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睡就是一百年[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6
摸了摸腰間存著那些紙人的儲物袋,司繁青想,他一定會讓夫人信任他,然后喜歡上他的! 剛坐到床上的西澤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莫名其妙的想,又不是凡人體質(zhì),怎么會有這種感冒的癥狀。但下一瞬從手掌心處傳來的溫軟讓他不再思考這件事情,而是滿足的倒在了床上。 玉虛派果然是豪門大派,連客房的床都可以這么軟! 而他的另一邊,洛安瑾卻是打量著房間里的所有事物,有些坐立不安,眼里是深深的困惑。 因為這并不是玉虛派的客房,而是他作為人修洛安瑾時的房間。 可是,這個房間難道不應該是留給顧瑾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修真之人都是恨不得不睡覺,打坐修煉的,哪來的高級床鋪? ☆、古代修真丨世界16 多想無益,洛安瑾猜不透徐子華的想法也就不再去想,專心的環(huán)視著房間。 房間里一塵不染,百年的時光似乎沒有在這里留下一點痕跡,一切都和他離開前一樣,可見打掃這個房間人的小心翼翼。洛安瑾唇邊一直勾著溫暖的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撫摸著石桌的手微微一頓,轉(zhuǎn)身來到了房間西角處的蒲團,在蒲團下面試探著摸了幾下后,便摸出一本書。 書本看起來很是老舊,書邊泛黃,但可以看出擁有這本書的人對它很是珍惜,因為破損而卷曲的書腳都被細致的壓平。書的封面是用遒勁有力的草名——《至尊功法》。 看著這本書,洛安瑾跪坐在蒲團上,小心的翻開了第一頁。 “沒想到竟然還在這里?!睉涯畹目粗鴷纠锏男∪吮仁之嬆_的姿勢,洛安瑾嘴角的笑容一直未曾落下,隨著書本的翻頁,他似乎也回到了在玉虛派那段美好的時光中。 “師兄?!币坏朗煜さ穆曇敉蝗豁懫?。 專心致志于書本的洛安瑾本能的“嗯”了一聲,反應過來對方叫的是什么后,心中一驚,抬頭望著不知什么時候進屋來的徐子華皺眉道:“徐掌門不請自入,是不是有些不合禮數(shù)?” 徐子華卻是說道:“以前我進師兄的房間從來都不用通報的,怎么師兄換了一副面貌,也要與師弟生疏起來了嗎?” 洛安瑾感覺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聲音之大近乎要震破自己的鼓膜,他強自鎮(zhèn)定下來,擺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師兄?徐掌門怕是認錯人了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云陽派的顧瑾才是徐掌門的師兄吧?!?/br> 徐子華嘆了口氣,在洛安瑾身邊蹲下來,從他手中抽過那本《至尊功法》,說道:“這本書只有我和師兄知道放在哪里,他很珍惜這本書?!?/br> 洛安瑾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只是無意間摸索到的?!?/br> “無意間摸到了蒲團,無意間破了蒲團上的陣法,無意間拿到了這本書嗎?”徐子華一連問了三個無意間,臉上的輕笑和篤定讓洛安瑾覺得嘴里發(fā)干。 “我?guī)熜衷谖葱拚嬉郧?,心中有著一個武俠夢,攢了三個月的銅板才從一個書販子那里買到了這本《至尊功法》,大俠沒做成,差點因為這本書上的胡言亂語而走火入魔,還是師父從中路過,將我?guī)熜志绕穑账麨橥?,帶他入門的?!?/br> “只是我?guī)熜謶倥f,又覺得這本書是他是與師父相遇的緣分,所以才將這本書特意收好,放于蒲團中的?!?/br> 因為當時總在蒲團上打坐修煉,又剛剛學會陣法,所以才臨時起意將這本書封在蒲團中。后來為了哄怕黑的徐子華睡覺,洛安瑾把這件事講了出來。 “我知道你是我?guī)熜?,一個人即使容貌再變,眼神、習慣都是騙不了人的。今天的每一道靈食都是我特意吩咐的,你的口味還是一樣沒變?!倍胰绻覀冋娴氖堑谝淮我娒?,你不應該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難過隱忍又帶著欣慰。 徐子華直視著洛安瑾的眼睛,有些難過,這個在外人面前一向強大自信,支撐著整個玉虛派的掌門此刻聲音里隱隱有著哭腔:“師兄,既然你還活著,為什么不回來?為什么不認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你……不要玉虛派和我了嗎?” 話戳破到這個份上,洛安瑾不能也不想再隱瞞下去。他怎么可能不想回來?他怎么會不想認他?只是他先見到了陸衡,他強自提起的信心變得支離破碎,他不敢回來。 他怕回來,見到師弟和陸衡一樣的眼神,用嫌惡的眼神看向他,問他為什么要冒充洛安瑾。 洛安瑾嘴巴一張一合,最后用幾乎聽不出來的聲音答道:“因為我怕你不認我……對不起?!?/br> 對不起沒有早點回來,對不起讓你這么早就承擔了師門的重任,對不起讓你為我牽掛這么久。 徐子華聽到只是這個原因,險些被氣笑:“我怎么會不認師兄!” “可……可是不是顧瑾他……”洛安瑾有些意外,又有些疑惑。 “顧瑾?”徐子華像是才想起這個人,愣了一下之后,冷笑道,“一個仿制品,也只有陸衡那個傻子才當做寶?!?/br> “你能看出他不是我?” 徐子華撇了撇嘴,仙風道骨的模樣完全不見,臉上滿是不屑和嘲諷:“當然,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師兄,師兄這么好的人,豈能是那個仿制品所能模仿得了的。” 