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甜文]_分節(jié)閱讀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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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懷硯盯著亮光看了好一會,才漸漸意識當(dāng)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什么。 一面位于室內(nèi)的落地鏡照亮了眼前的一切,他赤身裸體,如同野獸一樣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的臀部被yinjing插入,xue口的皺褶全部被撐開,紅色的腸rou也跟著從里頭翻出來,正一抽一抽地包裹著yinjing的根部。 剩下的被吞入身體里的東西商懷硯無法看見,但身體每一次的感官都清楚明白地告訴他身體之內(nèi)的形態(tài)是怎么樣的。 商懷硯緊張得整個身體都縮了起來,他本來想要逃避連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是后xue隨肌rou一起發(fā)生的收縮卻像是在邀請著身上的人趕緊進(jìn)來一樣。 興奮感在這時候攀升到巔峰,加上前端久久不能發(fā)泄,商懷硯喘著氣直笑,盡量在極度興奮之下將一句話說利索:“怎么樣,是不是吸死你了,讓你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人間極樂——” “錯了。”易白棠慢條斯理糾正商懷硯的錯誤,“我已經(jīng)體會了許多次。每上你一次,就體會一次。以及,不用著急?!?/br> 他一低頭,吻住了商懷硯。 冗長的氣息交融,嘴唇與嘴唇的碰撞,舌頭與舌頭的糾纏,所有思考的能力在這一刻煙消云散,他完全聽從另外一個人的指揮,被動地承受著一切,只剩下人體所會有的自然反應(yīng)。 易白棠稍微拉開了距離。 他滿意地看見商懷硯正以一種稍微別扭的姿態(tài)躺在地上,紅暈已經(jīng)遍布了對方的全身,他再一次抽出自己的yinjing,xue口也依舊微微張著,似乎被用力撐開之后已經(jīng)有些合攏不上,正如商懷硯兀自張著,不停喘息,正向下流淌液體的嘴唇。 他的手指依舊堵著對方的馬眼。 已經(jīng)過了有一會兒了,被堵住出口的yinjing依舊不停地可憐地抖動,幻想著下一刻就能夠徹底紓解。 “等我一起——” 易白棠又說。 他狠狠地、狠狠地將yinjing埋入屬于自己的身體里,換來被壓在身下的人一聲忍耐不住的哽咽。 下一刻,哽咽與rou體相撞的聲音混雜成獨(dú)特的之聲,易白棠不停歇的沖撞著,將人一次次推向高峰又一次次拉回谷底,直到被壓著的人已經(jīng)徹底在欲海之中迷糊,成為掛在自己身上第一部分之后,他才松開手,將jingye全部射入在另一人身體最深處。 第92章 你真喜歡我。 易白棠今天的心情很不錯。 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他先把另外一個人的胳膊挪開,又把另外一個人的大腿挪開,最后將掉到地板上的被子撿起來,才慢悠悠穿上衣服,從樓上走到樓下。 然后所有的好心情在看見一個孤零零坐在沙發(fā)上的生物時候戛然而止。 至少暫時戛然而止。 錢一一有點委屈:“你們睡懶覺,門關(guān)著!” 易白棠:“……” 他冷靜地想著:我沒有鎖門,本來是為了小樹苗半夜能夠溜進(jìn)來,沒想到成為了漏洞。