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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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索性幫著陸時今說話:“原來是太后讓寧郡王來的,那既然是這樣,本宮也就沒進(jìn)去的必要了,若是康華殿缺什么少什么,還請寧郡王派人知會本宮,本宮立即讓人送過來?!?/br> 沈貴嬪看著王賢妃為了巴結(jié)太后,連一個傻子都要討好,不屑地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上了轎攆命人抬轎子走了。 “那寧郡王,你進(jìn)去吧,本宮也回宮了。”賢妃見沈貴嬪走了,也準(zhǔn)備告辭,但陸時今卻叫住了她。 “等一下,賢妃嫂嫂,本王還有話要和你說。” 王賢妃略有詫異:“不知寧郡王還想同本宮說什么?” “是悄悄話,不能說給別人聽的,你來這里,我告訴你!”陸時今走到一處墻角邊上,遠(yuǎn)離那些下人們,朝賢妃招手。 王賢妃對他此舉感覺莫名其妙,但又想到對方心智不全,有些幼稚舉動也不奇怪,看在皇帝和太后的份上,還是得給他幾分面子,便走了過去。 “寧郡王請說吧?!?/br> 陸時今狡黠一笑,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其實是母后讓本王給賢妃嫂嫂你帶幾句話啦,母后說,沈貴嬪之所以在宮中肆無忌憚,是因為她有攝政王這座靠山,可若是哪一日這座靠山倒了,那又當(dāng)如何呢?” 王賢妃聞言,杏眼微睜,似有所觸動,但仍有些懷疑,“這真是太后說的?” 陸時今無辜地眨了眨眼,“對啊?!?/br> 王賢妃回過神來笑自己多疑,這話不是太后說的又會是誰說的,難不成是寧郡王這個傻子嗎? 是了,只要攝政王倒了,那沈貴嬪還囂張的起來嗎?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她拿捏? 想跟她爭后位,賤人也配?! 作者有話要說: 今今:她不配,我配嗎? 第83章 宮斗我是專業(yè)的 王賢妃回到宮里, 細(xì)細(xì)思量了一會兒,越發(fā)覺得陸時今剛才說的話在理。 沒錯,那沈貴嬪剛?cè)绱嗣暌曈谒?,不過就是仗著有攝政王撐腰罷了。 可她父親在外面出生入死為朝廷征戰(zhàn), 沒有武將在外安邦定國, 這些在京城里搬權(quán)弄勢的文臣能這么安穩(wěn)自在? 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十年歸, 她父親保了北疆十?dāng)?shù)年太平, 勞苦功高, 斷沒有理由要被一個只會動嘴皮子的文臣壓在頭上! 王賢妃想, 幸好, 父親下個月就要從北疆班師回朝, 皇上一定會大大嘉獎他們王家。 有父親回來給她撐腰,沈貴嬪這小賤人就別妄想爬到她頭上來! 現(xiàn)在這朝局,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攝政王把持朝政, 皇帝手中并無實權(quán), 立還是廢不過是攝政王一句話的事。 可是皇帝若是倒了, 她這賢妃也就當(dāng)不成了, 更別說什么后位。 所以王賢妃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說服撫遠(yuǎn)將軍站到皇帝這邊,若是他們王家能幫皇帝扳倒攝政王,將來王家就是皇帝手下的第一倚仗! 到那時候,皇后的寶座必然是屬于她的, 她生下的孩子也就是太子,將來的皇帝, 那他們王家就能成為京城中,除了皇族之外最鼎盛的世家! —— 李翀在康華殿內(nèi)虔心誦經(jīng), 渾然不知剛才在殿外,陸時今幾句話就引得王賢妃已經(jīng)開始盤算起了皇后夢。 他這幾天誦讀經(jīng)書,從佛經(jīng)里學(xué)到不少處世哲學(xué),心境變得豁然開明,也讓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李翀有些懷疑,他這個便宜弟弟寧郡王,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說他不傻吧,可明明言行幼稚,和黃發(fā)小兒無甚差別。 