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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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師兄!林師弟!你們——”席思源遠(yuǎn)遠(yuǎn)看到陸時今和暮蒼的身影,興致勃勃地走過來,剛叫完兩人名字,就看到陸時今抱暮蒼腰的這一幕,剩下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里,目瞪口呆。 陸時今聽到有人過來,連忙松開暮蒼,理了理鬢發(fā),轉(zhuǎn)過身一本正經(jīng)地問席思源:“怎么了,二師弟,找我何事?” 席思源咽了下口水,“那個……我是來替掌門傳話的,掌門說,你們雖在禁足,但也不可荒廢修煉,每日也得和正常弟子上早課晚課。” 陸時今含笑點(diǎn)頭:“好,我明白了,謝謝你二師弟?!?/br> 席思源忍不住看了眼背對著他不肯轉(zhuǎn)身暮蒼,總覺得林師弟的背影透著一股別扭勁兒,忍不住問道:“林師弟他這是怎么了?” 陸時今笑笑,輕描淡寫道:“沒事,小孩子鬧別扭,哄哄就好了。” 哄哄……同樣都是師兄弟,怎么沒見過大師兄哄過別人? 憑他席思源多年以來閱話本無數(shù)的經(jīng)驗(yàn)來說,一個男人肯哄另外一個男人,不是親爹,就是親夫! 席思源再看向陸時今和林均塵的眼神就帶上了深意,自發(fā)腦補(bǔ)出了一部,師兄弟同時深陷魔爪,于患難中產(chǎn)生禁忌之愛的倫理大戲! 陸師兄和林師弟也真是可憐,遭受了那大魔頭暮蒼的荼毒,幸好他們相互支撐著走了過來。 席思源激動得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恨不得馬上與人分享他剛發(fā)掘出來的大八卦。 “好,那我就不打擾陸師兄和林師弟了,你們聊,你們聊?!毕荚次⑿χ鴵]揮手,識趣地離開了現(xiàn)場,走路的背影莫名帶著雀躍。 陸時今等席思源走遠(yuǎn),拉住暮蒼的手朝自己臥房的方向走:“走,跟我來!” 到了臥房,陸時今將人拽進(jìn)去,反手把門關(guān)上。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暮蒼立在當(dāng)?shù)?,不咸不淡地問?/br> 許久未歸,房間里的擺設(shè)都蒙了層灰,陸時今氣得連自己會法術(shù)都忘了,直接拿袖子擦了擦長凳,一屁股坐下來,拍桌怒道:“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你在吃誰的醋?你自己的?我都說了,剛剛那么做也是為了你好,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要曲解我,我冤不冤?” “你冤?”暮蒼負(fù)手在身后,袖中的手握緊了拳松開,松開了又握,努力克制著怒氣,道,“昨晚你和你的林師弟做的好事,也都是為了本座好?本座也要領(lǐng)你情是嗎?” 陸時今:“……”這也不能怪他,媽的,誰知道人格說換就換,一點(diǎn)征兆都沒,要是早知道,打死他都不可能說那些話! 可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呢?捉j(luò)ian在床,為時已晚…… “那個……其實(shí)吧,這也不能怪我?!标憰r今一臉無辜道。 暮蒼怒極反笑,“不怪你?怪誰?哦,本座知道了,都怪本座,本座就不該那時現(xiàn)身打攪了你們的好事,對嗎?” “你也不用把話說那么難聽吧?!标憰r今無奈,“不管是你還是林師弟,我都把你們看作是一個人,我沒有偏愛誰也不覺得自己對不起誰,你們搞自我分裂,也不能非逼著我在你們中間選吧?” “他是他,我是我,”暮蒼站到陸時今房中的大銅鏡前,凝視著鏡子里的自己,“若是我們不在一個身體里,你必須在我們中間選擇一個的話,你會選誰?” 來了來了,送命題它來了! 不過這道題以他陸時今的智慧,絕不可能答錯! 還用想嗎?誰在選誰唄! “你!我會選你!”陸時今望著暮蒼,果斷地道。 暮蒼在鏡中對上陸時今的視線,懷疑地挑眉,“真的?” “真真兒的,比真金都真,比珍珠都真!”