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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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對上, 在空氣中膠著在一起,“噼里啪啦”擦起曖昧的火花。 陸時今一眨不眨地盯著方熙然,慢慢起身腳踩在溫泉池底,從水里一步步朝方熙然走過去。 水位線還不到他的腰部, 修長的大腿隨著邁出去的步伐不時露出水面,黑色的泳褲已經都濕了,勾勒出來的曲線, 性感得讓人血脈賁張。 再往上是結實的小腹,輪廓清晰的胸肌,身材比例完美,無一絲贅rou。 黑發(fā)濕噠噠地往下滴著水珠, 滑過陸時今俊美的臉龐,沿著下巴順著喉結往下,再往下, 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欲”字。 方熙然本來是泡在溫泉里的, 看著陸時今朝自己過來, 忽然就有些待不住了。 溫泉水的溫度燙得好像能把人煮熟。 陸時今終于站到了方熙然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休息室里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鼓噪著兩人的耳膜, 攪亂了他們緊繃的神經。 方熙然變得口干舌燥, 手撐著池邊想站起來,卻猝不及防被陸時今按住了肩膀。 “……你……”方熙然舔了下干燥的嘴唇, 不知道要說什么, 但心里隱隱有絲期待。 “要不要做精油按摩?”陸時今低啞地問。 方熙然楞了一下:“按摩?” 楞完他就反應過來了, 他說的“按摩”應該代表著某種暗示吧? 畢竟在他看過的那種小電影里,一般按著按著按到最后,就真刀真槍地干起來了…… 所以,是這個意思嗎? 精油、按摩、潤滑的液體和親密的肢體接觸,方熙然把這些聯想成了畫面,小腹下的邪火頓時不可抑制地燒了起來。 “做不做?我?guī)湍恪!标憰r今眼眸幽邃,舌頭舔了下嘴角,挑逗意味明顯。 方熙然內心一下陷入天人交戰(zhàn),不過只猶豫了一會兒他就做出了選擇。 反正是他邀請的,又不是我主動的,都是男人,有需求很正常,要怪就怪該死的趙澤,不知道存的什么心,讓他倆聽他的限制級表演。 方熙然喉結動了動,沙啞地憋出一個字:“好。” 陸時今指了指岸上的一張沙灘椅,“去躺那兒?!?/br> 方熙然難得的沒和陸時今斗嘴,乖乖地上岸,往沙灘椅上一趟,頭撇向一邊,不想讓陸時今看到他眼睛里的期待,卻又忍不住老往陸時今身上瞟。 光是想,下面就激動的不行,方熙然若無其事地撈起一條毛巾蓋在腰上,遮擋自己起的反應。 陸時今拿了精油過來,看到方熙然腰上搭著的毛巾,無聲冷笑了一下,狗男人,明明就想得不行了還欲蓋彌彰。 方熙然遲遲沒等來陸時今下一步的動作,忍不住催促問:“要怎么按?” 再不抓緊點時間,休息室里那對都快結束了,你不可能讓我十分鐘就完事吧? “轉身,趴過去。”陸時今面無表情地說。 方熙然腦門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為什么要我趴過去?不該是你坐上來嗎? 不過也許人家想玩新花樣,方熙然沒多說,順從地翻身趴在了沙灘椅上。 陸時今打開精油蓋子,坐到了方熙然的腿上,把一整瓶精油都淋到了方熙然的背上,隨后扔掉了瓶子。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标憰r今不帶感情地說。 為什么會疼?方熙然還沒來得及問出口,陸時今就抓住了他兩條手臂,反手別在身后,然后一條手臂橫伸到方熙然的脖子前面,把他整個上身使勁往后拉。 方熙然瞬間懵掉:???!??! 陸時今一邊壓制方熙然兩條試圖反抗的大腿,一邊氣喘吁吁地說:“幫你身體做做拉伸,對你的肌rou和關節(jié)都有好處?!?/br> 方熙然氣得想罵娘。 不過很快他就變成疼得想罵娘。 肌rou拉伸有多痛,只有被拉的那個人知道, 陸時今死死壓著方熙然,一會兒掰他胳膊,一會兒掰他大腿,方熙然疼得受不了,一邊叫喊一邊罵罵咧咧。 “你他媽放開我聽到沒有?!” “別別別別碰那兒!疼疼疼疼!我草!” “你給我松開,再不松開,我要你好——好疼!嘶——” 聲音大得都蓋過了休息室里的趙澤他小情兒叫床的聲音,不,應該說是休息室里的那對狗男男,在聽到方熙然慘烈的叫聲后,就沒了聲響,好像在好奇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鐘,陸時今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放開了方熙然,經歷了一番非人折磨的方熙然雙眼失神地癱在沙灘椅上,在陸時今的“調教”下,人已經徹底萎了。 又過了一會兒,休息室的門打開了,趙澤和他的小情兒披著浴巾從里面走出來,表情復雜地看著沙灘椅上的方熙然,欲言又止。 “溫泉泡夠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吧。”陸時今抬腳碰了碰方熙然的腿,示意他別裝死,然后也不管趙澤是怎么看他的,轉身瀟灑離開了溫泉池去了更衣室。 方熙然瞥到趙澤要笑不笑的表情,狠狠剜了他一眼,也懶得多待,扭了扭脖子胳膊,掙扎著爬起來往外走。 趙澤哪里肯就這么放他走,趕緊追上去,賊笑著說:“哥們兒,真看不出來啊?!?/br> 方熙然冷冰冰地問:“看不出來什么?” 趙澤大大咧咧搭上方熙然的肩膀,“當然看不出來你居然是個0啊,誒奇了怪了,你不是跟我說過你不喜歡當下面那個嗎?害得我還以為咱倆同性相斥,你早說你是0,說不定我就追你了!” 方熙然一陣惡寒:“滾蛋,放什么屁?!?/br> “我怎么是放屁了?”趙澤不服氣地反駁,“你剛才在外面叫的那么大聲,你當我是聾的?我可都聽見了!嘖嘖嘖,看不出來,你那秘書看上去文文弱弱一副受樣,居然深藏不露能把你給壓了,你原來好這一口???” 方熙然面色鐵青,骨節(jié)捏的咯吱作響,深呼吸了一下,決定對趙澤的調侃充耳不聞,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殺人滅口。 趙澤看到方熙然這副表情,怕真惹惱了他兄弟都沒得做,也不敢再和方熙然開玩笑了,叫了車把人送回了酒店。 方熙然一路陰沉著臉回到了酒店,整個人看上去都煞氣騰騰的,好像一座行走的火山,隨時都在爆發(fā)的邊緣。 陸時今換上睡衣,躺到床上,方熙然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也不知道他究竟想看哪個節(jié)目,不停地按動手里的遙控器,屏幕上眼花繚亂地換著頻道。 陸時今陪著看了一會兒電視,再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都快凌晨一點了,而方熙然好像沒有要回床上睡的意思,慢悠悠地開口問:“還生氣呢?” 方熙然沒回頭,挺直的背影孤高倨傲,是拒絕和陸時今交流的意思。 陸時今:“我承認我剛才對你是下手狠了,但是你看不出來嗎?你那朋友明顯是在下套給我們鉆,他故意讓他小情人叫給我們聽,要是我們把持不住真做了什么,他正好看咱們的笑話,所以我才想到這么個辦法來反擊。你看,聽到你的叫聲之后,他們不就停了嗎?” 聽到陸時今還敢提這茬,方熙然把背挺得更直,周圍氣壓驟降到零度以下。 陸時今感覺自己如果再多說一個字,方熙然很有可能會撲過來把他掐死。 所以他選擇閉嘴,躺下來抱著被子閉眼睡覺。 反正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了,他都還沒和方熙然算去gay吧的賬,方熙然居然還反過來生他的氣? 真是豈有此理,由他氣去吧,誰愛伺候誰伺候。 陸時今瞇了一會兒,忽然又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立即睜開了眼。 “喂,方熙然,剛才在溫泉會所,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真的要和你干什么吧?你那時候看起來好像特別期待啊?” 