在懊惱著為何最后還是忍不住救了她??杀闶莿恿藲?,他仍舊一副清冷煞人的樣子,氣息未亂,說著最粗鄙的話。

    嘉魚震驚無力仰在柔軟錦繡中,喉間疼的喘不過氣,連他渡喂的口涎都吞咽不下去,蒼白的芙蓉面泛起了桃粉,蜜一樣的晶瑩水澤順著嘴角流去了耳畔,她嫌惡的用手擦著,然后哭瞪眼看蕭明徵,是更恨他入骨了。

    初時見他猶如謫仙,雖冷總還是高貴儲君風范帶著點人味兒,現在看他,就是披著人皮的惡煞,與蕭明瑁一般無二的瘋子,不,他比蕭明瑁更狠更惡。

    嘉魚想活著了,她不止要活,還要活的更好才行!

    “恨,是要藏在這里,而不是你的眼睛?!?/br>
    長指點在了她的胸前,那顆跳動的心臟在劇震,對他的恨和怕全從這里到了她的眼睛去,所有的心思都是一覽無余,對他而言沒有半分威脅力,甚至還有趣的緊。

    十四歲的蕭嘉魚是真的美,連蕭明徵也不可否認,她尚顯的青稚未脫,骨子里的純和倔十分烈,眉眼中的嬌媚,則是承了幾個男人的歡情所生,她甚至不知兄妹不可luanlun,一味的厭惡抵抗只是不喜歡他們罷了,殊不知這樣的不愿不喜,只會惹的惡鬼更加想要吞噬了她。

    天家蕭氏的男人,都是瘋子,連她的親哥哥蕭明鋮也如是。

    粉紗的抹胸上是飛起的鸞鳥,細小的珍珠粒粒飽滿,雪潤的顏色與她頸下的肌膚相映,方才還點在她胸前的手指忽而增多,罩捏住了她愈發(fā)渾圓的那處,才揉了幾下,瑩嫩的乳rou便在齊胸的衣襟下溢晃了。

    他孤冷如舊,只額前的朱砂紅痣微動。

    嘉魚氣擰著眉推開了蕭明徵的手,從隱囊中翻身爬起,四下唯一趁手的就是那方淮硯了,拿起就要往他頭上砸,可惜蕭明徵早就看透了她,隨手捏住了她的腕子,還沒用力就疼的她五指失勁,墨硯沉沉掉在了榻畔,她也被反絞著按趴回了隱囊上。

    重重裙裾從身后被他撩起,轉瞬連褻褲也被他扯去了膝下,冰涼的長指摩挲在溫嫩的腿心間。

    “總、總有一朝,我能殺了你!”

    嘉魚臉兒埋在錦繡中掙扎起不來,只能屈辱的叫嚷著,可惜很快就哭喊不出聲兒了,被他撐搗而入的泣吟斷續(xù)。

    灌滿了她HHH

    嫩嫩花徑潮熱緊致,抗拒不住他來回重力磨搗,rou壁間顫顫分泌而出的yin汁蜜液春涌備增,隨著碩長的粗健rou柱翻撅在xue逢中,漣漣晶瑩急切滴落在凌亂的綢緞上。

    內里最嬌軟敏感處被撐的脹脹滿,俯趴著的嘉魚周身都哆嗦了起來,偏擺脫不了腰間的掌控,到了嘴邊的尖呼也化作了熱熱呻吟,是痛苦也似快慰,本能的將他夾據的更緊更深。

    “你就這般絞殺了孤,也是可以,好吃么?”