說他傻吧,可有時候精明起來比猴兒還精,只見他占別人便宜的,何嘗見過他吃虧? 原劇情里說,陸時今小時候高燒燒壞了腦子,所以智商永遠(yuǎn)停留在八歲小兒的狀態(tài)。 李翀不禁想,是不是古代醫(yī)療水平低下,診斷錯了,難不成靠把個脈就能判定陸時今的智商只有八歲?這根本不科學(xué)嘛! 而且看陸時今這精明的程度,哪里像是八歲小兒?李翀覺得,起碼……得有十三歲! 李翀不甘心承認(rèn)自己被一個傻子撩得意亂情迷,情不自禁。 所以他決定要找機會好好試探一下陸時今,看看便宜弟弟到底是真傻還是裝的。 若是試探出來的結(jié)果是真傻,那他只能自己認(rèn)栽,無話可說,禽獸就禽獸吧。 可若是裝的……李翀勾了下嘴角,那可就有意思了。 七天之后,祈福結(jié)束,李翀也不用每天去康華殿了。 回了永安宮,太醫(yī)照例過來請平安脈,而陸時今得知李翀回了宮,第一時間就屁顛屁顛地來找他的皇帝哥哥了。 “皇上脈象平穩(wěn),并無大礙?!碧t(yī)診完脈,道,“只是祈福辛苦,皇上雖然年輕身子強健,這幾日也要注意多休息,臣給皇上開幾副強身健體的藥調(diào)理,服下之后也好減少些疲累之感。” “好,馮院判的醫(yī)術(shù)朕是信得過的,就照你說的辦?!崩盍堫┝搜圩赃吅炔璧年憰r今,忽然說,“對了,正好寧郡王也在,馮院判也給他把把平安脈吧。” 陸時今一愣,這怎么還有他的事? “臣遵旨?!瘪T院判走到陸時今座位旁,笑瞇瞇地看著他說,“王爺,請把手伸出來,老臣替您把把脈。” “哦?!标憰r今不知道李翀為何突然這么提議,但又想只是把個脈而已,于是乖乖把手伸了出去。 馮院判兩指按在陸時今的脈門上,眼睛瞇了一會兒,收回了手,笑著說:“王爺最近是不是胃里常有飽脹感,而且反酸?” 陸時今點頭:“對啊對啊?!?/br> 馮院判:“怕是平時甜食吃多了的緣故,以后得控制一下,其他倒是沒事?!?/br> 李翀拉下臉,嚴(yán)肅地對陸時今說:“聽見沒?太醫(yī)讓你以后少吃點甜的,以后每天只準(zhǔn)你吃一串糖葫蘆。” 陸時今苦著臉,“怎么這樣啊,早知道就不讓太醫(yī)把脈了,病這玩意兒,查不出來就可以當(dāng)它不存在。” “什么歪理,你當(dāng)它是薛定諤的貓呢?”李翀說完,目光一直注意在陸時今臉上,觀察他的表情。 陸時今當(dāng)然不上當(dāng),裝傻充愣:“誰的貓?誰養(yǎng)貓啦?快給我玩玩!” 李翀試探完,心里暗暗笑了下自己多心,陸時今怎么可能知道薛定諤是誰。 太醫(yī):“皇上若無其他事,微臣就告退了?!?/br> “等一下,朕有事情要請教馮院判?!崩盍埾瘸憰r今揮了下手,“今今你先出去,朕和太醫(yī)有要事相商。” 陸時今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什么嘛,狗皇帝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一會兒突然讓人給他把脈,一會兒又趕他出去,和太醫(yī)也不知道要商量個啥。 不過,像這種私下里和醫(yī)生里交流,不想被人知道的,一般存在于兩種情況。 一種是不治之癥,一種就是難言之隱。 不治之癥應(yīng)該不可能,那就剩了難言之隱一個可能了。 不會吧,陸時今眼角抽了抽,狗皇帝難道是那方面出了問題?? 而永安宮里,皇帝命左右都退下,把太醫(yī)叫到偏殿,神神秘秘地問:“馮院判,朕問你,寧郡王的病,還能不能治好?” “皇上,您是說王爺……”太醫(yī)指了指自己的頭,“這里的病嗎?” 皇帝點點頭。 太醫(yī)皺著眉搖頭,“小兒發(fā)熱驚厥,大腦損傷乃是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臣醫(yī)術(shù)淺陋,對這病也是束手無策,而且依臣所知,世上還沒有過這種病能被治愈的案例,所以……” 李翀也是抱著隨便問問的態(tài)度問的,以現(xiàn)代醫(yī)術(shù)都治不好的病,他也沒指望靠古代中醫(yī)能治好。 “那,寧郡王他的腦子,”李翀壓低了聲音問,“你確定還是壞的對嗎?” 