不過徐子華心里微微有些發(fā)虛,因為他并不是一眼看出的,在陸衡帶著顧瑾來的時候,他也以為師兄是真的回來了,可是在無意間看到那個顧瑾的眼神時,他便確定,顧瑾不是師兄。他也有和陸衡委婉的提醒過的,陸衡卻說人轉(zhuǎn)世并且沒有前世記憶,性格有所偏差也是正常。 徐子華便什么也不說了。他叫不醒裝睡的人。 洛安瑾臉微微一紅,心里升起一些暖意。是他想的太狹隘,以為師弟會和陸衡一樣。 徐子華看著洛安瑾,擔心道:“師兄,既然你又回到玉虛派了,這次就不要走了吧。至于你的身份,我會幫你拿回來的?!?/br> 以前陸衡拿他師兄當靶子,跟顧瑾攪在一起,他雖然反感卻懶得理會。因為云陽派將這件事渲染的太到位,他也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去證明顧瑾不是洛安瑾,因為他一點都搜集不到師兄的魂魄。 而且,想必師兄如果真的還在,恐怕也不會樂意見到他為了這件事而將玉虛派全部拉下水,他的師兄,最牽掛的便是玉虛派了。所以,他只能約束派中弟子不要與顧瑾太過親近,連這個房間,即使陸衡施壓多次,他都咬牙沒給顧瑾。 他師兄的居住之所,絕對不會讓這么一個冒牌貨占了去的。 徐子華在心里想著如何恢復洛安瑾的身份,卻看見洛安瑾搖了搖頭:“這個不急,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揪出幕后黑手這件事。” 徐子華有些不滿:“師兄,難道你還放不下陸衡,連我都能看出那是個冒牌貨,他卻將他當個寶,這樣的道侶不要也罷,我會幫師兄找個更好的?!?/br> 洛安瑾無奈的扶額:“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早就不在意了?!彼麄冎g的事情早已做個了了斷,他不會再和陸衡有所牽扯了。 徐子華說:“如此最好。師兄你喜歡什么樣的?我手里可是有很多資源的,上清派的……” 師兄失而復得,徐子華精神奕奕的與洛安瑾聊了一夜,在得知師兄現(xiàn)在是鬼修,并且中途出過被陸衡和顧瑾追殺的事情后,表面答應洛安瑾不再找他們的麻煩,心里卻暗戳戳的列個好幾個計劃。 接下來的幾日,風平浪靜,卻是暴風雨來臨的預兆。烈火急匆匆的從萬獸淵回來,帶回來了極為重要的線索,本該是大功一件,卻被眼尖的徐子華發(fā)現(xiàn)了小心思,一人一妖找了個地方打了個昏天暗地,最后似乎是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烈火每天美得冒泡的在洛安瑾身后跟進跟出。 而西澤的小人也充分發(fā)揮了作用,不僅jian細們的動作摸了個七七八八,連門派里的陰私八卦也都聽了個遍,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玉虛派。 西澤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司繁青,司繁青目不斜視,坦蕩的與西澤對視。門派大,自然也不可能是一汪清水,水至清則無魚,有時候適當?shù)臏啙岵拍芘嘤龈鼮榉拭赖孽r魚。 不過,有些人是該敲打一下了。想到那幾個做的過分的人,司繁青決定給他們安排一些“肥差”。 掌握了線索和證據(jù),下一步自然就是要破除對方的計劃了。 如果說妖獸和道修還能有和平共存的可能,那么魔修和道修簡直是死敵的存在。魔修的修煉方法大多血腥殘暴,這讓道修對他們感官極差,而魔修一百多年前上位的魔尊紫翼也沒有辜負道修對他的評價,竟是暗中鼓動了本就因為時節(jié)而有些蠢蠢欲動的妖獸,造成了獸潮前所未有的爆發(fā),才讓道修那次死傷慘重。 不得不說,這個紫翼是個聰明人,趁著道修重振榮光之時,將釘子一點一滴的滲透到三宗四派和其他宗派中,準確的抓住了陸衡與白衣的“矛盾”,將事情推到白衣的頭上,讓眾人的目光聚焦在此事,從而掩蓋自己私下的舉動,讓那么多的魔修順利的混進了未名秘境。 原著里,陸衡和顧瑾也是在出了秘境為元虛辦事了結(jié)因果時才發(fā)現(xiàn)了端倪。不過,現(xiàn)在有他的亂入,主角二人倒是沒綻放多大的光彩,反倒是玉虛派隱隱成了眾宗派之首。 不過想到這,西澤摸了摸下巴,傳承這種東西可不能一分為二,所以劇情君應當給了顧瑾一個補償,小人傳來的消息說顧瑾和陸衡行蹤未明,想來應該是去拿補償了。 說曹cao曹cao到,西澤還在想著洛安瑾前些時日突破了元神期,已經(jīng)回到了之前的修為,不知道顧瑾這次奇遇后會是什么修為,峰外就傳來了顧瑾的聲音。 “西澤,還請出面解釋一下,為什么要誣陷我的朋友,還將他囚禁起來?” 西澤疑惑的看了一眼司繁青,司繁青對他說了三個字:“方祿澤?!?/br> 方祿澤,玉虛派某位長老的弟子,與顧瑾交好,卻是那位魔尊的埋下的釘子。 這可有趣了,顧瑾若是從師門中得知此事,不可能不會知道方祿澤被囚禁起來的原因,而且這件事還是玉虛派去處理的,顧瑾為什么要找上他? 西澤唇角一勾,從椅子里站起來,慢悠悠的往外走去,讓司繁青將顧瑾放了進來。 這么些時日不見,也不知道顧瑾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他有點好奇。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今天看了最新一集我太受歡迎了該怎么辦,簡直笑瘋我啊哈哈哈哈。 可愛坦率的七七和四四為了讓女主減肥成功,簡直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