方熙然沒回應,陸時今就當他默認,嘴角不自覺地向上翹起,得意地說:“你不是說過你不會碰我一根手指頭的話嗎?那時候你怎么不拒絕我了?嘖嘖,口是心非的男人?!?/br> “你閉嘴,”方熙然的聲音繃得很緊,“再說話我就把你扔出去。” 陸時今睡意全消,鯉魚打挺坐起來,精神奕奕地說:“就不閉嘴,我就要說,方熙然,你是不是饞我身子?” 方熙然肩膀抖了一下,死死攥緊了手里的遙控器,似乎在極力忍耐。 陸時今見他不動,不怕死地朝他背上扔了個枕頭,“說啊,是不是?嘿嘿,你就承認吧,我都看見你石更了?!?/br> “是!你滿意了?”方熙然似乎忍無可忍,砸了手里的遙控器,站起來轉過身,神色凝霜,一步步帶有壓迫感地朝陸時今走過去,“你今天很得意啊?在酒吧里和男人談笑風生,讓我在我兄弟面前丟盡了臉,你怎么這么能耐呢?” “你別惡人先告狀啊,”陸時今抬起下巴不服氣,“是你先瞞著我去gay吧的,我要是今晚不跟你去,你是不是準備徹夜不歸,和哪個野男人來一場艷遇?” 方熙然:“就算這樣,和你有關?你別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不過是我家花錢買來的,我的事你管不著?!?/br> “方熙然!”陸時今氣得手癢,“王八蛋!” 方熙然哂笑了聲,單腿跪上床,伸手攫住陸時今的下巴,眸光漫不經心地掃過陸時今的臉,“不過我突然改主意了是真的?!?/br> 陸時今:“?” 方熙然嘴角扯出一個惡劣的弧度:“既然是花了錢的,不玩白不玩?!?/br> 陸時今:“???” 方熙然松開對陸時今下巴的控制,推著人的肩膀把陸時今壓在床上,身體的重量隨后壓上,一邊不管不顧地拉扯陸時今的衣服想把人扒光,一邊沒頭沒腦地追著陸時今的嘴唇親吻。 陸時今氣得肺快炸了,狗男人不會說話就算了,還他媽想霸王硬上弓? 還不玩白不玩?我讓你血本無歸! 陸時今抬腳屈膝,準確地撞在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的命根子上,方熙然臉色驟變,立即松開了陸時今,倒在床上,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襠。 陸時今爬起來嫌棄地擦了擦嘴,扔了個白眼給男人,罵道:“傻逼。你自己慢慢玩吧。” 然后下了床,進了套間的另外一間小臥室,“砰”地一聲用力關上了門。 —— 從c市回來,方熙然和陸時今的關系降到了冰點。 連公司的員工都明顯感覺到了,老板和老板娘上下班不再一起來一起走,就連在公司里碰到,互相也冷著個臉不說話,看到對方就跟沒看到一樣。 這可苦了他們這些卑微的打工仔,本來找方熙然簽字,還能請陸時今代勞,現在看他倆這種情況,哪個沒眼力的還敢去找陸時今啊。 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去迎接方熙然的怒火,每天從方熙然辦公室出來的員工就沒一個不垂頭喪氣的。 陸時今憋著口氣,方熙然不睬他,他也不理方熙然。 過分,居然敢說花錢玩他,把他當什么了?鴨嗎?混蛋! 那就互相較勁吧,看誰先憋不住。 誰想,陸時今和方熙然冷戰(zhàn)的消息,不僅僅在公司內部流傳開來,還被“有心人”報告給了許美如。 那天陸時今有事要急著走,電梯慢慢等不來,他便打算走樓梯,誰知道進到樓道里,聽到有人在打電話。 那人對著電話里的人恭恭敬敬地尊稱“夫人”,然后把他和方熙然冷戰(zhàn)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報告給了“夫人”,最后承諾一定會幫“夫人”在公司里盯緊方熙然的一舉一動。 陸時今不動聲色地往樓梯下面瞄了眼,認出了那人是方熙然從前的秘書,就是方熙然回來上班后,因為給方熙然策劃了歡迎儀式,被降職的那個。 那么“夫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沒想到這個秘書聽能忍辱負重的,當著全公司人的面被方熙然那么奚落,都沒辭職,寧愿當個基層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