陸時今拍拍胸口,“你若不信,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 “這倒不用,”暮蒼轉(zhuǎn)身,視線移到陸時今心口處,似笑非笑道,“我自然有辦法驗(yàn)證你對我是否真心。” 陸時今右眼皮跳了下,總覺得暮蒼笑得不懷好意,“什么辦法?” 暮蒼神神秘秘扯了下唇,并不回答,在他房里的蒲團(tuán)上坐下打坐,“本座要打坐練功,沒什么事不要打擾?!?/br> 陸時今:“……” 暮蒼一直在房中打坐,陸時今不確定他再睜開眼時會變成誰,也不敢亂走,只好陪著他留在房里。 到了晚上,暮蒼半天都沒動過的身體終于睜開了眼,陸時今都躺在床上睡過去了。 暮蒼從蒲團(tuán)上起身,本打算走到陸時今床前把人叫醒,路過那面銅鏡時,無意往上面掃了眼,腳步頓時停住。 那銅鏡并沒有倒映出他的影子,而是演繹出了另外一個畫面。 鏡子面前站的人是他又不是他,眼神冷厲不羈,嘴角掛著淡淡嘲諷,他問陸時今:若是我們不在一個身體里,你必須在我們中間選擇一個的話,你會選誰? 陸時今坐在旁邊,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你!我會選擇你! 隨后,畫面蕩起一層水波,鏡中人全都消失不見,銅鏡又恢復(fù)成了銅鏡。 這是幻象?還是他在做夢? …… 陸時今有心事,所以睡得很淺,在睡夢中察覺到有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立即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頭頂就罩下一片黑影,男人guntang的呼吸落在他臉頰上,有些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唇舔舐起來,舌尖伸進(jìn)陸時今口中,急于奪走里面的每一絲空氣。 “唔……”陸時今感覺呼吸困難,用力推開男人起身,借著昏暗的燭火,看清了那人的眼神,不確定地問,“師弟?” 林均塵沒回應(yīng),再度傾身與陸時今吻在一起,喃喃道:“師兄,我想要你?!?/br> 陸時今:“……”這家伙剛醒過來,不問白日里發(fā)生了什么,不問自己為何會在此處,一出現(xiàn)居然就是想跟他上床? 少年你是不是也太急色了點(diǎn)? 不過林均塵這樣沒心沒肺,總歸比他刨根問底地問這問那要好,這兩天陸時今編理由編得他腦細(xì)胞都死了不少,他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找什么借口來跟林均塵解釋他間歇性失憶的事了。 “師兄,我們玩?zhèn)€游戲好不好?”林均塵將陸時今抱起來,走到銅鏡前面,陸時今摟著他的脖子,不明所以地問,“玩什么游戲?” 林均塵將陸時今放到地下,揚(yáng)袖一揮,銅鏡上清晰地浮現(xiàn)出兩人的身影,但卻又不像是他們,因?yàn)橥饷娴牧志鶋m還沒動做,而鏡子里的林均塵已經(jīng)把陸時今的衣服脫完了。 “這是怎么回事?”陸時今驚奇不已。 “這個游戲的名字叫,‘鏡隨心動’?!绷志鶋m看著銅鏡里兩個交纏的身影輕笑一聲,在陸時今耳邊道,“鏡子里投影出的畫面,會是人心里所想,比如現(xiàn)在,我就想像鏡子里對你那么做……” 第111章 龍傲天與冷仙君 林均塵按著陸時今在銅鏡前廝磨了一整晚, 有好幾次陸時今想問林均塵不奇怪自己為何沒了白日的記憶, 但次次都在開口的時候被林均塵打斷。 少年折騰得特別狠, 到最后陸時今連嗓子都啞了, 連說話的力氣都沒。 他忘了最后是怎么結(jié)束的, 林均塵又是怎么幫他清理干凈身子抱回床上的。 再睜開眼,已是第二日清晨,天光大亮。 林均塵已經(jīng)不在榻上, 陸時今起身習(xí)慣性地往外間看了眼,卻發(fā)現(xiàn)林均塵正站在銅鏡前, 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銅鏡發(fā)呆。 “你在看什么?”陸時今出聲,聲音還帶著昨晚放縱太過,沒退去的沙啞, 在晨間聽起來有種別樣的味道。 林均塵將臉轉(zhuǎn)過來看他,不知為何, 林均塵的面上泛著詭異的紅色, 眼眶一圈也有些猩紅,看上去像是遭了什么巨大刺激一樣。 陸時今覺得不對勁,披上外衣走到林均塵旁邊朝銅鏡上一看,黃色的鏡面上除了投影出他二人的身影, 其他什么都沒有。 那為何林均塵會如此? 陸時今不解地審視林均塵,問道:“你怎么了?” 林均塵眉眼間升起怒意,沉默地瞪著陸時今, 許久才從牙縫里憋出四個字:“荒、yin、無、恥!” 