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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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我平日里也經(jīng)常去茶館聽人說書。”一位夫人先帶了頭,后面的夫人自然不會說反話。 屏風(fēng)后面的說書先生見各位夫人對這種笑言不感興趣,連忙換了說書形式,有模有樣的開始說起故事。 這先生說書并不算出彩,至少沒有柳婉玗經(jīng)常去的那家茶樓里的先生有趣,但有一點(diǎn)這位先生是贏了。 聽聽這嗓音清脆干凈的宛若玉石之聲,咬字清晰,讓人聽著就很舒服。 聽得正起勁的時候,一位婢女步履匆匆的跑進(jìn)來,來不及行禮就跪下說:“公主,駙馬爺過來了?!?/br> 說書先生聞聲停下。 雖然安陽公主和這位說書的沒什么,但是邀請外男進(jìn)府怎么說都不和規(guī)矩。 下首的夫人們皆低垂眼,安陽公主從榻上坐正,“過來了就過來了?;攀裁椿??!?/br> 婢女懦懦跪著,“去和駙馬說我在這宴請,讓他不用過來了?!?/br> “公主,我已經(jīng)來了?!辈恢螘r上來的駙馬,正站在小筑門口面色平和的說。 柳婉玗的位置離門口較近,林夫人不好和她咬耳朵了,只雙目有神的和她對視一眼。 ‘這是要捉j(luò)ian?’ ‘有可能。’ 安陽公主見他直接進(jìn)來了,一笑,“我以為駙馬忙于公務(wù)不會來這。” “該忙的都忙了,”瞥了眼屏風(fēng)后面的男子,面色不變,“現(xiàn)在該忙不該忙的?!?/br> 安陽公主青了臉,“既然是不該忙得,駙馬還是別插手,免得惹一身腥。” “那我也不能看公主惹一身腥?!?/br> 話及此已然是不留情面了,果然安陽公主眼神都變了。 ‘再留在這怕是會殃及池魚。’ ‘怎么走?’ ‘讓前面的夫人先提。’ ‘對。’ 柳婉玗和林夫人暗地里眼神交匯傳遞消息。 剛想睡覺就有人抵上枕頭“我與公主間有些私事,今日能否麻煩各位夫人先回府?!?/br> 幾位夫人識趣的告退,屏風(fēng)后的男子也想趁此離開。 駙馬攔住從屏風(fēng)后想溜走的說書先生,眼里冰冷,“既然來了,不如多坐會?” 說書先生訕笑兩聲,轉(zhuǎn)頭看安陽公主。公主倒是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他讓你留下,你就留下,放心等會會管你午飯?!?/br> 公主這哪是一頓飯能解決的,你沒看駙馬的眼神都要活剝了我嗎。 “不了吧,小生還是不打擾公主和駙馬了?!?/br> “既然公主都說要留你用午膳了,那就多坐會吧?!瘪€馬沒給他再拒絕的機(jī)會,“請吧。” 幾人落坐后,駙馬不再客氣。 “先生一身白衣是家中有人去世?” 說書先生坐在下首,雙手放膝上,認(rèn)真的回他,“對,家父剛?cè)ナ??!?/br> 駙馬被一噎,不信邪繼續(xù)問:“家中有人去世,先生怎么不粗茶淡飯呆在家里?!?/br> 說書先生哀嘆,“我本正應(yīng)像駙馬所說的這樣,但是我家中積貧,還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弟弟?!痹捈按吮瘡闹衼?,他掩面哀痛。 安陽公主一旁笑出聲,駙馬回頭瞪了她一眼,安陽笑得更為花枝亂顫。 “先生看著還是位孝子?!?/br>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br> 話鋒一轉(zhuǎn)“那先生也應(yīng)該要知道有夫之婦是不能沾染的?!?/br> 說書先生一愣,“駙馬這是何意?” 駙馬手持茶盞,“你一個男子怎么能和一群夫人呆在一起?!?/br> 說書先生氣急,拍案站起來惱聲說:“駙馬你怎可隨意污人清白!” “那你沒事往女堆里扎什么!”駙馬干脆也撕了外面的皮。 “我這是為了生計(jì),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駙馬回頭看了眼安陽公主,“今天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迫不得已?!?/br> “來人,給我打!”