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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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陸時今才剛走,方熙然就又暈了? 這兩者之間有沒有聯(lián)系? 方臣猛地想起大師叮囑過他的話,大師算到方熙然二十六歲時生命中會有一大劫,如果遇到貴人則會逢兇化吉,否則,輕則疾病纏身,重則性命不保。 想都不用想,方熙然的貴人肯定就是陸時今不會錯! 方臣懊惱無比,他剛才怎么就這么糊涂,居然讓陸時今走了? 陸時今要是走了,他兒子怎么辦? 方臣聲嘶力竭地朝手下怒喊:“快把陸少爺給我請回來!” 第122章 老公是個檸檬精 陸時今一腳還沒邁進車門, 方臣派來找他的人就到了。 “陸少爺,請留步!” 陸時今慢悠悠回頭一看, 追出來的是周秘書, 他為了攔住陸時今,穿著束手束腳的西服跑了個百米沖刺,也真是難為了他。 “周秘書,方先生還有話讓你帶給我嗎?” 周秘書撐著腰, 氣喘吁吁地說:“不、不是的, 方先生請您趕緊回去。” “回去?”陸時今勾起嘴角輕笑了一下, “你們家那位方大少爺看不上我就算了, 還說我是騙子,我還回去干嘛?自取其辱?” “陸少爺息怒,”周秘書說, “是這樣的,您走后沒多久, 大少爺他又暈過去了……” 陸時今打斷他:“暈了你們不找醫(yī)生,找我干嘛?” “醫(yī)生當然也找了,”周秘書為難地說, “可是方先生讓我務必請您再上去一趟,具體是因為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還是讓方先生親口跟您說吧?!?/br> 陸時今關上車門, 拍拍手:“行吧, 既然是方先生要我留下, 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暫時先原諒方熙然那個目中無人的家伙?!?/br> 周秘書客氣地笑了下:“這樣最好,多謝您。” 陸時今跟著周秘書重新坐電梯上樓,在電梯里,陸時今和周秘書閑聊起來。 “方熙然以前也是這副臭屁樣嗎?” 周秘書:“不是的,大少爺從前不管對誰都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可能是這次遭遇了車禍,他醒來后又失去了記憶,一時無法接受才會出口傷人,還望陸少爺別見怪?!?/br> 陸時今點點頭深以為然,“我當然不會怪他,誰會和一個腦子瓦特了的人計較?!?/br> 周秘書:“……” 一張暈眩卡的有效時長是五分鐘,從用到方熙然身上開始到陸時今不緊不慢地回到病房,時間差不多剛剛好。 方熙然暈過去后,醫(yī)生過來做了檢查,各項指標都好好的,就是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暈倒。 剛經歷了兒子醒過來的驚喜,現(xiàn)在又給了他驚嚇,方臣今天的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似的,眉眼間滿是疲憊擔憂,人一下子都好像老了好幾歲。 “時今你回來了!快來快來!”方臣一見到陸時今就像見到了救命的菩薩,拉著他的手走到方熙然床邊,陸時今故作不知,裝驚訝地問,“他這是怎么了?剛才不都已經醒了嗎?怎么又暈了?” 說完,他在心里默默數(shù)了三下。 三、二、一。 病床上的方熙然皺了下眉,睫毛顫了顫悠悠轉醒。 方臣一看兒子醒了,先是激動得拍了下大腿,接著看向陸時今,銳利而又復雜的目光中,摻雜著各種情緒元素在里面。 疑惑、驚訝、喜悅,又有些恐懼。 出自于親眼目睹了某種不科學現(xiàn)象,樹立了半輩子的世界觀被刷新的恐懼。 現(xiàn)在已經毫無疑問,陸時今就是大師所說的那個方熙然命中的貴人。 可這也太神奇了,陸時今一走,方熙然就暈過去,陸時今一回來,方熙然就醒了? 比吃了靈丹妙藥還管用? 方臣暗暗下了決心,為了兒子的平安健康,這下不管方熙然醒過來后說什么,他都不可能讓陸時今走了,就算綁也要把兩人綁到一起! 