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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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太后生辰,舉國歡慶。蕭晗和南宮玨作為皇室成員,要進(jìn)宮參加宴會。 馬車到了宮門口就停下了,不能進(jìn)宮,南宮玨和蕭晗攜手走進(jìn)去。 第一次進(jìn)宮是上次太后召她覲見,因為她當(dāng)時有些緊張,并沒好好看過皇宮。 這次不一樣,她已經(jīng)是皇室的一員,又有南宮玨在身邊,蕭晗放心大膽地打量起來。 此時他們走在一個由青石鋪成的長道上,青石冷硬,顏色暗沉,更為皇宮的莊嚴(yán)肅穆添加冷冽。 長道兩旁是重重疊疊的宮殿,青磚紅瓦,檐角高翹,殿外綠樹掩映,鮮花嬌妍。 “別東張西望的?!蹦蠈m玨拉緊她的手,將她從神游中帶回來。 “知道了?!笔掙贤峦律囝^,不一會兒又問南宮玨:“阿玨,你想過當(dāng)皇帝嗎?” 他從江南回來后深得皇帝寵愛,也廣得民心,而他自己也很努力,應(yīng)該是有想過的吧。 “我不知道?!?/br> 蕭晗覺得這個話題結(jié)束了,低頭安心走路,南宮玨卻突然轉(zhuǎn)過頭來。 “晗兒,如果我離開這里,不再是血統(tǒng)高貴的皇子,你愿意和我一起離開嗎?” 這是在懷疑她嫁給他貪圖他的皇子身份嗎?真是的! “如果你不是皇子,我一定一腳踹了你,找個真皇子去?!笔掙蠜]好氣的說。 南宮玨被她氣呼呼的表情逗笑,也作委屈狀,“那可不行,我還要和晗兒一生一世呢。那我一定要保住我皇子的身份?!?/br> 嘻嘻哈哈間蕭晗看見一個宮殿門口圍著一堆侍女,侍女們中間是一個舉止怪異的發(fā)瘋婦人。 按理發(fā)瘋的宮妃一般是送往冷宮的,不會讓她們和正常宮妃混住在一起,可這里又不是冷宮。 蕭晗雖不解可也知道皇宮秘聞多,不能隨便打聽,也沒有問南宮玨。 收回目光,蕭晗竟覺得那發(fā)瘋婦人容貌和南宮玨有些相似之處,蕭晗擺擺頭,搖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們怎么可能有關(guān)系,只是都很美而已??磥碚媸菓?yīng)了那句,美的都是一個樣,丑的卻是多種多樣。 宴會是在宮中一個臨湖水榭里舉行,蕭晗他們到了湖邊,太后身邊的貼身侍女卻過來請蕭晗。 “三王妃,太后有請?!?/br> 太后找她,會有什么事呢? 南宮玨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不要害怕。 蕭晗跟著侍女來到太后的宮殿,太后正在給籠子里的鸚鵡喂食,“你來了?!?/br> 太后轉(zhuǎn)過身子,蕭晗自覺地過去攙扶,“是,太后找臣妾有什么事?” 太后在梨花木桌邊坐下,笑瞇瞇地開口:“你這孩子,都自稱臣妾了怎么就不知道改口呢?虧我還覺得你聰明呢?!?/br> 太后這次慈愛的態(tài)度和上次的咄咄逼人反差太大,蕭晗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晃過神來立即道:“多謝皇祖母提醒?!?/br> “嗯。你是個不錯的孩子,阿玨沒選錯你,不過哀家希望你能記住之前在我面前說的話,真心實意地對待阿玨?!?/br> “皇祖母,我會的,我說過會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您看就一定會做到。” 太后抬手,蕭晗趕緊將手伸出去,“那就好,哀家就放心了。哀家和你說這些話不是為了震懾你,你也不用害怕?!?/br> “臣妾知道,皇祖母這么做是為了阿玨,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 太后笑得和藹可親,心中終是滿意了這個孫媳婦,“宴會快開始了,你陪哀家去水榭吧?!?/br> 宴會開始,王子皇孫一個接一個的給太后拜壽。 輪到南宮玨和蕭晗,南宮玨和蕭晗并排而立,磕了一個頭,南宮玨開口:“祝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笔掙细蠈m玨一起喊。 兩人祝完壽,太后笑瞇瞇地看著兩人,“哀家不要這些虛話,你們啊盡快給哀家生個小重孫,哀家就滿意了?!?/br> 她就知道,古代不僅會催嫁,還會催生孩子,偏偏南宮玨還笑著滿口答應(yīng)。 他之前不是還說順其自然嗎,這么快就改口了。 回到座位上,蕭晗使勁掐他。可兩人面上還得裝得笑容滿面。 “父皇,皇兄皇嫂可真是夫妻情深啊。”南宮翎斜靠在椅子上,笑著對皇帝開口。 雖然南宮翎笑起來有一種令人陶醉的感覺,但蕭晗非常不喜歡他的笑容,總覺得他的笑里有著陰謀的氣息。 她和南宮玨笑笑,算是對于他的話的回答。 “前段時間皇嫂助皇兄破稚子失蹤大案,一時京城里傳為佳話,人人稱贊。 不過,我有幾件事情不明白,想向皇兄皇嫂請教一下。”南宮翎再次開口。 “哦,皇弟請講。” “敢問皇嫂會武功嗎?” “蕭老侯爺只教了你皇嫂一個多月,她也只學(xué)了點皮毛,還是有些遺憾?!?/br> “那皇嫂又是如何帶著一群稚子從日月山莊跑出來的,竟然直到到了山腳才被發(fā)現(xiàn)。” “是一名黑衣人遇到她帶著他們出來的,你皇嫂并沒有能力獨自做到這件事?!?/br> “黑衣人幫皇嫂?應(yīng)該是皇嫂的朋友吧,不然誰會冒著性命危險去幫助別人,還帶著一大群孩子。” 南宮翎步步緊逼。 “不是,也許是想去救稚子的人,碰到你皇嫂,正好帶著他們一起離開日月山莊?!?/br> 南宮玨一口否定蕭晗認(rèn)識夜白。 “能夠帶著一群人從日月山莊跑出來的人定是對日月山莊很熟悉,和日月山莊的關(guān)系也匪淺,既然是如此,皇兄為何不捉拿那個黑衣人問訓(xùn)?” 南宮玨低下頭,半晌抬起來,面色冷峻,“這是我的疏忽,我去向父皇請罪。” 蕭晗急急忙忙拉著他,卻只拉著他的衣角,又從手中滑走。 什么是他的疏忽,明明那個時候夜白已經(jīng)走掉了,要怎么捉拿他審問。 皇帝一直看著這場口角之爭,對站起來準(zhǔn)備請罪的南宮玨擺擺手,示意他坐下。 “今日是你們皇祖母的生辰,應(yīng)當(dāng)是歡樂度過,使你們的皇祖母能夠開心。 你們剛才說的話我也聽見了,鈺王的罪明日再請,今日只祝壽不談公事。” “是,父皇。”南宮玨和南宮翎齊聲回答,南宮翎不再揪著此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