    冰涼的長指染了她的體溫,若暖玉一般游弋在腰線處,精致的雪膚在驚懼縮顫,往下了去是陰陽分合處,濺起的春液濕透了她的股縫,亦膩了他的胯,指尖忽而深陷在瑩白的臀間,腿心處的花縫便被剝地展露而出。

    屬于他身體的那部分將將撤出大半,還未停歇又強行抵了進去,靡靡xuerou被迫含吃,徹底相契時,纏緊的百轉艷媚令人瘋狂。

    情欲,歡騰愈烈。

    回應他的只是聲聲嗚咽哀哀,刻意提了她的小腰端著臀兒沉沉搗cao,嬌軟的呻吟如泣如幻。

    至于好不好吃,蕭明徵才是最清楚不過,少女那股軟嫩到極致的水骨婀娜,誘的惡鬼在不斷沉迷,近乎蹂躪的占有著她,肆意而無情。

    桂紅色的隱囊上,嘉魚皙白的手指緊攥著緞面泛青,那是唯一還能緩解的辦法,身下被顛騰的越來越熱,失禁般的淋淋濕意是快感無比,也是羞恥至極。

    十指拼著最后的一絲力氣在抗拒著他,魂亂神迷之際,卻被他擒住了雙腕往身后扣去,精裸清瘦的肩頭一陣疼起,還不等嘉魚掙動,便是一陣狂猛的粗蠻沖擊,她生生被拽了起來,所有的重心都在腹下,突然加大的力度,狠狠撞地她上下晃拋。

    她這身子實在嬌弱軟綿,一下下被撞地到了極限,四肢百骸活似被他碾的粉碎,只剩下皮rou在rou欲中切切痙攣著。

    “啊啊——”

    嘉魚整個兒由著他撞地起起伏伏,rou體拍搗聲一時響的洪亮如浪,她卻只能后仰著粉頸急哭,哀叫中透著絲絲迷醉和巨大歡愉。

    一浪又一浪,一聲又一聲。

    直到zigong被撐開來,小腹下凸?jié)q的生硬,嘉魚哭的滿面酡紅淚落,彎起的細軟纖腰已是趴俯不下去了,能呼吸的口鼻皆如同窒住,悶的她在極樂中嘗到了另一種詭異刺激。

    艱難的扭著小屁股,盆骨下緊貼的是蕭明徵精壯的腰胯,他還在往深了擠,穿透般的極致填塞,是酸慰的令人銷魂,也是徹骨的脹疼。

    饒是如此,潺潺蜜液涌的愈發(fā)多了起來,濕熱熱的溢去各處,遍是屬于她的蘭香沁鼻。

    蕭明徵松了她一只腕子,握著她顫抖的手一同摸去了腹間,雪色的小肚皮鼓鼓而起,明顯硬生生的形狀駭人,那是他在她的身體里,他周身似乎只有這一處是guntang的,隔著薄嫩的小腹,似乎都能摸到他在內里的那股火熱猙獰,簡直與他清冷的外表是天地之別。

    只是這般輕輕地撫摸,便透著一股子變態(tài)的意味,不止蕭明徵的呼吸加重了些許,連嘉魚都被摩挲的排泄感濃切。

    “喚聲哥哥。”

    烏青的長發(fā)多被熱汗浸濕在了她的頸后,霜肌玉骨之上,撥去青絲最惹人眼的莫過于那處花型胎記,蕭明徵低頭含在那一處,嘗著最是無形的甜香,聲音里是他都未發(fā)覺的渴望和溫柔。

    嘉魚一直在緩緩搖頭難受至極的眉目擰起,虛張的丹唇偏哭不出聲兒,這樣的感覺可怕清晰。

    忽而掌心下的硬物退走了半分,悶窒的呼吸還來不及換,他又猛地抵來,深深一頂后,連心臟似乎都被他撞滿了,這一刻的高潮瘋狂跌宕,她被cao出了細弱的啜泣。

    “哥、哥哥~”

    這一聲迷亂了人心,噴薄的精水涌射而出,他就這般握著她的小手緊緊摸在顫搐的腹間,感受著他是如何灌滿了她。

    作者菌Ps:來了\(^o^)/~

    雪乳描印HH

    許久,宮廊下燥熱的夏風涌來,玉瓶中的海棠花悄然落去幾片,一室的靡靡蘭香吹的散亂,令人如癡似醉的歡愉終于熾燙漸歇,可纏在一起的兩人尚未分離。

    嘉魚軟癱在了矮榻上,若同春水中撈出一般,玲瓏曲線處處皆是滴流的汗珠晶瑩,腰下的一雙玉腿攣顫,柔軟的藕臂垂落在榻沿上,粉潤的指尖微微悸動,每一根骨頭都似被他抽空了,每一縷血也似被他吸干,換來的是他給予的愛潮,讓她染上了情欲的艷嬈。