陸時今:“???” 再仔細(xì)一瞧眼前之人的神情, 仿佛被惡霸輕薄了一樣憤怒的良家小媳婦的表情, 不會出現(xiàn)在林均塵或者暮蒼臉上。 哦,原來是周雪淵。 “師叔,原來是您啊,早?!标憰r今懶洋洋地伸了個腰,走到洗臉架前,洗了把臉,“荒yin無恥是在說我嗎?這帽子太大,請恕弟子不能接受?!?/br> 周雪淵也應(yīng)該是剛剛醒過來,只穿著里衣,頭發(fā)也還未來得及梳理,一向都講究整潔端方的人,很少有像現(xiàn)在這般不修邊幅的時候。 “你們九尾狐族,生性放浪,喜歡采集男子陽氣滋補(bǔ)自身,別以為本座不知道?!敝苎Y冷若冰霜地道,“你糾纏均塵,不過是為了滿足你個人的欲念,均塵將來是要修大道的,本座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把均塵帶壞。” “我?guī)乃??師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标憰r今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拿起夾子上的手帕擦了擦臉,嗤笑一聲,“你怎么就能確定,林均塵不是天生就這樣?你看重的弟子,其實(shí)是小色胚一個,饞他大師兄的身子已久,你也不知道,小師弟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有多快活。” “誰說本座不知!”周雪淵又瞟了銅鏡一眼,臉更紅了,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低吼了一句,“無恥!” 陸時今見狀越發(fā)感覺奇怪,為何周雪淵一看到鏡子就臉紅?難道這面銅鏡有什么特殊之處? 可他去看過了,鏡子里什么也沒有啊。 陸時今重新走到銅鏡前面,仔細(xì)端詳著鏡中的畫面,問周雪淵:“你在鏡子里看到了什么?” 周雪淵甩了下袖子,轉(zhuǎn)過身去,硬邦邦地道:“什、什么也沒看到。” 信你才怪! 不是陸時今疑心病重,而是昨晚林均塵也非要在這面銅鏡前面折騰他,任憑他怎么求饒,林均塵都不肯挪一下位子。 現(xiàn)在再看這面銅鏡,陸時今就想起了昨晚,林均塵跟他玩的那個“鏡隨心動”的游戲。 鏡子里面出現(xiàn)的畫面,是林均塵內(nèi)心所想,那周雪淵剛才看的,又會是什么呢?為何會無端指責(zé)他“荒yin無恥”? 陸時今越看銅鏡越覺得銅鏡像個顯示屏,還是那種有錄像功能的。 若真是這樣……陸時今咽了口口水,擼了擼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 不過這只是他的想象,那面銅鏡就擺在那里,任由陸時今左看右看都沒看出什么古怪。 嗐,許是他多疑了,周雪淵這人脾氣本來就喜怒無常讓人摸不透,還能跟他認(rèn)真嗎? 這一愣神的功夫,周雪淵已經(jīng)梳洗好,穿戴完整。 他在蓮花峰上都穿一身白色,襯得人氣質(zhì)如皎月,清冷高潔。 現(xiàn)下雖然換上了一身天清宗弟子服,但簡樸無華的弟子服穿在周雪淵身上,都被穿出了超凡脫俗的味道。 相由心生,無關(guān)于外物。 “以后不許你與均塵親近,耽誤了他修行。”周雪淵振了振衣領(lǐng),在椅子上坐下,用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說道。 陸時今眨了眨眼,來了來了,又是這副面無表情的死人樣,讓人真想把他這張仿佛貼在臉上不會變化的臉皮撕下來,看看周雪淵有沒有情緒失控的時候。 “師叔,你憑什么不許?”陸時今笑吟吟道,“小師弟對我癡情一片,愛我愛到了骨子里,你讓我離開他,你有考慮過他的想法嗎?” 周雪淵:“本座是為了他好。” “你又不是他,你憑什么幫他做決定,憑什么自以為是是為了他好?”陸時今蕩著衣袖,一步步慢慢走到周雪淵面前,“師叔你修太上忘情道,可林師弟不是,是人就都會有欲望,這是人的本性,不是誰一句‘不許’就能控制得了的,懂嗎?” “誰說人都有欲望,本座就無?!敝苎Y冷冷道。 “真的嗎?”陸時今彎腰俯身,寬松的里衣遮擋不住,露出里面一片白皙平坦的胸膛,上面遍布了顏色殷紅的吻痕,足以想象到,造成這些印記之人,對這具身體有多迷戀喜愛。 周雪淵目不斜視,冷嗤道:“自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