太醫(yī)眨了兩下眼,沒明白皇帝為什么會這么問。 “這……是的。臣剛剛給王爺診脈,王爺還是心經(jīng)阻塞,智力發(fā)育極其遲緩?!?/br> 李翀放心了,微微一笑,不經(jīng)意把心里的想法給說了出來:“那就好?!?/br> 太醫(yī)聞言,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都說皇帝和寧郡王兄弟感情好,聽皇帝這意思,怎么好像還巴不得寧郡王是個傻子一樣,真是君心難測啊。 從太醫(yī)這里得到了陸時今病沒好的肯定答復(fù),李翀暫時消除掉了心里的懷疑。 想想也是,就算陸時今智力健全,可他又有什么理由裝傻子呢?看來真的是他懷疑錯了。 狗皇帝和太醫(yī)在宮里不知道在聊啥,陸時今聽又聽不到,一個人在外面等的無聊,干脆去了御花園閑逛。 結(jié)果一到御花園,卻看見了沈貴嬪在那里命侍女摘花。 沈貴嬪可是個不好惹的主兒,陸時今轉(zhuǎn)身想走,王賢妃的轎攆又從后面來了。 哇,前有狼后有虎,我一純潔的小白兔夾在中間,真是進(jìn)退兩難啊。 都正面迎上了,也不能裝沒看見,陸時今彬彬有禮地給王賢妃行禮請安:“賢妃嫂嫂安?!?/br> 王賢妃自從得了陸時今的點撥后,想清楚了很多事情,所以對陸時今印象不錯。 王賢妃從轎子上下來,娉婷裊裊地福了福身子,“寧郡王安?!?/br> “賢妃嫂嫂是來賞花的嗎?沈貴嬪也在里面呢,本王本來想來賞花的,可沈貴嬪的侍女把花都摘走了,本王正打算離開?!标憰r今指了指后面,不露聲色地把煽風(fēng)點火。 王賢妃一聽,果然柳眉就擰了起來,“怎么,她當(dāng)御花園只是給她一個人的逛的不成?是想要把花都摘了,她好一個人艷壓群芳嗎?真是豈有此理!” 王賢妃抬起下巴,像一只驕傲的孔雀一樣走進(jìn)了御花園,沈貴嬪那邊早就遠(yuǎn)遠(yuǎn)瞧見王賢妃過來,故意背對著她當(dāng)沒看見,正好省了行禮。 王賢妃拿帕子掩唇咳嗽了聲,旁邊的侍女心領(lǐng)神會,立即高聲道:“賢妃娘娘駕到!你們還不過來行禮!” 沈貴嬪這才慢悠悠轉(zhuǎn)過身,敷衍地給王賢妃請了個安,“原來是賢妃jiejie啊,剛才有只老鴰在樹上聒噪,本宮都沒聽到賢妃jiejie的腳步聲?!边€沒等王賢妃讓她起身,沈貴嬪就已經(jīng)自己起來了,還命其他跪著的宮女起來,“都別跪著了,繼續(xù)替本宮摘花吶?!?/br> 王賢妃冷冷一笑,“冬日里,御花園里的鮮花本來就不多,meimei這是打算把花都摘了,讓太后和皇上過來的時候欣賞光禿禿的樹枝嗎?” 沈貴嬪輕笑:“御花園這么大,本宮不過就是摘幾朵花用來泡澡而已,你少拿太后和皇上來壓我,就算你告到皇上那里,你以為皇上會因為幾棵花花草草怪罪本宮嗎?” “皇上是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和你計較,可你的宮女已經(jīng)摘了這么多花了,也該適可而止了吧。你沒注意到寧郡王乘興而來賞花,因為你敗興而歸?”王賢妃抬起戴著華麗護(hù)甲的手掐了一枝茶花,低頭一嗅,漫不經(jīng)心道,“他可是皇上身邊最受寵愛的人,你得罪了他,你覺得皇上會不會對你心生厭惡?” 一旁看好戲的陸時今沒想到火又燒到自己身上了,王賢妃這是要拉他一起下水呢,他才沒那么傻摻和這兩個女人的戰(zhàn)爭。 陸時今靈機一動,飛速地命令711:“便利店便利店,快,給我變朵牡丹花出來?!?/br> 711不知道陸時今意欲何為,也沒問,照著做了。 在御花園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所有牡丹花枝都光禿禿的了,卻悄然綻放出一朵碗口大的大紅牡丹。 “哎呀!”陸時今指著牡丹花的方向大喊了一聲,裝出驚訝無比的樣子,“好漂亮的一朵牡丹花??!都冬天了,怎么還會有牡丹呢?” 王賢妃和沈貴嬪兩雙眼睛齊刷刷往陸時今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那朵凌寒獨放的紅牡丹后,眼里都露出震驚之色,隨后又都變成想據(jù)為己有的貪婪之色。 然而陸時今比她們先一步摘下了那朵紅牡丹,他低頭看著手里的紅牡丹嘖嘖稱奇:“太奇怪了,只開了這一朵,難道是什么異象嗎?”