方熙然醒了過來,坐起來看見陸時今去而復返,眉頭又皺了起來。 他口吻嫌棄地問:“你怎么又回來了?” 陸時今挑了挑眉,還沒說話,方臣已經擋在他前面,幫他開口:“是我讓他回來的?!?/br> 方熙然擰眉不解:“父親,這是為什么?” 方臣擲地有聲道:“方熙然我告訴你,其他的事我都可以隨你的意,但時今已經和你結婚了,這是事實,你若不想認,想趕他走,除非你不想認我這個爹!” 方熙然轉而怒視陸時今,陸時今裝沒看見,在心里幸災樂禍,面上卻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說:“方先生,他的病還沒好,您沒必要為了我……” 方臣擺手打斷他,“你不用說了,我心里已經有了決斷。你救了熙然,我們方家絕對不會做忘恩負義的事?!?/br> 陸時今掃了眼面色黑沉的方熙然,無奈笑道:“可是方先生,您也看見了方大少爺對我的態(tài)度,我何必留下招人嫌呢?還是我離開,讓方大少爺安心養(yǎng)病吧?!?/br> “不行!你絕對不能走!”方臣緊緊抓住陸時今的胳膊,將他拉到病房角落里,神神秘秘地說,“好孩子,我也不瞞你,大師說了,熙然二十六歲時,命里將會有一大劫,得有貴人相助才能安然無恙,而你,就是他的貴人?!?/br> 陸時今指著自己裝驚訝,“我?” “對,就是你。”方臣果斷地點頭,然后把陸時今走后發(fā)生了什么跟他講了一遍,抓著陸時今的手拍了拍,“孩子,我知道讓你留下來肯定委屈了你,但是請你看在我年紀大了,實在經受不住熙然再發(fā)生任何意外的份上,希望你能夠留下來,好嗎?” 陸時今垂下眼皮,假裝深思熟慮了一會兒,在方臣期盼的眼神中抬起頭,鄭重地點點頭。 “我明白了。方先生,本來我以為方大少爺已經無礙,我離開對他也不會有什么影響,不過既然他現(xiàn)在需要我,我愿意留下照顧他,直到他病好為止?!?/br> 方臣連連點頭,“好孩子,真是謝謝你了?!?/br> 陸時今禮貌微笑,腹誹道:別光說謝啊,倒是來點實際的表示啊,比如再來個海景房什么的。 方臣又說:“你也看到了,熙然剛醒,脾氣有些急躁,如果他言語上冒犯了你,你別往心里去好嗎?叔叔代他和你賠個不是?!?/br> “方先生千萬別這么說,您給我的已經足夠多了,而我算起來其實什么也沒做,拿著這些心里已經很過意不去,您真不用和我客氣?!标憰r今善解人意道,“而且我也不會和一個病人計較的?!?/br> “這點算什么,”方臣豪爽地說,“只要你能化解熙然的災厄,我會再給你方氏百分之五個點的股權當做謝禮!” 就等著您這句話!陸時今立即拍胸脯保證:“方先生您放心,不管方大少爺給我多少委屈受,我都會對他不離不棄的!” 兩人嘰里咕嚕一同商量,達成了共識。 回來對上方熙然疑惑探究的目光,方臣語氣嚴厲地說:“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你要是敢趕時今走,你就別認我這個爸!” “為什么?”方熙然憤怒地瞪著陸時今,問方臣,“父親,他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到底我是您兒子,還是他是您兒子?我是失去記憶了,但我不是傻了,他明顯就是一個騙子,難道您看不出來?!” “夠了!”方臣拍了下病床上的欄桿,臉色鐵青,以不容置喙的口吻道,“他是什么人,我心里自有分辨,你剛醒過來,腦子不清楚,先好好休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還有其他事要處理不能一直待在醫(yī)院里陪你,就由時今留在這里照顧你,你對人家客氣點,聽到沒?” 方熙然氣得直接躺倒在床,翻身背對著方臣和陸時今,拒絕回答。 陸時今翻了個白眼,寧還能更幼稚點嗎? 方臣走了,醫(yī)生護士給方熙然打了針給他服了藥后,也都撤出了病房,病房里又只剩下了他和陸時今兩個人。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大師說了,今晚陸時今必須和方熙然一起度過,所以陸時今得留在病房里陪夜。 一下午方熙然沒和陸時今說過一個字,陸時今也不稀得和他說,讓人拿了一堆雜志過來,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悠閑地翻雜志。 