還好這小鬼年紀(jì)小個子矮,沒試圖開門溜進(jìn)來。 他不理錢一一,轉(zhuǎn)身走進(jìn)廚房,剛打算將來自新一天的滿足化作一道新的料理,就見小女孩跟著她跑進(jìn)了廚房。 易白棠:“干什么?” 錢一一:“做菜?!?/br> 易白棠:“你做的太難吃了?!?/br> 錢一一:“菜就是這么難吃的啊?!?/br> 易白棠收拾廚房東西的手停了下來。他一低頭,居高臨下看著小女孩。 小女孩仰著頭看易白棠。 片刻對視,易白棠沒有說話,將昨天遺留在廚房的椅子輕輕一踢,踢到錢一一的身旁。 錢一一手腳并用爬上椅子,大大的眼睛與圓圓的腦袋總算高過廚房中的流理臺了。 她剛剛艱難地看清楚流理臺上的種種,就被忽然掠過眼前的銀光嚇了一跳。 銀光像蝴蝶一樣在半空中跳躍,飛下來又飛上去,飛上去又飛下來,等它終于肯停下自己動作的時候,放置在砧板上幾塊交疊的豆腐皮靜置片刻,無聲無息,坍塌而下。 易白棠再用筷子撥了撥,千絲萬縷脫穎而出。 流理臺的高度哪怕對于現(xiàn)在的錢一一而言還是稍微高了些。錢一一將手肘撐在流理臺上,用手掌撐著下巴,目光隨易白棠的行動而動,很快發(fā)現(xiàn),除了豆腐干之外,接下去的火腿和筍也一一步豆腐干的后塵,變成了細(xì)細(xì)的一條絲。 緊接著,她又看見易白棠一彎腰就自柜子中取出米來,龍頭中的水一次次注入,將生米身上的塵埃一遍遍洗去,漸漸的,晶瑩剔透的米粒出現(xiàn)在了錢一一面前。 錢一一的小嘴張了張。 “呼——”地一聲,火焰驟然騰空,映紅了小女孩半邊臉頰,熱浪鋪面而來的時候,她不由小小叫了一聲,有一種頭發(fā)被燎到的感覺。 這聲音拉回了易白棠的注意力。 他瞟了錢一一一眼,看在這個四歲的小女孩從剛才開始就安安靜靜,也不亂走亂動的份上,他隨手從砧板下的菜筐中摸出一條黃瓜,三下兩下削了皮,幾刀切出巴掌大的扁平圣誕樹,插上根簽子,再用糖漿粘起來的芝麻做眼睛,腰果做嘴巴,最后放進(jìn)白糖里滾了一圈,遞給錢一一。 錢一一接過小樹,猶豫片刻后嘗了一口。 “喀嚓?!?/br> 旋即。 “喀嚓、喀嚓、喀嚓。” 一棵樹很快被吃完了,錢一一舔舔嘴角邊的白糖:“叔叔——” 易白棠:“嗯?” 錢一一:“你做的菜好好吃?!?/br> 易白棠:“嗯?!?/br> 錢一一:“可是菜不應(yīng)該是難吃的嗎?” 易白棠:“哼?!?/br> 錢一一:“我不想給爸爸做這么好吃的菜,你能教我做難吃的菜嗎?” 易白棠:“……” 商懷硯醒來的時候比易白棠遲了大約半個小時。 睜開眼睛之前,他先摸了摸床鋪的另一半,結(jié)果撲了個空,在半夢半醒間體會了一把電梯失重感。 下一秒,睡醒的人睜開眼,狠狠喘上一口氣,從床上爬起來:“要命——” 全身上下都有一種被拆開了再重新安裝的感覺,每一塊肌rou都是酸疼的,下邊也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痛感。他抓著被子獨(dú)自坐了好一會,根本沒法抑制某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擔(dān)憂:再這樣下去,他會不會年紀(jì)輕輕就縱欲而死? 算了,如果非要選擇一種死法的話……這種死法應(yīng)該十分幸福并十分適合我這樣的人才對。 商懷硯思考片刻,豁然開朗,在衣柜前揀了一件睡衣穿好之后,就往樓下走去。 早晨的光線將一階階樓梯照亮,商懷硯轉(zhuǎn)過熟悉的走廊,還沒走到一樓,就看見客廳的餐桌旁邊,一大一小兩個人正端端正正坐著,小的埋頭餐桌,正專注研究著什么;大的也將目光停留在同一位置,看上去同樣頗為認(rèn)真。 歲月靜好?。?/br> 商懷硯一通感慨,感慨完了才意識道: “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