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和你說哦 剛逃出公主府的說書先生:(擦汗)什么? 作者:你現(xiàn)在最好先別回家。 先生擦頭動作一頓,為什么? 作者:您的粑粑和弟弟正在殺來的路上哦~ 第34章 “駙馬!”安陽公主提聲, 宮鞋在石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音,“人是你要留下的,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憑什么要招待你的”姘頭 他觸及安陽公主眼里的怒火后靜默了。 “你先出去?!边@話明顯是對說書先生說的。 駙馬不愿意了, “不行,他” “駙馬這里是公主府!”安陽怒聲,眼里的神情不言而喻。 兩人無聲的對峙著,說書先生不敢多看一眼, 腳步匆匆的逃了。 人走光了,駙馬泄氣一般坐回凳子上, 頹然的說:“安陽我們是夫妻?!?/br> 安陽低頭瞧了眼腳底冰冷的地板,扯了扯微僵的嘴角, “我知道,我不也沒干什么,只讓他來說個書。” 駙馬還在生氣, “可是你怎么能” 安陽打斷他, “怎么?現(xiàn)在來教訓(xùn)我?”抬手落在他肩上, 本來應(yīng)是很容易就能拂下來的, 但駙馬卻覺得自己肩上是千斤重,他直不起腰覺得自己比安陽公主矮了一大截。 聲音冰冷似乎連怒意都沒有, “駙馬你要納第一個妾進(jìn)門的時候, 我說什么了嗎?” 駙馬梗聲,“我那是迫不得已,是不得不的應(yīng)酬?!?/br> 安陽突然就覺得沒意思了,冷聲說:“要不, 我也讓駙馬見見什么是迫不得已?!毖劾餂]有絲毫的感情。 這一刻駙馬知道她沒開玩笑,她真的干得出讓仆人把他打一頓的事。 安陽看著駙馬離去的背影,扯出一抹笑,就這,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睡太久了對身體也不好。 柳婉玗和林夫人一起出的公主府,兩人交談了幾句分開上了馬車。 回去的路上,外面飄起了小雨,雨滴順著窗簾滑落。瑞文上前把窗簾褶皺壓好,不讓雨水飄進(jìn)來。 作響的雨滴,深秋的天氣,總能讓人嚼出愁意。 當(dāng)年安陽公主下嫁駙馬也是轟動一時,她那時候還待守閨中都有所耳聞。 連她母親有次還提了句,安陽公主命好,生來是皇家貴女,嫁人還能挑合心意的。 當(dāng)初再合心意不還是敗給時間了嗎。 那她呢? 恍惚間,馬車停下,“夫人到府了?!?/br> 她推開門簾,彎腰出去,一紙傘立在馬車下,聽到聲響,紙傘下的人抬頭,紙傘因著他的動作微向后移。 雨滴順著傘面落在他衣衫上,而他渾然不覺。 沈修宴向她伸手,“愣著干嘛,快下來?!?/br> 亦如回門之時,她握住他的手,順著他的力道下了馬車。 沈修宴把她半攬進(jìn)懷里,滑下的雨滴隔著他的胳膊絲毫未落在她身上。 “感覺你心情不太好,怎么了?” 沈修宴在察覺人心這方面異常靈敏。 柳婉玗故意嘆了口氣,“也許是到深秋了,容易睹景傷情啊。” “我昨日和你大哥談了幾句,他說母親很想你?!?/br> 她嫁的不討巧,為了避上頭兩位的嫌,母親和她挺久沒見過面了。不論沈修宴是不是瞎編的,他都真的很會安慰人。 她腳步慢了些,聲音透過護(hù)著她的衣裳傳出,“沈大人你真好?!?/br> 沈修宴聽了好像笑了兩聲。 她躲在衣裳下責(zé)怪自己沒事想太多,現(xiàn)在不就挺好的嗎。 公主請人說書被駙馬留下怎么瞧都是年度大戲,她閑嘴和沈修宴提了句。 “我和駙馬沒怎么接觸過。”沈修宴低吟著,“聽說他經(jīng)常往醉鄉(xiāng)樓那邊跑,所以和公主關(guān)系不太好?!?/br> “公主為什么不和離呢?她身世好就算和離也沒人敢非議。” 沈修宴聞言笑了,手里的外衫差點(diǎn)掉地上了。柳婉玗不明所以問:“怎么了?” “京城里不是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是主母未有嫡子前,府里的小妾就不能生養(yǎng)。” 大梁嫡庶觀念還比較濃厚,這條規(guī)矩在大家族里用的比較多。 “對啊,這有什么關(guān)系?” “公主不和離說不定就是卡著不讓駙馬有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