看了一晚上雜志,陸時今隨手拿起手機看了眼,已經晚上九點半,抬頭瞥了眼病床上,方熙然背對著他躺著,看不出是睡了還是沒睡。 陸時今眉梢動了下,故意將手里的雜志翻得響了一點。 然后如預料般那樣,聽見方熙然的呼吸聲變得粗重了些,好像在努力克制什么。 “我要休息了。”方熙然終于聽不下去,冷不丁地開腔。 陸時今不咸不淡地“哦”了聲,又禮貌地說了聲“晚安”,繼續(xù)翻雜志。 方熙然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忍無可忍地轉過身來,慍怒地看著陸時今,說:“我說我要休息,你聾了嗎?” “我聽到了啊,不是還跟你說了‘晚安’?”陸時今振振有詞。 方熙然:“你翻書的聲音太吵,影響到我了?!?/br> 陸時今無辜地摸了摸鼻子,“有嗎?那我輕一點好了。” 方熙然:“輕一點也不行,稍微有一點動靜就會打擾到我。” 陸時今把雜志扔了,“行,那我不看了,這下您滿意了?” “不滿意,”方熙然諷刺地扯唇,“你留在這里,本身就是對我的一種打擾?!?/br> 陸時今微笑:“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方熙然抬起手,指向病房門,“出去,你在這里,我睡不著?!?/br> “不行,”陸時今雙手環(huán)胸,大長腿伸出去換了個愜意的姿勢交疊在一起,“方先生交代了,今晚我們必須在一起?!?/br> 方熙然翻身下床,“那我走。” 陸時今身體沒動,抬起一條大長腿搭在病床上,攔住方熙然,悠然自得道:“你也不許走,你走了,我和你爸沒法交代?!?/br> 方熙然陰沉著臉,說:“你算什么東西,敢攔我?” 陸時今懶洋洋地抬起眼皮,漫不經心地看他,“就你現(xiàn)在這副病懨懨的身體,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給你按倒?在我還愿意好好和你說話以前,勸你不要再試圖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方熙然冷笑,抬起下巴不屑一顧地道:“你在威脅誰?不過是個拿錢買來的玩意兒,真拿自己當回事了?!?/br> “方大少爺,我不太明白,我們是第一次見吧?”陸時今似笑非笑地問,“我惹過你?你哪里來的對我這么大的敵意?” 方熙然:“因為你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難道不是嗎?你巴巴地到我們家來,不就是貪圖我家的錢嗎?你從我父親那里已經騙了不少吧?勸你做人不要太貪心,見好就收,否則,我讓你一無所有地離開方家?!?/br> “首先,你弄錯了前因,不是我非要上你們家,是你家老爺子逼得我過來?!标憰r今雙手環(huán)胸,說,“你們方家財大氣粗,我們陸家小門小戶哪里是你們家的對手,如果我不來,我們家就會破產,所以我只能答應和你結婚,給你沖喜,明白嗎?至于你爸爸給我的那些東西,我救了你一命,收點報酬,不為過吧?” “你救了我一命?”方熙然一副像聽到世紀笑話一樣的表情,“你也真好意思說?你拿什么救的我?封建迷信嗎?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就厚顏無恥?”陸時今輕佻地笑了笑,“那方大少爺見過的人可太少了。你不信,可耐不住你家老爺子對我深信不疑,所以你還是最好給我乖乖地躺回去,要不然,我就給方先生打電話,你也不想勞煩他一個老人家半夜還得跑一趟吧?” 方熙然目視前方繼續(xù)往前走,直到膝蓋抵上陸時今的大腿被他攔下。 陸時今嘖了聲,橫在那里的腿紋絲不動,伸了個懶腰,“方大少爺,我真不想對你使用暴力,你能不能配合一點?” “讓開?!狈轿跞焕淅涞?。 陸時今抖腿往他腿上撞了撞,“不讓不讓就不讓。” 方熙然扭頭狠狠剜了他一眼,低吼道:“讓開!我要去洗手間!” 陸時今挑了下眉,收起腿,大發(fā)慈悲地擺了擺手,“原來是去洗手間啊?那你不早說?去吧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