    最后的那一聲哥哥,讓蕭明徵徹底動了情,不可抑制的撞搗著她,那番排山倒海般的極樂,讓他尤為回味。

    用來砸他的那方淮硯仍在榻尾處,墨汁翻了出去,旁側凌亂的緞面上多是濡濕團團,再觀兩人接連處,斑斑白膩yin沫生起,綻放的嫣紅花唇間,且淅淅瀝瀝的溢著水兒。

    蕭明徵在顫栗充血的xue口上沾了些許,長指便攪去了硯盤中,粘稠的春液微涼,膩入墨中很快就越磨越多。

    單臂摟起了嘉魚的腰,將軟綿綿的她抱入懷中,勾著墨汁的指點在了她飽滿挺茁的雪乳上,一筆一劃,蓋過了胭脂色的吻痕牙印。

    胸前又涼又癢,嘉魚卻是沒力再反抗他,紅著眼垂目看著,纖長彎翹的睫毛輕抖,有些懵懂,更多的是憤恨,發(fā)燙的桃頰一側是他低下來的頭,與她耳鬢廝磨著,尤甚親昵。

    哪怕是反著手,他那一字也寫的頗是漂亮,最后的墨跡拉長到了乳尖上,櫻桃似的果兒被點的硬立,凈長的五指抬握著瑩嫩的奶團,明顯能感覺到他欣賞的視線。

    “念出來。”

    清冷淡然的嗓音再不復先前的欲動,透著命令的意味,讓嘉魚在他懷中不禁瑟縮,她自然不會那么聽話,不過他有的是法子調弄她。

    沾墨的雙指捻掐在乳果上,才用了一絲力,她便疼的抽吸,握著他的手臂急喊:“我念——徵!”

    這一動,身下被他占滿的地方又是一股股的酸脹沖起,尤其是被灌滿的那一處,在小腹內鼓的她喉間都是精水上涌的味道,喘息漸漸細微,絲毫不敢再動,繃緊了身子。

    他用墨在她的胸上寫了自己的名,潮粉未褪的溫玉rou團又被他握在指間,雪色的rou兒,墨色的字,實在奪人眼目的誘惑,近了細聞時,淡淡墨香中還有她的味道。

    “可知孤在想什么?”他慵懶說著,撫摸的力道愈漸溫柔。

    這種時候嘉魚不敢再招惹他,只能躲著他的親密,歪著頭搖了搖,絕美動人的模樣實在叫蕭明徵愛極,他在想若能用另一種方式,將這個字永遠留在她身體上……

    蕭明徵冷漠的笑著,殷紅的唇吻在她紅緋的頸畔。

    “在害怕?”

    嘉魚自然是怕的,哪怕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握著乳兒的手掌也摩挲的她毛骨悚然。

    “這世間也唯有你,能讓孤如此了。”

    為她所誘惑,為她所情動,寒冰似的心已開始了融化,隱約中,他嘗到了獨占的興味,甚至想將自己的名字烙印在她的身上,唯他能看摸能吻。

    少女的烏發(fā)濃密而柔順,散不去的是她天生的幽香,瀉在他的臂間胸前,乃至交合處也有發(fā)尾濕在yin沫中,若漣漪蕩漾,又似藤蔓緊纏,屬于他的氣息就這般透過層層發(fā)絲,涼透著她的后頸。

    “幼時你母妃總喜讓孤抱著你,她若知十年后會如此,當初就該更狠心些?!?/br>
    便是蕭明徵自己也未想到,十來年前的幼妹,現今會這般坐在他的懷中,肚兒里吃的是他的東西,xue口間淌的亦是。

    嘉魚握在他臂間的手指一緊,只覺他冷淡的話中還有別的意味,惶然側過頭去,情欲沖洗過的眼兒朦朧,只勉強看到他玉色昳麗的下頜。

    “我、我母妃、為何會死?!”

    回復她的,卻是又一番的撞弄,空氣中的蘭香味濃,漸響的水聲拍起便再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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